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一開啟,蹲守在遠處的西域軍心下一涼。果然被將軍猜中了,大啟人就是要趁這個時候攻打他們。

她一刻都不敢停的快步跑回軍營報信,日阿圖剛喝了藥,正躺在營帳裡休息,聽到這個訊息,頓時氣的冒火。

“我就知道,昨天的事情一定是他們乾的,卑鄙的大啟人!!!”

“叫醒所有人,準備應戰!”

方知有騎著高頭大馬與刀黎並排,大戰在即,她又是第一次上戰場,沒有一絲閒聊的心情,連對姜月白的思念都被她深深壓進心底。

刀黎卻突然開口“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方大人今年二十有一了吧。”

方知有點點頭,不明白她怎麼突然說到這個。

“真是年輕有為啊,只是不知道方大人為什麼至今還未娶夫?”

難不成要跟刑部那位樓大人一樣,等到二十二,三再娶親?

“嗯···許是緣分未到吧。”其實是時機未到,不然就跟她的地下男友姜月白成親了。

“緣分···”刀黎意味不明地笑笑“我的獨子今年十八,樣貌不俗,性情溫和柔順,也是待字閨中。待到回京,或可與方大人一起去廣昭寺求個姻緣。”

方知有硬著頭皮應下,古代含蓄就是這點不好,明明其中的意思你知我知,偏偏要套上一層冠冕堂皇的帽子,她拒絕吧,人家有沒有說看上她了,不拒絕吧,等事到臨頭還得想法子推拒。

早知道就不說什麼緣分不緣分的事了,乾脆說已有心上人,只待時機合適就上門求娶,這樣總比現在好的多。

刀黎心裡舒服了,憋在心頭的第一件大事眼看就要解決,連駕馬的動作變得愉悅起來。

不過一會兒,面如菜色,神態萎靡的西域軍就出現了。

此時天色微亮,薄霧在空氣中充盈,增添了一絲朦朧。

日阿圖強打起精神開口痛罵“卑鄙無恥的大啟人,你們以為這種招數就能戰勝我們西域嗎?妄想!”

清亮的女聲透過霧氣傳回來“哦,不知日阿圖將軍打算怎麼辦?”

是沒有聽過的聲音,日阿圖趨著馬往前走了幾步,才發現面前的兩人如此陌生,絕不是之前與自已有過數次交戰的對手。

她之前重傷了樊尋,本來還想著她舊傷未好,說不定能借著傷勢打敗樊尋,謀得一絲勝利,沒想到他們突然換人,真是卑鄙!

看來給他們下毒的招數也是這兩個人想出來的,樊尋打仗雖猛,但招數沒有下流,碰到對手了。

阿日圖警惕起來,對方一看就是有備而來,而他們現在的狀態顯然不適合作戰。這一次,恐怕要栽了。

但是輸人不輸陣,該有的氣勢還是要拿出來的“大啟的你們卑鄙無恥,給我們下了藥又趁機來攻打我們,本將軍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我西域軍的厲害之處。”

“日阿圖將軍傷我百姓,奪我城池的時候怎麼不知道自已卑鄙,現在倒是好意思說我大啟卑鄙?莫不是自已幹卑鄙事的時候都是以臀示人,所以臉皮才並未見厚。”

方知有不緊不慢地罵回去,不僅毒舌,還有些下流,連刀黎都忍不住看了她一眼。若她是對面的,定是要被她氣死了。

“無恥豎子,待我把你斬於刀下,看你還說不說的出這種汙穢之言!”日阿圖氣的臉色漲紅。

還不待她說出下一句,方知有又不以為然道“日阿圖將軍若是在還未睡醒,不如回營帳裡再睡一覺?什麼時候我大啟的階下囚也敢說這種話了?”

她說完,還衝下面的將士揮揮手,他們立刻配合的大笑起來,言語之中都帶著羞辱。

日阿圖是個標準的武將,磨嘴皮子這種事情一向是身邊的軍師來做的,他的大啟話並不好,剛才那些詞已經用盡了她的詞彙量。但是現在她的軍師因為腹瀉不在她身邊,即使她氣的想砍人,來來回回也就是那麼幾句沒有殺傷力的話。

“卑鄙!無恥!大啟都是你這樣卑鄙的小人!”

“跟她一個蠻子廢話那麼多幹嘛,來戰!”刀黎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長槍一指,戰爭正式打響。

日阿圖把自已的怒火全部發洩在了刀黎身上,一柄西域彎刀舞的虎虎生風,不要命一樣朝刀黎招呼起來。

刀黎也不是吃素的,比起樊尋,她顯然對戰場更加熟悉,長槍一來一回就帶走幾條性命,老練的甩去血跡,銀色的牆頭像是遊蛇一樣直直朝日阿圖面上刺去。

她的意圖刀黎看的很清楚,不過是想速戰速決,他們個個都中了藥,如今看起來勇猛也不過一時硬撐起來的氣勢而已。但凡戰局拖的時間久一點,他們都要敗,所以每個西域軍都卯起勁來努力拼殺,想用最快的時間打敗大啟的軍隊。

刀黎早就料到了這一點,她的命令是一開始不必盡全力,儘量纏鬥,保留體力拖後,即使被敵軍追著跑也不僅,盡力拖後期,他們計程車兵個個都是吃飽睡足出來戰鬥的,即使不如西域軍勇猛,但這點耐力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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