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溫柔地笑笑,“看來寶寶很喜歡公主,等孩子出生了我想讓公主替他取名。”

“我嗎?”花燦懵懂地指了下自己,而後連連擺手,“不行不行。”

她是個名副其實地取名廢,每每想取個有文化的名字,最後搞出來都跟狗蛋、翠花差不多。

這一點看“花妞”就知道,雖然她覺得這麼叫沒什麼不好,可小孩子取這樣的名字會被嘲笑的。

在蘇小小的堅持下,花燦還是扛起了給寶寶取名的重擔。

雖然她本人再三推辭,但架不住旁人都沒意見。

唯一站在她這邊的竟然是皇甫朔,對於自己的孩子要讓別人取名他十分不滿,but沒人care。

讓一個取名廢,在短時間之內想出一個好名字實在是強人所難。

任憑花燦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索性就丟到一邊兒。

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南疆大旱,災過後又生時疫。

當地官員將患病者聚集在一處,但因藥石不足死了許多人。

記憶裡好似也是這個時候,女主流產心灰意冷假死出宮,流落南疆時染上瘟疫幸好被人所救活了下來。

南疆的百姓以為皇帝不管他們的死活聚眾造反,皇甫朔的江山也是從此刻開始傾覆。

為了阻止災難的發生,花燦向皇甫朔請命賑災。

皇甫朔不耐煩道:“朕每日裡處理政務已經很煩悶了,你就不要在這個時候添亂了。”

花燦不服氣,“你憑什麼說我是去添亂,沒有人比我更適合賑災。”

皇甫朔:“你有賑災的方法?”

花燦重重點頭,“絕對的。”

皇甫朔還是搖頭,“此一去路途遙遠,匪盜不知幾何,你若是出了事母后會傷心的。”

花燦伸出三根手指,“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事的。”

皇甫朔半推半就道:“行,朕會派三千羽林軍與你同行。”

花燦搖搖頭,“不用,我只帶一個就行。”

皇甫朔皺眉,“只帶一個?”

“沒錯!”

***

金色的田野間,遠遠望去一個青色的身影仰著頭緩緩向前。

沈慧站在花燦身側,像只無頭的蒼蠅般來回踱步,“公主,我們真要這樣去南疆嗎?”

沈慧膽顫地指了下她身下的老虎。

花燦聞言坐起身,“你說得對,花妞還是個孩子,讓它駝著我去南疆還是太勉強了。放心,我大多數時候還是步行的。”

花燦從花妞背上跳下來,花妞親暱地用臉蹭了蹭她的胳膊。

花燦摸摸它的頭,一人一虎玩兒的不亦樂乎。

沈慧看看四周警惕地村民欲哭無淚,他也不是那個意思。

花燦扭過頭,便看見沈慧像是要碎掉一樣。

於是拍拍他的手臂,安慰道:“有我在,不用怕,你看福丫兒都不怕。”

福丫聞言重重地點了下小腦袋,為了證明自己確實不怕,還在花妞腿上摸了一把。

花妞扭過頭對著福丫發出一聲虎嘯,然後整隻虎撲到她身上,福丫不但不害怕還大笑起來。

唯有沈慧一邊給福丫擦掉臉上的哈喇子,一邊默默哭泣,“公主奴不怕,但是百姓會怕啊!”

花燦低頭看向他顫顫巍巍地雙腿,“我這不是為了讓土匪心懷忌憚嗎?既然你怕,那就讓驛站的人把花妞送去南疆吧。”

沈慧:“奴真的不怕。”

花燦點點頭,一臉真誠道:“我知道,你真的不怕!”

*

“萬泉城——”福丫仰著頭一字一頓道。

花燦一把把她抱起來,“福丫真聰明。”

福丫被誇的有些羞澀,微微低下頭。

她跟著宮裡的嬤嬤認字,學的有些慢,只有花燦會毫不吝嗇的誇讚她。

“你們幹什麼的?禹州城瘟疫橫行閒雜人等不得入內,還不速速退下!”守在門前計程車卒呵斥道。

沈慧拿著令牌上前,“我們是奉陛下之命來看病的醫師,把門開啟。”

兩人對視一眼,“上官容我等先稟告明府。”

不一會兒,一個身著布衣頭戴朱紗的中年男人迎了出來,“下官曾鶴,不知公主駕到,不曾遠迎,望公主恕罪。”

花燦收了笑,“你怎麼知道我是公主?”

“這……”曾鶴額頭冒出幾滴冷汗。

花燦羞澀地捂著嘴對著沈慧小聲道:“原來已經這麼有名了?”

沈慧尷尬的賠笑,曾鶴也跟著打哈哈。

曾鶴身後的侍從遞上一塊方巾,“禹城疫病橫行,公主千金之體,還請帶上方巾再進去。”

花燦擺擺手,拿出自制地口罩,“不用,我帶了。”

她注意到從見面開始,縣令和身旁的人就一直戴著方巾,可見城內的疫情確實嚴重。

萬一他們已經感染傳染給她就不好了,還好她早有準備。

侍從看了曾鶴一眼,得到示意默默將方巾收起。

花燦渾然不覺四周的氛圍有多尷尬,腳步輕快地進了城。

街道十分寂靜,四下不見一個行人。

曾鶴解釋道:“疫病傳染性極強,除了將患病者聚於一處之外,日常也不準百姓隨意走動。”

花燦滿意地拍拍他的肩膀,“不錯,前瞻性很高呀!”

哪怕是到了二十一世紀,在疫情到來的時候,第一步要做的也依舊是切斷感染源。

曾鶴淡然拱手,並未對她的誇獎表現出多餘的情緒。

花燦:“聽聞禹城從各地調派了許多醫師,我有一本醫書上面記載了許多治療疫病的方法,我想把它交給各位醫師作為研究。”

曾鶴為難道:“各位醫師都和病人們住在一起,公主若是前往恐怕不太方便,不如由下官派人代為轉交吧。”

花燦正氣凜然道:“不必勸了,本公主食君之祿擔君之憂,豈可因害怕兒退卻,我會親手交給他們的。”

不是花燦戲癮上來了,實在是在這裡生活了一段時間,她充分認識到了這裡人思想的尿性。

若是假手於人,指不定這本書就會成為某人不外傳的家學。

曾鶴還想再勸,“疫病不同其他,公主還是要以自身為重,不如下官……”

他還沒說完,花燦就感動的淚眼汪汪。

“我本來還覺得官場上的人心眼子跟篩子一樣,心都是黑的,沒想到你竟然對我這麼好,還想陪我一起去。”

曾鶴訕訕閉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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