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親至疏夫妻,丁蔓覺得每一個人都應該擁有自主自由的權力。

夫妻也不是非要捆綁在一起,大事兒小事兒都要知道。

丁蔓深覺給魏帆信任和自由,他反而不會出問題。

天暖了,地裡撒上了糞,也翻了一遍。

京城的溫度介乎雲州和翼州之間。

丁蔓決定種植土豆,苞谷,稻子。很是奇怪,這個朝代早早有了土豆。

竟然沒有地瓜。丁蔓記得地瓜,又稱番薯,是明朝時期開始有的,從西班牙殖民地呂宋(現在的菲律賓)傳到明朝的。

地瓜不挑地,容易成活,各種氣候土地都適應。

還高產,丁蔓不知道地瓜真找來會不會如前過一樣七八千斤,她保守的估計四五千斤是能有的。

如果能找到種子可解千千萬人的饑荒。

丁蔓讓魏帆囑咐他手下的人,他的商隊仔細注意,是否有這種形狀的作物。

丁蔓特意畫了形狀和地瓜秧子的形狀,讓外出的人一定注意。

還讓魏帆注意是否有外邦來人,那些沿海地區。

魏帆非常重視,把圖復畫了多份,交給商隊和各鋪子管事。

又拿了多份交給了太子程凌風,程凌風一聽產量可達四五千斤。

也不問丁蔓怎麼知道的,立刻把圖紙給了司農署,讓各地司農署官員留意地瓜種子。

丁蔓天天撲在地裡,所有的種子都下了地。

出了苗,丁蔓才稍稍感覺輕鬆一些。

佃戶們都非常喜歡這位沒有架子的縣主娘娘。

他們最喜歡說的話就是我們縣主怎麼樣怎麼樣。

佃戶家的孩子們也喜歡丁蔓。丁蔓一到地裡,他們就圍上來嘰嘰喳喳的喊:“縣主娘娘!縣主娘娘!”

丁蔓笑眯眯的從香囊裡摸出糖一人嘴裡塞一粒。

小孩子們滿足的眯起眼睛,他們見到的貴人不多,但唯有縣主娘娘,從不嫌他們髒,也不嫌他們的衣服破。

縣主娘娘每次來都給他們帶好吃的。

縣主娘娘休息的時候還教他們識字,讓他們學會寫自已的名字。

並告訴他們,讀書使人明理,讀書使人開智。

還和他們說,想要有好的生活,一定要識字讀書,書中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

佃戶們都非常的感激丁蔓,要知道,依他們的條件,孩子們這輩子也識不了字。

誰不想望子成龍,望女成鳳。但是有心無力。

丁蔓看著一雙雙求知若渴的眼睛,心裡很沉重。

她完全可以,也有能力幫助這些孩子們。

但是丁蔓不想助長他們不勞而獲的思想,那不是救了孩子們,而是害了他們。

丁蔓和孩子們說,如果他們積極幫大人幹活,完成她的任務,那麼,她就給他們請先生教他們讀書識字。

孩子們興奮的直蹦,他們都跑回家,告訴父母這個好訊息。

丁蔓說做就做,讓人籌備建學堂事宜。

孩子們像打了雞血一樣,積極的表現。

田地裡的草根本就沒有機會長高一寸,就被孩子們撥掉了。

孩子們相互間互敬互愛,對長輩謙恭有禮。

縣主娘娘可說了,不恭敬長輩,不友愛兄弟姐妹的人,她建的學堂可是不收的。

學堂在建設中,莊稼也在茁壯成長。麥田裡的麥子長到了膝蓋高,稻田裡的稻子也差不多高。

佃農們精心管理,一天不知道去看幾趟,唯恐出了紕漏。

佃戶們突然發現先稻田裡,有了小蟲子,如果用手抓,不知道抓到什麼時候,又怕危害到稻子。

佃戶們緊急報告了丁蔓。丁蔓連忙到稻田裡看。

丁蔓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她高迅的旋轉腦子,拼命的想前世時用什麼藥。

可惜什麼農藥,這個朝代也沒有。

丁蔓心急如焚,她拼命的回想前世時看的新聞,看的抖音上是否看過有類似情況的發生。。

如果出現這種問題是怎麼處理的,她又問了許多老莊戶。

可他們的回答讓丁蔓大失所望,他們的辦法就是能抓多少是多少。

能保多少是多少。說白了就一句話,靠老天爺賞飯吃。

丁蔓突然想起,前世時稻田裡養魚養鴨。

養鴨是為了除草,養魚是為了除蟲,也是為了增收。

鴨和魚養大了都可以賣錢的。丁蔓趕緊的讓人去購買鴨仔魚苗。

佃戶們對這種除蟲方式聞所未聞,但他們又不敢反駁丁蔓。他們暗地裡偷偷的議論:“唉你說,縣主娘娘這不是胡鬧嗎?稻田是養鴨子,那不糟踐莊稼嗎?”

