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梁悲一樣,陳凡和秦盛同學,也是從小學四年級一直到現在的,認識他算是足足七年了。

七年以來,陳凡自認,對這個好兄弟還算熟悉,但……今天秦盛的種種行為,都讓他感覺陌生。

“杯子?你說這狗剩是不是受啥刺激了?沒錢別碰高配,你聽聽這是一個高中生說得出的話嗎?年紀輕輕的考慮這些上了社會之後的東西,這不扯淡嗎?”

梁悲看了一眼秦盛,又看了一眼陳凡,這話,他說出口還合理些。

因為沒人領養的緣故,他現在還在孤兒院棲身,孤兒院只給他提供最基本的生活經費和學費。

其他的,全得自己打工掙,而整個高三,能用來掙錢的時間都會少的可憐。

因此,高二這一年,他才是忙的沒時間談戀愛的那個,更是沒錢談戀愛的那個。

秦盛?家庭美滿,生活幸福,他扯什麼沒錢別碰高配?梁悲甚至懷疑秦盛這孫子是在和他凡爾賽。

“回頭再說唄,凡子,實際上我也不確定羅雅社長是不是和狗剩那小子玩玩兒而已,走一步看一步吧。”

看著這串話,陳凡頗為無語,“我看不像,就像你說的,羅學姐喝冰水可能有生命危險,但她從狗剩手裡接過礦泉水,毫不猶豫的就喝了。”

“人心難測,我前幾天可是聽說了,十多年前原本要收養我的那家人,後來收養了個孩子,那孩子年紀輕輕就暴病身亡了。”

“當時看起來,那個叔叔和那個阿姨不也是儒雅隨和嗎?誰能保證這不是裝的。”

從新聞裡,梁悲看到了被宋家領養的那個孩子,死的就和賣火柴的那個小姑娘一樣,大冬天,在外面被活活凍死的……

要是當初他被領養走了,那當時,死的可就是他了。

這件事之後,梁悲便信奉了一句話,知人知面不知心,畫皮畫顏難畫骨,凡事都要慎重考慮,再下決定。

“梁悲,你們在說什麼呢?”

嗯……問這句話的人,是老師,確切的說,是他們的地理老師。

“我們正在討論,老師您正在講的內容。”

如果換個人,被這麼問,也許真的要翻車了,但梁悲可是學神,瞥了一眼黑板,再看了一眼課本,瞬間明白了大概。

“我們正在討論,宇宙大爆炸學說的理論依據。”

嗯……這堂課,講的還真是這個,但,梁悲和陳凡明顯說的不是這些,地理老師是個不久前剛剛從大學畢業應聘到這裡的大學生教師。

年輕的老師,年輕的心,思維自然也和那些老一輩的老師不一樣,“哦?是嗎?”

“那麼,你們給我說說,我剛剛講的是什麼。”

梁悲看了一眼黑板,順便知道了個大概,再加上左手邊秦盛在筆記本上寫了一行字,梁悲瞬間明白。

一字不差的答了出來,梁悲回答出來了,地理老師雖然懷疑,卻也沒法再說什麼了。

人家答對了,他還能說什麼?難道找個藉口把人家趕出教室嗎?

當然不能這麼幹了,坐下之後,梁悲鬆了口氣,“好傢伙,差點嚇死我。”

陳發則給了他一個敬佩的眼神,“牛,這都能蒙對。”

“啥呀,狗剩給我提示了。”

陳凡恍然大悟,在看那邊的秦盛,看似認真聽講的樣子,實際上,手裡寫個不停。

至於寫的是什麼,反正肯定不是地理筆記就是了。

陳凡就沒見過有人寫筆記能寫的那麼聚精會神的。

沒錯,秦盛寫的確實不是筆記,而是他小說的大綱後半段。

這本小說的框架,已經敲下來了。

下一步,就是把小說的本體弄出來了,至於學校裡學的知識?秦盛因為職業的緣故,可以用一句古語來形容,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

因此他根本不用學習,也能把知識掌握的差不多,就在秦盛奮筆疾書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筆記本沒了。

秦盛暗罵一聲,正想著怎麼和地理老師陳悅解釋,突然發現,陳悅還在講臺上呢。

那……他的筆記本在哪兒?

秦盛下意識的往旁邊看去……嗯,他的同桌,羅雅同學的手裡,拿著的那個筆記本怎麼那麼眼熟?

不對,這都不能說是眼熟了,這踏馬的就是他的筆記本啊!

“羅雅同學?那個……筆記能還我了嗎?”

“回頭自己找老師拿不就行了嗎?”

一點活路都不給是吧?秦盛鬱悶了,“美女?咱們有仇嗎?你用得著這麼狠嗎?”

“上課寫小說,你還有理了是吧?不過……你這個思路,很新穎啊?”

好訊息,筆記全被羅雅看到了,上輩子羅雅得知他這個小說構思,可是在羅雅即將離開學校的時候。

今天,這算是比上輩子提前了九個多月,上輩子的遺憾少了一個。

可……壞訊息是,現在正在上課,而羅雅最恨的,就是上課不認真聽講的人。

那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留啊,現在秦盛已經開始思考罰款找誰先墊一下了。

可,羅雅卻並沒有把老師叫來,相反嗎,還把筆記放在了地理課本里,一邊記著筆記,一邊往後看。

“秦盛同學,你的字,得練練了……”

這個,秦盛知道,他寫字就和茅山道士畫符差不多,可能中醫院的那些老中醫們都看不懂。

“不過,現在的自己和過去的自己對話,改變過去發生的事情……”

“這個思路有點意思啊?秦同學,你這麼天馬行空,為什麼我們文學社那邊從沒接到過你的投稿呢。”

聽到這句話,坐在羅雅右邊擱著一條走道的梁悲坐不住了,順手就給羅雅寫了張字條過來。

“那個……其實,他每次都有投稿,只不過用的都不是真名。”

看完從右邊來的紙條,羅雅恍然大悟,“悲傷的波瀾……是你嗎?”

羅雅學姐推理能力可以的,居然一下子就猜中了,厲害厲害。

“對,那個人是我,羅雅同學。”

“難怪,歡迎你加入文學社,不過……我有個問題不是很懂,為什麼,這不過是高中的文學社,給全校發的校刊而已,你何必用筆名呢?”

羅雅,問了陳凡剛剛問過的問題,秦盛欲哭無淚,除了她提前看到了他小說的構思之外,全都是壞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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