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

黑白倒影,猩紅遮天,凝視著底下,那隻巨大的眼睛在天空中居高臨下,目光凝聚在下方那隻微不足道的螻蟻身上。

“區區凡人,也敢與我叫板。”

話音一落,無數的血肉正從他的眼睛中破土而出,密密麻麻蠕動著的觸手,正不斷的在它的眼睛上揮舞著。

眼球周圍那跳動的血管,也在這時,強有力的跳動著,黑白倒影,猩紅染天。

白九羽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但並非出於恐懼,而是對眼前這顆渾身肉瘤與觸手纏繞的怪物眼球的強烈好奇與興奮。他對這個全新的實驗材料充滿了濃厚的興趣。

“果然,克蘇魯神話才是我所追求的目標,多麼完美的實驗樣品,你看看,你是不是一件多麼完美的試驗品?如果你要動手的話,那大可試試。”

看著頭頂上的那顆眼球,白九羽竟控制不住的笑了起來,笑的癲狂,笑得開心和喜悅。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要麼留下四肢,滾開這裡,要麼被我殺死,你選哪一個?”

“哈哈哈,幾百年了,或許我的實力在它們當中只能排倒數,連百名都進不到,但碾死你這個螻蟻,綽綽有餘。”

虛空當中,白點與黑點交錯相通,化作一顆顆流星朝著白九羽攻擊而去。

白九羽笑了笑,說:“正好也可以試一試,他給我的力量,哼!實力不夠,外掛來湊。”

看著手中的玉牌,白九羽使勁一握,玉牌中那漫天星光,如同潮水一般,迅速的朝著白九羽的身體中匯聚而來。

而他的境界,以做火箭的形式,急速上升,生死境巔峰,化境,地境,天境,天境巔峰,半步神境。

最終修為停滯在天境初期。

正如他之前所說的一樣,神境是不可能進入到這裡的,那顆眼球的修為,此時也跟自己差不了多少。

響亮的響指聲,迴盪在這方天地當中,感受到自己的修為,白九羽喃喃道:“這就是天境嗎?但很可惜,時間只能維持五分鐘,消掉你的四肢,足矣。”

在那些黑白色的光點在距離白九羽不到兩米的距離時,驟然消失開來。

白九羽冷哼一聲,響亮的響指聲響徹而來,周圍的空間瞬間盪漾開來。

原本攻擊白九羽的可白色光點,頓時調轉方向,朝著那顆眼球攻擊而去。

它嘗試著想要奪回那些黑白色光電的控制權,可兩者的聯絡已經被白九羽給切斷了,想要再次得到控制權,那根本不可能。

“空間之矛,囚禁真理。”

剎那間,無數的空間裂縫如同漫天裂網,在白九羽的周圍寸寸崩碎。

恐怖的時間之力與空間之力兩道截然不同的力量,正不斷的撕扯著它的身體。

“空間禁忌,逆造黑洞。”

伴隨著空間再次盪漾,一到空間裂縫當中,一個巨大的黑洞,這不斷的吞噬著周圍的一切,恐怖的吸力,就連它也有些招架不住。

“看來,你的能力就只有影響周邊的環境,從而將周邊的環境改為自己的戰場,以形成一種增幅於你自身的力量。

但你的缺點極為的繁多,你的控制應該是極為的出色吧,僅此而已。

無論是生存,速度,破壞力,都遠遠不及,再加上我的第二個異能是能夠操控空間的力量,你必死無疑。”

看著眼前的白九羽,眼球剛剛的囂張的氣勢,驟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只有滿眼的,驚恐和不解之色。

“你...究竟是誰?”

“不重要,我想要你臣服於我,作為我的打手,你意下如何?”

對於眼前的情景,吳平,整個人都陷入到了掛機當中,二招,兩招治敵。

看著白九羽,吳平喃喃道:“他,這麼強的嗎?”

看著天空中的白九羽,女人再看了看自己肚子。

“孩子被我吃掉了,孩子真的被我吃掉了嗎?哈哈哈哈哈,那可太好了,哈哈哈,太好了,太好啦!”

女人癲狂的大笑著,好似,剛剛從地獄中爬出來的倖存者,渾身上下無不散發出不出,癲狂的神情。

而他的身體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不斷的變化著。

和之前相比,他臉上的瘋狂也逐漸消退了不少,臉上多了一些嫵媚和誘惑。

“我打贏他,還打不贏你嗎?現在的我才是安娜貝爾。”

正當吳平還在津津有味,看著眼前的戰鬥,兩片刀刃瞬間洞穿他的大腦和心臟。

此時的吳平我感覺大腦一陣轟鳴,緊接著便是咳嗽,大口大口鮮血跟不要錢似的從他的口中不斷的往外冒。

吳平想要看清眼前人的身影,可沉重的眼皮讓他緩緩的閉上雙眼,沉沉的睡了過去。

看著吳平身後亮著紅光的手術室,安娜貝爾有些好奇的看著眼前的手術室,喃喃道:“手術室裡面是什麼?是你等待的妻子,還是你重要的人呢?”

地上,吳平的手明顯顫抖了一番,隱隱約約他好像看到了那女人正在拉動手術室的房門。

見此一幕,吳平頓時便著急了起來,想著說話,可說出來的話語總是含糊不清。

“不要...給...我...滾開。”

看著倒在地上的吳平竟還活著,安娜貝爾不由得笑了笑,說:“喲,還沒死呢,那正好,讓你看看我是怎麼將他們殺死的。”

吳平雙眼通紅的注視著眼前的安娜貝爾,想要說話,可無論如何,他都發不出半點聲音來,他的生命已經走到頭了。

安娜貝爾輕輕一推,手術室的房門瞬間就被打了開來。

看著裡面的人,用那驚恐的目光,注視著自己,心裡很是高興。

來當他看著,手術檯上依舊有人還在給病人進行手術治療時,他的傷情明顯有些不悅。

一個閃身,便來到了那名醫生的身旁,手指掐著他的喉嚨說道:“我可愛的醫生,你為什麼不怕我呢?”

李醫生沒有說話,而是看了看門死了的得吳平說道:“在手術開始之前,我說了什麼?守護好手術室,不要讓任何人進入到我的手術室當中。”

說完便繼續給吳平的婆婆進行著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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