“是啊是啊,鴨子可比蟲子禍禍的厲害。”

“哎,早知道不和縣主說了,我們偷偷的抓幾天好幾。”

“是啊,你們說萬一打不了糧食,那,那縣主還給我們糧食嗎?”

丁蔓聽不到佃戶們的議論和擔心,就是聽到了也影響不到丁蔓的決定。魚苗買來了,小鴨子也買來了。

丁蔓率人

魚苗放生在稻田裡,小鴨仔也放在了稻田中。

佃戶們憂心忡忡的看著魚兒和小鴨子游來游去。

小鴨子游的不亦樂乎,它們如果有口福就會叨條魚吃。

如果沒口服就吃稻田裡的草。

當然了,稻田下半部分不可避免的被鴨子吃掉了一些葉子。

過了沒幾天,佃戶們突然發現,稻田裡的蟲子少了許多。

大蟲子幾乎是不見了。稻田裡的稻子又分渠出許多新葉。

佃戶欣喜若狂,丁蔓也鬆了一口氣。

誰知道鬆口氣沒多久,麥田裡又出現了蟲害。

抽出的麥穗上密密麻麻的爬滿了綠色的小蟲子。

而且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佃戶們對丁蔓謎之相信。

他們認為縣主娘娘肯定有辦法,所以報告了丁蔓後就靜等丁蔓的防治辦法。

丁蔓去看了確定了是蚜蟲,民間俗稱蜜蟲子。

這種蟲子繁殖的特別快,如果不及時處理麥子有可能減產或者是絕產。

這是丁蔓自種地以耒第一次遇到諸類問題。

說來也怪,她在靠林村和丁村幾乎種什麼都成功,最多除幾遍草。

蟲害病害幾乎是沒有。順利的讓丁蔓忘了作物也會生蟲生病。

這是她種地以來遇到過最大危機。

丁蔓冥思苦想,她先讓佃戶們把麥子大澆一遍水,地裡缺水加上高溫容易生蚜蟲。

她想起前世,有一次和奶奶在田間地頭溜達,奶奶說:“萬物都相生相剋,你看就像這種草,叫蛇蟲草,它在的地方絕對不會生蚜蟲。”

當時她還好奇的撥了一棵,到處找有蚜蟲的地方。

可惜現代農藥太厲害,一隻蚜蟲也沒找到。

想到這裡,丁蔓眼前一亮,忙用筆畫出蛇蟲草的形狀。

讓銀環去藥鋪問問可有這種藥的存在。如果有,就多買些回來。

不一會兒銀環回來了,拉了一大車草藥。

丁蔓不知道乾草熬汁和鮮草藥熬汁效果是不是一樣。

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先試試再說。

丁蔓又畫了花灑噴頭,找鐵匠加快速度打造出來。

又找木匠做了密封木桶,蓋子上留一孔,可以倒入藥,最後用活塞塞住。

丁蔓讓佃戶們把藥多濃度的熬,用大鍋熬。

涼卻後倒入木桶,塞上活塞,拎起後略一傾斜,藥汁就從花灑噴出來。

均勻的噴灑在麥穗上,葉子上。

丁蔓蹲地裡,目不轉睛的觀察著,心裡默默的祈禱:“穿越大神保佑,我已經夠不容易的了,您不用特意出難題考我。”

