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的看似合情合理,但秦盛卻感覺很奇怪。

合情合理的前提是,和羅雅不熟,但秦盛可太瞭解羅雅了。

她雖然儒雅隨和,卻不會主動接近任何人,和別人的交情如果不是必要,她通常會保持在淡如水的狀態。

也因此,這個問題,問的反常至極,按照秦盛的記憶,此時他和羅雅壓根兒不熟。

以羅雅的性格,怎麼可能會如此主動的接近?又怎麼會問這種問題。

看,不遠處的梁悲,小小的眼睛裡,寫滿了大大的困惑。

此時此刻,梁悲整個人都懵圈了,當然了,秦盛這邊,也蒙了。

“羅雅,沒記錯的話,咱倆認識不到幾個小時吧?我們走得太近,反而出問題。”

這又不是開學當天交朋友,話逢知己恨見晚,話不投機一句三。

按理來說,新同學到了班上,找看起來相處的不錯的朋友相處,是正常現象。

但,對於羅雅而言,這很不正常,因為她根本不需要這樣,她羅大才女的名聲,學校裡誰不知道?

到哪兒不是一呼百應?用得著接近他這種被人叫做狗剩的人嗎?

答案,應當是不用吧?但……現在的問題是,羅雅偏偏問出了那句話,一時間,秦盛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秦同學?我還在等你回答呢,為什麼你看起來好像特別不想和我來往的樣子?”

看著用眸如秋水般蕩起漣漪般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羅雅,秦盛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了。

“沒有沒有,我這人天生不會和美女打交道,一見了美女就容易舉止失當。”

羅雅輕笑一聲,“是嗎?你和許瀾在一起的時候,可是完全沒有舉止失當的。”

失誤了……一時間忘了這是十年前了,在這個時候,秦盛可是個很少和女同學有主動交談的主。

真說起來,班裡和他關係交好的,也只有一個神秘的不良女學生,那個女孩還在高二的結業典禮之後,就轉學走了。

不過,自那之後,他的身邊一直都是羅雅學姐陪著,自然也沒什麼女孩靠近他。

然而,話說回來,秦盛才發現剛才和許瀾那段聊天犯了什麼錯誤。

那簡直就不像是他啊,也別說羅雅了,就是陳凡和梁悲,不懷疑都算兄弟情深了。

“該不會,許學姐對你來說,很特別吧?”

還沒等秦盛編好措辭,羅雅的追問又來了,“沒有沒有,只是單純的沒法拒絕許學姐主動攀談而已。”

秦盛一邊乾笑著解釋,一邊思考怎麼把關係止步在戀人之下。

不管怎麼說,這個時候絕不能重演前世那場悲劇。

秦盛說完,便轉頭看向了桌子上的筆記本,他,準備開始創業了。

筆記本上,自然只能寫點大綱什麼得,其他的,還是得在電腦上來做。

一節自習課,完整的大綱框架就已經出來了,下課之後,秦盛揉了揉生疼的頭。

雖然他早已成為專業的作家,構思能力槓槓的,但思考劇情這種事,不管什麼時候,都不太容易做。

合上筆記,秦盛站了起來,和陳凡一起去了衛生間。

高中生,很少有不在衛生間裡抽菸的,即便會被各種老師逮到,但這個感覺是真的刺激。

一根菸點上,陳凡果然問起了他羅雅的事,“狗剩,說真的,我也感覺那羅學姐對你有意思。”

“啊?”

秦盛不這麼想,但這次回來之後,羅雅太奇怪了,首先,羅雅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轉到了他的班裡。

然後,根本不能和冰水的羅雅,居然毫不猶豫的接下了他買的礦泉水。

緊接著,又來了這麼一出,真的很奇怪,“狗剩,哥們兒說真的呢,你聽見沒有?”

聽到秦盛啊了一聲沒下文了,陳凡急忙再次提問,“我聽見了。”

“但,我覺得不太可能,羅學姐那種級別的,會喜歡我?”

“你咋了?校刊哪一期沒你寫的文章?你小子說白了,就是不自信,我還是頭一次給校刊投稿用筆名的。”

“至於嗎?”

秦盛乾笑了一聲,“人怕出名豬怕壯,真讓那些人知道是誰,我可有的受了。”

在學校,最害怕的是就是再某方面特別出名,一旦你名氣起來,學校肯定會利用你的價值。

數學好的,會被拉去參加奧數比賽,語文好的,會被帶去參加各種文學大賽,大頭來,學校掙的盆滿缽滿,可被拉出去的學生們?

耽誤了學習,成績下降,到頭來老師還會因為成績下降批評你,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陳凡當然是有多遠躲多遠了。

他不傻,也不瞎,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倒也是啊,話說回來,羅學姐這事兒你準備怎麼辦?”

能怎麼辦?朋友之交淡如水唄,難不成還讓羅雅再死一次?

但,這話秦盛不好直接對兄弟說,只能改口,“沒錢別碰高配,養不起,所以算了。”

陳凡本想說句他不缺錢,畢竟各種學生會的事每件都能剩不少,但……仔細一想,這點錢在和白富美談戀愛的時候,簡直就是個笑話。

於是,陳凡乾脆閉嘴了,“也有道理,那我們接下來是觀望還是?

“觀望吧,你們別管這事兒。我和羅雅保持著點距離,不靠近,不主動,時間一長,她可能就沒興趣了。”

秦盛很清楚,羅雅不是這種人,但……這一世,他沒得選。

他不想再看到羅雅遺憾離世了。

“行吧。”

回到教室,陳凡就開始和梁悲用筆記本交流。

當然,交流的內容,就是秦盛剛才說的話,“啊?沒錢別碰高配?這不鬼畜影片裡說的嗎?”

陳凡無奈的苦笑了一聲,“對呀,所以說啊,就很奇怪,總感覺是這小子不喜歡羅學姐,所以找了個託詞。”

“我感覺也是,杯子,你怎麼看?”

陳凡在本子上寫下這句話的時候,又看了秦盛一眼,不知是不是直覺,總感覺這秦盛突然之間,就變了。

說話的時候,少了幾分稚氣,談吐之間多了數不清的成熟,就好像他突然老了十幾歲一樣。

“能怎麼看?這不是咱們的事,他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唄。”

梁悲如是回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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