見自己被無視,安娜貝爾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你,想死。”

就在安娜貝爾即將割開李醫生的咽喉時,一雙強悍而有力的雙手,正死死的握住安娜貝爾的手臂。

看著那雙血淋淋的手臂,安娜貝爾有些疑惑,但當她看向手臂的主人時,安娜貝爾不由得有些震驚。

看著安娜貝爾,吳平通紅的眼睛,死死的鎖定著安娜貝爾,有些沙啞的說道:“前方,禁止通行。”

只聽轟的一聲,牆壁瞬間就被撞出了個窟窿,直接飛了出去。

伴隨著這麼一用力,吳平止不住的咳嗽,連同著咳出來的,還有暗紅色的鮮血。

看著吳平的樣子,其他的醫生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腦袋被貫穿,還有一把刀直插入他的心臟,還有他的右手鮮血已經流乾了。

奇蹟的是他竟然還活著。

李醫生開口說道:“還能堅持的住嗎?距離手術結束還有15分鐘,在這15分鐘之內,你能堅持的住嗎?”

吳平邊咳邊說道:“能,交給我吧。”

走出手術室,將房門關好過後,安娜貝爾,也正好站立在窗戶上,看著吳平,他淡淡的說道:“你,想怎麼死?”

“你可想好了。”

眼球有些猶豫,但很快並露出一臉釋然的表情,說道:“好,我加入,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自然會,能和克蘇魯中的一員聯手,我很榮幸。”

而眼球只是冷哼一聲,便將自己的四肢全都卸了下來。

接過眼球遞過來的四肢,白九羽靦腆地笑了笑,說:“好了,你可以離開了。”

“‘你最好履行你的承諾,如果你背叛我,即便是死,我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獄。’”

“行,我沒意見,在你離開之前,還有別的什麼?”

眼球冷哼一聲,便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了原地。

隨著眼球的消失,那猩紅的天空也隨之消散開來,暖暖的陽光清掃在這片大地之上。

看著吳平,再看看地上的屍體,白九羽喃喃道:“果然,這爛攤子還得我來收拾,看看情況,他那邊的計劃也應該可以得逞。”

隨著白九羽波動空間之力,地上的屍體也被傳入到了另一個地方,至於地上的血,用大海沖洗一下,也就完事了。

在做完這一切過後,他的目標便投向到了吳平那邊。

“你的異能又會是什麼呢?”

安娜貝爾緩緩站起身來,看著手術室的方向,她惡狠狠的說道:“‘好,好的很,我定要當著你的面,一點一滴地剝了她的皮,狠狠地折磨至死,讓她在絕望中死去,你又會怎麼做呢?’”

一想到自己能夠折磨人,安娜貝爾的臉上就不由得浮現出癲狂的笑容。

身形一晃,便再次來到了吳平的跟前。

看著安娜貝爾,兩人的眼中都浮現出了濃濃的殺意。

吳平率先開口說道:“再說最後一遍,前方禁止通行。”

安娜貝爾邪魅一笑,淡淡的說道:“要是我偏要闖進去。”

吳平一臉陰沉,將頭上的刀緩緩拔了出來,鑽心的疼痛,瞬間全便了他的全身,險些直接讓他嗝屁。

要有頭上的鮮血將自己的臉部全部染紅,但那雙通紅的雙眼依舊死死的緊盯著地方。

“哼!徒勞罷了,你認為自己能贏的了我嗎?”安娜貝爾嘲諷道。

當她的聲音落下,她的左腳僅是微微向前一滑,彷彿是試探性的動作,然而,隨著這一滑,一股恐怖的氣場瞬間從她身上盪漾開來,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

她的手指,如同銳利的爪牙,彎曲成鉤狀,直取吳平的喉嚨。

吳平的反應極快,他的身體本能地向前一傾,手中的刀刃橫放於胸前,形成一道防線。

他的手臂肌肉緊繃,刀刃瞬間橫掃而出,只在一瞬,便將她的手臂斬斷。鮮血噴灑而出,濺在他的臉上,但他卻毫不在意。

安娜貝爾尚未回過神來,吳平的雙腿已呈弓形,他的身體微微後仰,手中的刀刃緊握,刀鋒直指她的心臟。他的眼神堅定而冷酷,沒有一絲猶豫。

他的身體猛然發力,刀鋒瞬間刺入她的心臟。還不得她反應過來。吳平的身體也隨之前傾,他的手臂肌肉緊繃,刀刃深深刺入她的心臟。

然而,他並沒有立刻抽出刀刃,而是保持著這個姿勢,直到確認自己的這一擊不會反傷自身。

他的身體輕輕彎曲,以避免心臟被刀刃刺穿。

然後,他迅速拔出刀刃,再次揮刀,斬首,再拔刀,割喉,一氣呵成。

然就在吳平準備再次揮刀時,安娜貝爾突然握住他的手腕,她的手指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抓住他的手腕。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與怒氣,她用力一扯,吳平的左手竟被硬生生扯斷。

點點皮肉,夾雜著幾片血塊從他的手臂中脫落而下。

吳平咬緊牙關,劇烈的疼痛幾乎令他瞬間暈厥,但他的戰鬥本能驅使著他,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急退,試圖拉開與安娜貝爾的距離。他的左手無力地垂下,鮮血從斷裂的傷口處湧出,染紅了他的衣衫。

摸著自己流血的傷口,此時的安娜貝爾竟是說不出的難受。

“好啊,好得很,老孃要把你碎屍萬段。”

幾乎怒吼般的聲音從安娜貝爾的口中迸發而出,她堂堂詭異,竟被一個沒有異能的人類,而且還是身負重傷的人類給傷到了。

是他大意了,還是輕敵了,竟會被她給傷到。

安拉貝爾的手指化作一把力利,狠狠的朝著她的身體斬了過去。

瞬間,吳平的身體便被切成了兩半,無力,而又不甘的倒了下去。

沉重的眼皮也緩緩合了上去。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白九羽的了眼中,卻流露出了驚喜的目光,看著吳平的屍體,他喃喃道:“神奇的力量,後期的方式一共有兩種,一種便是天生,另外一種便是在絕望當中獲取。”

看著眼前的牌,無論衛青怎樣思考,總感覺,無論他打出去哪一張牌,結果好似早已註定,等待他的必然是輸的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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