不知道是丁蔓的祈禱起了作用,還是藥特別的好用。

古代蚜蟲估計是人生中第一次被藥攻擊。

紛紛的落了下去,頑強的乜迅速的爬下麥穗。

佃戶們也發現了藥管用,紛紛欣喜若狂。

他們加快熬藥,加快噴灑,用了三天時間,噴灑完畢。

終於渡過了這次危機,丁蔓心裡也鬆了口氣。

時間慢慢的過去,地裡作物慢慢的開始變黃。

佃戶們看著低垂的沉甸甸的稻穗兒,半尺多長成人小臂粗的苞谷棒。

一稞稞飽滿的麥穗,撐開縫隙的土豆壟。

這一切預示著,糧食豐收了。

丁蔓讓他們把特別的大的,飽滿的,壯的莊稼作出記號。

留作種子用,佃戶們認真的執行,雖然說工作量加大了。

可縣主娘娘說了,如果年年挑選優質種子。

那麼所有的莊稼產量過千都不是夢。

畝產一千多斤,他們該得多少他們不會算,但他們知道,他們將不會捱餓。

一天三頓也不再是美夢,也不用再半夜餓醒,起來喝水飽肚了。

立了秋沒多久,要準備秋收了。佃戶們不用丁蔓叮囑,開始磨鐮刀,修農具,作各種秋收的準備。

丁蔓的學堂已經建好了,並且孩子們也已經在裡面學了兩個月了。

秋收時丁蔓請求先生放了幾天假,讓孩子們體驗生活。

讓他們不能死讀書,要學以致用。

丁蔓坐在房間裡,秋後的午時也特別的燥熱。

丁蔓熱的有些煩燥,在看信的魏帆看她不耐煩的樣子,不由有些失笑。

魏帆過去給丁蔓打扇子,丁蔓像得了軟骨病一樣癱靠在魏帆身上。

“爹寫信有什麼事兒嗎?”

“沒什麼事兒,就是問問我們好不好,過年的時候什麼時候回去。”

“蔓兒,艾神醫整天替太上皇調理身體,脫離不開。等。。。。讓他給你瞧瞧身體好不好?”

“噢,爹催生了?著急孫子了?你沒告訴他我可能。。。”

“蔓兒!”魏帆攔住了丁蔓要出口的話。

丁蔓坐直了身子,直視魏帆說:“魏帆,這不是什麼不能說的話題,我生不了也不是萬惡不赦的。

在我們那裡能生而不生的人多了去了,他們不也生活的好好的嗎?”

“蔓兒,你別不高興,我也沒有別的意思,讓艾醫正給你看看身體也沒害處不是。”

“魏帆,既然話說到這兒了,那我們就討論一下這個問題。

你讓我看醫生,啊不是,郎中,你讓我看郎中就說明心裡還有期盼。

魏帆,沒戍婚前我可問過你的,你先別開口,聽我說。

成婚前我問過你,你說你願意,說實話,我也想擁有自已的孩子,想有一個血脈相連的親人。

但是,魏帆,如果讓艾醫正看了還是不能生呢?你怎麼辦?”

“蔓兒,我不是。。。唉。。。我只是被父親催的有些。。。”

魏帆的話在丁蔓的大眼睛的注視下慢慢的低了下去。他有些狼狽。

確實是,他確實是有些急躁了。父親一遍遍的來信問有沒有訊息,他又看到別人可愛的孩子,他的心態有些變了。

他明明知道丁蔓不能生育,還提起這碴,蔓兒不更難過?

萬一。。。萬一。。。。

魏帆有些恐懼的一把抱住丁蔓:“蔓兒,我錯了,錯了。我以後不再提了。原諒我好不好?”

丁蔓輕輕的推開魏帆,看著他的眼睛,非常認真的說:“魏帆,你有擁有自已的孩子的權力。我不能剝奪你的幸福。

我沒生你的氣,我說真心話,我這輩子八成是不能生了,這個是沒辦法的事。

你們這裡又沒有試管嬰兒這技術。

魏帆,我不會同意你納妾,但是我同意和離。”

“不!不!不!蔓兒,我錯了!錯了!我承認我貪心了,想有個孩子,但是這個孩子只能從你肚子裡生出來。

如果沒有你,我寧願不要孩!蔓兒,求你,不要離開我!”

魏帆膽肝欲裂,他臉色蒼白,眼睛都急紅了。

他緊緊的抱住丁蔓,好像丁蔓下一秒就會消失。

“蔓兒,如果沒有你,我不知道自已怎麼活下去。

蔓兒,我再也不提了,你別。。。別說和離的話好不好?我心疼。”魏帆語氣哽咽了。

丁蔓身體慢慢的軟下來,她回擁著魏帆,輕輕的說了一聲“好!”

魏帆一下子把頭埋在丁蔓項間,丁蔓覺得有熱熱的液體滴在脖子上。

接下來的幾天,趕上秋收,丁蔓忙的不在家裡。

魏帆又不知道接到了什麼任務,又要出去。

臨走時一遍遍的在丁蔓耳邊呢喃:“蔓兒,我再出去幾天,我很快就回來,你等著我回來好不好!”

丁蔓有些好笑的開玩笑道:“什麼叫我等你回來?難道我還會趁你不在家飛走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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