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明月放下茶水,對著兩個笑的像個反派的人翻了個白眼。

花燦開始了她的演講:“你知道望遠鏡對於軍事的意義嗎?”

“如果你發明出了望遠鏡,後世的史書上將會怎麼評價你?”

“辜賀,天統二十三年兩榜進士,官至御史大夫,是一位傑出的教育家、思想家、軍事家。”

“他發明的望遠鏡在戰爭史上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開創了戰爭史的新紀元,他雖然沒有上過戰場,但他對世界戰爭的貢獻是不容置疑的!”

聽完花燦的話,辜御史熱血澎湃,但是礙於臉面矜持道:“我再考慮考慮。”

花燦看懂了他含蓄,心滿意足地功成身退。

限於她僅存的物理知識,她只知道望遠鏡是由凹鏡和凸鏡疊在一起發明出來的,可兩個鏡片要隔多遠,卻需要經過實驗。

當然,她並沒有把希望都寄託在辜御史身上,工部也在研究。

但興許是這年頭的知識壟斷太嚴重,工部的匠人大多是靠祖孫口口相傳,一切都是按照經驗來。

花燦雖然也為他們提供了書本,但他們需要更多的精力去識字,然後努力理解書裡的意思,效率反而不如辜御史。

與此同時,太學旁邊的玩具店緊鑼密鼓的開張了,其中三國殺廣受太學學子的歡迎。

許多進京趕考的舉人,也會專門買一套做伴手禮。

貴妃把玩具店交給了王美人,由她單獨負責,只在年底的時候查一次賬,而花燦只需要躺著收錢就是了。

說來,她現在已經是大鄴數一數二的小富婆了,金融巨鱷的夢想也算大體實現了。

花燦推開立政殿的門,她要和皇甫朔討論一下另一件事。

從萬泉城回來,花燦就意識到大鄴皇權不下鄉的問題十分嚴重,那些官僚豪紳在地方上就是土皇帝。

尋常百姓在地方上不知道中央的政令,地方上的縣令竟然可以自行加減賦稅。

當然只有增沒有減,平民百姓交完了朝廷的賦稅還要再被豪紳搜刮一層,常年吃不飽,還得服徭役。

這個年頭的百姓都十分淳樸,活不下去也不會想著報復社會。

君不見,山頭上的土匪大都是被抄家的小豪強。

但陳勝吳光的故事告訴我們,百姓被逼到絕路是會造反的。

雖說原故事線裡的造反頭子越溪,正在宮裡練習走路,但誰也說不清未來不會有第二個萬泉城。

防患於未然還是很有必要的,而花燦要做的就是讓百姓知道中央的政令,所以她想——辦!報!紙!

只寫新聞是乏味的,自然要加一點娛樂內容才能引起觀眾的閱讀興趣。

君不見,每晚七點小朋友們都會把電視調到少兒頻道或cctv6.

但報紙這種掌握輿論的大殺器,還是要從皇帝面前走個明路的。

萬一他的好大兒腦子犯抽,認為媽媽有反心,搞出什麼弒母的悲劇就不好了。

花燦換上燦爛的笑容,一推門就見皇甫朔徒手捏碎了一隻杯子。

花燦驚訝的捂住嘴,然而想退回去已經來不及了。

皇甫朔:“你來做什麼?”

花燦聳聳肩,“我本來有事想和你談談,但是現在貌似不是個好時機。”

皇甫朔:“她都已經出宮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話雖這樣講,但他的眼睛裡明顯帶著兩分期望。

面對這樣的眼神,花燦壓力山大:“我知道你想聽我說些什麼,但我要說的和你想的大概不是一回事,所以誰出宮了?”

希望破滅jpg.

看著皇甫朔下一刻就要爆發的樣子,花燦識趣地退出房門外。

回到梅香殿,她看著桌上的信一下子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

花燦頭疼地捏捏眉頭,“小小帶著小青黛和越溪一起出宮了?為什麼?”

貴妃:“小小和越溪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妹,當年他們的父親是一位京官,但因為牽連進一件貪腐案裡所以舉家流放。”

“小小和越溪就是在流放途中走散的,越溪被醫藥世家拉去做了藥人,小小則被賣進某個大戶人家做丫鬟。”

花燦:“他們的父親不會是冤枉的?”

貴妃沉重地點點頭,“流放途中有人來追殺他們,他們的父親知道一些內情,的確是被冤枉的。”

花燦:“這件事和皇甫朔有關?”

貴妃點點頭,“當初陛下才登基,想要掌權便裁撤了一批官員來試探,蘇大人的確是被牽連的。”

花燦抱住腦袋,“所以說小小愛上了自己的殺父仇人,她接受不了所以就和親哥哥走了。”

“這該死的劇情竟然還會自己補buff,這追妻火葬場的劇情就非來不可嗎?”

“她還帶走了朕的孩子,朕倒要看看她能逃到哪裡去?”皇甫朔陰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他的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她手中的信。

花燦拍拍他的肩膀,“想開一點兒,愛有的時候是放手,你也不要太小心眼兒了,人家爹都死了,恨你也正常。”

皇甫朔目光空洞地看向她,“沒了她,朕要這江山有何用?”

花燦倒抽了一口涼氣,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清醒了沒有?”

聽聽那是什麼發言?這是要黑化的前奏呀!

皇甫朔:“她要走你們為什麼會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早就巴不得她走?都是你們的錯,朕要釋出通緝令,找不到她朕要讓你們所有人陪葬!”

“fuck!”花燦一拳頭掄到皇甫朔的臉上,“我真想不到這種智障的發言會從我寫的角色嘴裡說出來。”

花燦撲到皇甫朔身上打,“她離開是因為你冤枉了她的父親,讓她和她的兄長過了十幾年顛沛流離的生活。”

“她走了,你有過一絲一毫的反省嗎?沒有,你只是在推卸責任,責怪她為什麼要走?你有沒有設身處地的為她想過?”

“她該怎麼面對你?殺父仇人、害她顛沛流離十幾年的兇手?她喜歡你,還為你生了孩子,她該怎麼面對自己?你絲毫沒有想過。”

花燦憤怒道:“你想要誰陪葬?她還沒死呢,你濫殺無辜只會把她越推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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