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趕路疲倦,直到次日臨近午時,謝師才悠悠轉醒。

醒來就看葉君暇一臉羞澀地侯在自已房中。

“為師雖上了年紀,卻還身子硬朗,不需要徒兒在此侍奉湯茶。”謝師不明就裡。

葉君暇不滿,一下湊到謝師塌前,耳垂紅彤彤的,比夕陽更甚。

“昨夜……我與榆兒同眠……”

葉君暇嘴巴好像被糨糊粘住,支支吾吾地說。

說罷,還捂著臉扭到一遍,不敢看謝師。

“哦……啊!”謝師把他推開,自顧自穿鞋,穿到第二隻才反應過來。

“你把人家糟蹋了?”謝師只穿著一隻鞋,另一隻提在手裡還沒來得及往腳上套,就被驚的一蹦三尺高。

葉君暇連聲否認:“沒有沒有,只是……也就差最後那點了。”

謝師終於穿好鞋,望著葉君暇,嘆一口氣:“這是你多年執念,怎麼你還不開心?”

“還是說玩過就膩了,現在覺得沒意思?”謝師很早在葉君暇坦白心意的時候就預料到了這一天,並沒有太多驚訝,唯獨擔心葉君暇會是那負心漢,平白糟踐人家好孩子。

“ 沒,我只是……”

“ 怕那孩子以後後悔,怕你們分離,相看兩相厭? ”

葉君暇的擔憂被謝師直白的說出,像是拿著一把刀破開他的胸膛,將原先的歡欣盡數挖出。

就在葉君暇心裡波濤洶湧,傷春悲秋之時,謝師卻冷哼一聲。

“ 呵。”

葉君暇不解地看向他,神情有些受傷。

“ 人家被你佔了便宜,你不去一同去勘查河道,跑我這裡唧唧歪歪,人家不喜你早晚的事!”

葉君暇原本提在嗓子眼的心驟然迴歸原位。

“沒,我昨夜是在精神,怕留在屋裡真真傷了榆兒,索性藉著未升之朝陽光輝,獨去了河道。”

葉君暇有些驕傲,特意強調一番。

謝師閉上嘴,斜睨葉君暇。

“公子!都城來人了! ”雲思不知道葉君暇去了哪間屋,在葉君暇原本的房間裡沒找見人,索性喊起來。

葉君暇起身,同謝師一起出門。

林予榆站在院中,教趙惜耍槍。

一大一小兩個身影翩若驚鴻,很是賞心悅目。見到葉君暇來,林予榆立刻錯開視線,看天看地,唯獨不敢相那人影看。

葉君暇遠遠就瞧見他,特意提前繞了彎,最後正好經過他的前方,手比腦子快的想要抱一抱他。

“咳咳!”

身後傳來謝師突兀地咳嗽,葉君暇煩躁的轉過手。

還有外人在。

葉君暇走向院中的那墨青色,雙手平在胸前,給了來人最大的禮待。

來人自知受不了公子禮數,接連躬身。

“公子在盛府停留日久,也該啟程回都城才是。”

來人是個葉君暇沒什麼印象的內侍官,葉君暇站在人前,與之面對。

“哦,在下福平,福安乃在下義父。”

“福平?”

葉君暇自覺自已身份在那裡,沒必要對一個內官點頭哈腰。

“正是。”福平哈著腰,滿臉諂媚。

葉君暇點頭,側身緩步走,滿臉苦相:“太傅身子實在……”

葉君暇看著遠方,努力做出擔憂的樣子。

旁人看著有些扭曲,福平看著覺得怪異。

“公子為恩師愁苦,實在重情重義,只是國之社稷,公子有處理之責。”

葉君暇自知自已並沒有表現出想象的模樣,索性避過身子,不去看福平。

反正自已貴為公子,除了王兄誰敢指點自已!

“說得有理。”葉君暇冷酷開口。

福平很是惶恐,怕自已哪裡不小心惹了葉君暇不滿。

畢竟在都城,他可是跟在君上身邊,最清楚這個新帝有多在乎他這個王弟。

今日仍是陰雨天,冷風不斷,福平鬢邊卻蔭出汗珠。

“君上派小的前來,囑咐公子去黔中……以公子名義,幫助黔中恢復一郡條理。”

葉君暇有些恍惚:“黔中?”

他很清楚自已沒有聽錯,難不成是福平說錯了?

“正是,雖黔中如今混亂,但此郡實力深厚,公子得黔中民意,於公子百利無害。”

這是福平臨行前,葉景遠親自向他叮囑的。

天知道他當時有多怕,君上對公子關心,處處蒐羅奇珍草藥送你公子府不算,這是要天下民意也向著公子。

真不怕公子有二心,天下大亂啊!

這些事由不得福平一個內官置喙,他只能聽從葉景遠的意思,按他的要求辦事。

“知道了。”葉君暇沒有外洩絲毫詫異,裝作掂量福平話中意思,以做取捨。

最終葉君暇點頭,似乎是認同了福平的話。

福平送了一口氣,連忙恭維到。

“公子忠孝仁義,愛民如子,實乃大濉之幸。”

“罷了,內官若是無事,可要留著此處用過午膳?”

福平連忙擺手:“不了不了,小的在宵禁前回都城,這得趕緊上路了。”

葉君暇滿意他的識相:“也好。”

福平扶著心口告退。

躲在暗處看福平一行人離開,盛家兩個姑娘不知從何處竄出來,手腳麻利的收拾好院子,跟著侍女們安排午膳。

在屋裡裝病的盛太傅拄著柺杖,在三五個逝者的攙扶下走進前院,一院子人各有各的忙碌。

趙惜忙著向林予榆演示新學的槍法。

林予榆一邊忍受身子上火辣辣的痛,一邊還忙著避開葉君暇的視線。

都怪公子,咬的那般用力,他今早起身,就見身上紅一塊紫一塊,四處都酸澀的痛。

穿上衣裳,摩擦時更甚。

葉君暇忙著一邊裝作躊躇滿懷,一邊掩飾自已偷瞄向林予榆的眼珠子。

昨夜一場親暱,葉君暇現在一點都不想跟林予榆隔怎麼遠。

只是林予榆今早……

“公子出格,臣勢要規勸,還望公子莫要再這般。”

葉君暇剛從河道回來,就見林予榆滿臉痛苦的斜倚在自已榻邊。

不著寸縷。

葉君暇哪裡抵得住誘惑,火速淨了手褪去外袍,把人摁在榻邊就是一頓啃咬。

最後是林予榆實在受不住,把人推下了榻。

敢讓三公子好不體面的摔下床榻,林予榆是大濉第一人。

“白日宣淫,欲無節制……不合禮教也有損公子康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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