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快開門。”胡永忠的從人上前敲門,可是錢府大門緊閉,無論怎麼拍打都不開門,無奈從人求助地瞅了一眼胡永忠。

胡永忠滿頭大汗,周圍聚集了很多看熱鬧的人群,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是不是錢家惱怒胡天佐為人,故意給胡府難題。”人群不知道誰說了聲,引得眾人浮想聯翩。

“這有意思了,看來胡家這面子可要掉在地上了。”

人群看熱鬧般大笑起來。

胡天佐臉色鐵青,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惱怒地向著身後吹吹打打打樂隊喝道,“都給我停了。”

樂隊忙收起了樂器,周圍變得安靜下來。

“這胡錢兩家聯姻估計懸了。”

“可不是嗎?你們難道忘了當初胡天佐怎麼對錢家的,當時錢家老太爺都氣暈過去了,這吃閉門羹也能理解。”

“那次雲升茶樓的事情忘了嗎?”

“哦,記得了,當時胡天佐都給錢小姐跪下了,或許那就是為了挽回,還以為錢家原諒了胡家呢。”

胡天佐臉色鐵青,惡狠狠地向著人群中望了一眼,怒道,“都給閉嘴,誰再敢胡言亂語,我不會放過他。”

人群迫於他淫威,鴉雀無聲,雖明面不敢得罪,可仍滿臉不屑,露出笑意瞧著眼前的一切。

“怎麼還不開門?這辦的什麼事兒?”胡永忠如熱鍋上螞蟻,來回踱步,可是錢府靜悄悄的,並無任何人回應。

這眼看就要過了吉時,這錢家不知道怎麼想的,這一次聯姻兩家一拍即合,可是到了這關鍵時刻,錢家這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故意給胡家難堪,可這眼看要宣旨了,若彼此蒙羞,那如何爭取採辦事務。

“二叔,看來錢家這有意讓我們難看啊。”胡天佐怒目切齒道,“我本來就不同意和他們聯姻,現在看到了吧,這可如何收場。”

“錢永正,你給我出來,這是什麼意思,兩家說好的,怎麼到了關鍵時刻,你們又閉門不見,這什麼意思?”胡永忠只能用設法先將人逼出來再說。

周圍人看熱鬧的情緒更加高漲。

這一招果然管用,院子裡傳來了密集的腳步聲,接著大門吱呀一聲開啟,奔出數十名粗狂大漢,分立兩旁。

錢永正邁著方步,拿著一把茶壺走了出來,悠閒地環視了一圈,欣然道,“胡老弟,你這什麼意思,大中午的這麼多人在我錢府招搖胡鬧,是故意找茬嗎?”

胡永忠忙賠著笑臉湊上前,不解道,“錢大哥,這什麼情況,兩家不是都說好的,怎麼到了這關口你玩這麼一出。”

“你胡說什麼呢?”錢永正不悅地推開胡永忠,打量著周圍的人群,又看到各種彩禮,喝了口茶水潤潤嗓子,咳嗽了聲道,“胡老弟,你們是不是有所誤會,我錢家只是感念胡天佐救了我寶貝姑娘,這才同意幫你們一把,可是你卻這麼大費周章,帶著這麼多禮物來我錢家門口,莫非是想要逼婚不成?這豈不是有失胡府金面?”

胡永忠笑臉逐漸變成了驚訝。

周圍人似乎為自已猜到了結果而興奮,更加篤定是錢家有意找回失去的顏面,故意套路胡家。

胡永忠急了,忍著怒意道,“錢大哥,不待這麼玩的,我胡府可是按雙方約定前來納彩的,若你這般作為,可讓胡家的顏面如何放。”

“哼,顏面?那我錢家的顏面呢?”錢永正滿臉憤怒,一把摔掉了手中的茶壺,茶水四濺,“我錢家的顏面呢?當初你們那狗大少在我們錢家門口鬧的那一通,可顧及過我錢家的顏面,如今我家姑娘不計前嫌,還願意幫你們一把,那也算是菩薩心腸了,可是你胡家心裡沒個數我就不樂意了,今天當著所有人的面我可告訴你,胡家想要娶我姑娘,做夢。”

胡永忠大怒,“錢永正,你這是耍我們胡家?”

