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常小小欲要拔刀之際,其身後突地衝出許多官兵,一把將秦王拽走,而後團團將她圍住。

“什麼刺客?你們抓錯人了!”常小小趕忙解釋,自已倒是想行刺來著,這不是還沒行動嗎?哪能就這樣定罪。

為首的官差一指她的鼻子,“沒錯,抓得就是你,假冒路引、戶藉,潛藏在秦王身邊欲意何為?”

“啊?”秦王都呆住了,怎麼回事,明明是自個鬧著要納她為夫人的,對方並沒有潛藏的意圖啊。

這還沒完呢,官差在她身上一頓搜,摸到了腰間的獵刀,“哈~竟然還帶著兇器。”

劉管事嚇得拉著秦王又走遠了幾步,“你怎麼還帶著刀來啊?”

常小小壓根沒想到自已會因行刺未遂被抓,時機不對啊,這也太早了點,怎麼也要等到即遂以後再行動,難道他們有預知能力?

“我本是殺豬匠,刀是我吃飯的傢伙,自然不能隨意離手。”常小小力氣雖大,但始終無法甩脫滿身大漢,被死死壓在地上。

官差取來麻繩,三五下就把她捆得像顆大粽子。

“冤枉啊,你們亂抓好人,我要告官!”常小小氣急敗壞地掙扎。

“那你一會兒就可以告了!”官差押走常小小時,還不忘給秦王行禮,“打擾殿下雅興,還望海涵。”

等官兵如風一般來去後,圍觀的遊人和湖中間釣魚的晉王都看傻眼了。

猴子指著常小小離去的方向,一臉懵逼地問晉王,“發生了啥事?”

晉王搖搖頭,“不知道,現在別回鋪裡,打聽清楚再說。”

他們待秦王一行人離開後,趕緊來到湖邊向圍觀百姓打聽,遊人們此時興奮地滿臉通紅,正唾沫四濺描述精彩場面,官兵抓刺客,可不多見啊,太刺激了。

最關鍵的還是位女刺客,常言道:賭近盜,奸近殺,或許是兩人因愛生恨也說不定。

就這麼短短一會兒的工夫,謠言便滿天飛,有說是王妃下套,提前除掉新人的,也有人說是秦王故意玩弄民間女子感情。

晉王和猴子兩人打聽來,打聽去,總算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

錢員外小院,晉王對眾人道:“一定是林相出的手,他肯定派人去查了咱們的戶籍。”

“你們的戶籍是假的嗎?”錢員外探身問道。

“倒不是假的,只是有些小問題。”

晉王等人的戶籍、路引都是託洛城書吏辦的,證件絕對是真的,但落實到具體的資訊便有些問題。

戶籍上登記的訊息沒有造假,但因他們壓根沒有在戶籍地生活過,所以官差自然查無此人。

虎哥沉思道:“這事倒不急,可以掛靠某人名下,回頭官差再查,只推說久在外經商,一時忘了便是,現在最要緊得查出常姑娘在哪處羈押,也好想辦法保她周全。”

對於女子來說,進了大獄,名節難保,而且牢裡一般不管飯食,怕是捱不了幾天。

晉王在召集眾人議事之時,早已打聽清楚,“她被關在刑部大牢,也不知道有沒有受刑。”

果然林相出手比一般人狠辣多了,直接動用權力,人都不用出面,就能將他們控制住。

猴子一捶桌子,“那個什麼王也不知道咋想的,竟然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常姑娘被押入大牢,他根本就是玩吧。”

之前秦王像一個懦夫似的,默許林王妃和林相對常記肉鋪出手,如今常小小被抓,他脫身世外,竟一點兒也不在意。

“他怕沾染上麻煩,”到底是異母兄弟,晉王能感覺到秦王的心理變化,“說起來就是自私,驟然得到一切,更怕突然失去。”

童年時的自卑,到了少年時卻又變成了自大,而今潑天的富貴降到他頭上,秦王自然不允許任何人奪走。

他非但不會去搭救常小小,只怕還要踩上一腳,以絕後患。

虎哥點點頭,“我去找人先照應著。”

福公公也附和道:“是該找人幫一把,這牢可不好坐啊。”

雖然刑部大牢不如詔獄那般殘忍,但裡面的獄卒可是認錢不認人的,少不得花銀子上下打點。

大夥商議之後,次日虎哥又找到之前詔獄的看守,問他有沒有辦法聯絡刑部大牢的同行。

看守一臉古怪地笑道:“虎兄倒是找對了人,眼下還真有一個熟人在刑部大牢當差呢。”

“是誰?方便引見嗎?”

看守指著自已鼻子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你不是在詔獄嗎?”虎哥有些懵了,雖然都是當看守,但卻不是一個系統內,想要調動還得花費些工夫呢。

看守靦腆地笑了笑,“這不是詔獄沒油水嘛,我便託人來刑部大牢撈點外快。”

刑部大牢允許人犯家屬探望,再加上牢裡不管飯,需得家屬每天按時送飯,也不白送,每進一回都得給看守一些好處才行。

他入職短短時日,便已賺下一筆銀子,估計再做上幾年,就能在城外買處莊子,以後便可養雞種菜安享晚年。

看守倒是知道昨日關了一位女子,“說是刺客,也不敢安排她和其他人共處一室,單獨關押著呢。”

按理刑部大牢也設了男、女牢,只是女犯在受押前通常會去衣受仗刑,在大庭廣眾下,被扒了褲子,不少女人看重名節,往往受刑後,便自尋短見。

所以女子的犯罪率極低,以致於女牢長年空置,所以乾脆男女牢都在一處。

有些看守收到錢後,便會將女犯和其他犯人關在一間牢房中,後來發生的事也不用細說,總而言之,刑部大牢的看守總有各種來錢門路,比詔獄好多了。

“那勞煩兄弟多多費心。”

“應該的。”看守果真沒有食言,主動擔起照顧常小小的任務。

而顧總管也收到福公公的救助,他在正廳轉著圈,“不過是一個女人,這事咱家要是管了,可就是和相爺為敵,值得嗎?”

女人嘛,想要什麼樣的,就有什麼樣的,若是晉王喜歡殺豬這一款的,他都可以自掏腰包,讓青樓老鴇專門培養十個八個,保準個個殺豬乾淨利落。

福公公急得直襬手,“在晉王心裡,這位可不一樣。”

又是英雄難過美人關,顧總管嘆口氣,“要想保住她,這事還得鬧大些才好。”否則哪天丞相命人下毒手,回頭再報個暴斃,那就真的死無對證。

如今管詔獄的人正是自已義子,只有到了那裡才可保安全,但是詔獄不關押普通人,得想個辦法讓常小小變得不普通。

顧總管拍拍福公公的肩膀,“這事交給咱家吧,你別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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