“胡永忠,我耍你們又怎麼了?識趣的現在給我滾開,要不然,我錢家借給你胡家的兩百萬兩立刻還回來。”

胡永忠瞬間大氣也不敢喘了。

錢永正冷哼了一聲,轉身向著家中走去,臨近們警告道,“胡永忠,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此次特使那件事情,我錢家會加入競爭,和你胡家一較高下,那兩百萬兩,算是我錢家的誠意,但是胡家如果不識趣,那到時候別怪我錢家了。”

“你……”胡永忠氣得臉色漲紅。

錢永正冷哼一甩衣袖,轉身進門,那些大漢忙魚貫而入,他大喝道,“關門。”

隨著大門關閉,周圍的人群散去,胡永忠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胡天佐忙上前攙扶起他,勸慰道,“二叔,事已至此,還是算了,何況我們錢家的危機已經解除,等找到了劉內官的內侄,喧旨後,我們胡家一定可以翻身。”

“天佐呀,我本以為你變了,可是你怎麼變得這麼沒心沒肺。”胡永忠想要教訓一番胡天佐,可是看在外面,只能一咬牙道,“還等什麼,都給我回府。”

納彩的隊伍轉身返回,那些樂隊安靜了下來。

胡天佐開心了,總算和錢家擺脫了干係,可是宋天顏被抓進巡城衛,自已必須想辦法把她撈出來,早上要不是因為這納彩,也不會讓宋天顏被巡城衛帶走。

“天佐呀,這錢家此次算是和胡家對上了。”胡永忠滿腹憂心。

“那又怎麼樣,劉內官一定會向著我們。”

“你呀你,西涼府捐輸回來,我以為你變了,可是你怎麼還這麼混不吝。”胡永忠哀聲嘆氣,看著胡天佐一副不爭氣的樣子,彷彿看到了自已的兒子,氣不打一處來,“那劉內官要是能做主,怎麼會讓我們找那人?”

想起要找的人,胡永忠又是一陣頭疼,他已經命心腹四處搜尋,可是並沒有發現那人的蹤跡,這讓他更加鬱悶,若是劉內官派人來詢問,到時候會不會因此降低對胡家的不滿。

想到這件事,頓時把胡錢聯姻的事情拋之腦後,只想著儘快找到那人,也好給劉內官有個交代,這樣至少能保住在劉內官面前不失去信任。

可又不能拜脫鎮守府,畢竟要為劉內官保密,為此只能加快了腳步,回到胡府後,蕭念縝第一時間在門口等著,當看到胡天佐後,臉色沉了下來。

“娘,這不怪我們胡家,是錢家有意給我們難看。”

蕭念縝怒道,“這還不是因為你不爭氣,若是當初按你父親的安排,此時錢家又何懼?”

胡天佐無奈道,“如今木已成舟,想要挽回已經不可能了,娘,不如你讓我和她在一起吧?”

“哼,你還在做夢呢?”蕭念縝收起手中的念珠,提醒道,“別說我沒有告訴你,恐怕她現在恨你還來不及。”

“娘,你這又什麼意思,我求你了,還是讓我們在一起吧?”

蕭念縝道,“只要我還活著,就絕不會讓你們在一起,除非我死了。”

“娘,你這又是何苦呢?”

蕭念縝不願和他多廢話,警告道,“胡天佑娘兩死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小心些。”

胡天佐想到了祖清心,忙問道,“那清心呢?”

“不知去向,所以我才提醒你小心。”

胡天佐臉色難看,可轉眼鬆了口氣,不用再顧及胡天佑了。

“盯著你二叔,他要找的人不能活著。”

胡天佐又一驚,險些跌倒在地上,可轉念又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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