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計劃
真月被摸的很舒服，但他很快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自己該怎麼變回去？
“喂喂！夜一，別玩了！”真月護住自己不可描述的部位，對著夜一笑了一下：“快告訴我要怎麼變回去，別忘了我們還有重要的事。”
四楓院夜一“嗯”了一聲，好像還帶了點意猶未盡的意思，說道：“把秘術反過來用就行了，你變回來後，我們聊一下行動細節。”
真月嘗試了一下，發現果然可行，幾秒鐘後變回了人形，笑道：
“行動的時候，我們要變成貓去四番隊嗎？”
“不行，變成貓的話很多東西都帶不了，會很麻煩。”
四楓院夜一似是隨意地說道，真月也聽不出這話有幾分真假，便也笑道：
“說的也是。”
現在兩人的關係真是很奇怪，似是進一步便是不分彼此，退一步便是咫尺天涯。
真月也不知道怎麼應付這種複雜情況，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四楓院夜一從懷裡拿出一本小冊子，拍了拍：“計劃都在裡面，我研究了一晚上，保證萬無一失。”
“一夜沒睡？”真月穿好衣服，坐在她對面，輕聲道：“何必這麼辛苦，這種腦力勞動交給喜助不就行了，反正是他的東西。”
“你以為隱秘機動是幹什麼工作的？我就算一星期不睡覺都行。”
四楓院夜一啞然失笑：
“關心我不如關心你自己，別以為自己的身體很厲害，都不知道節制，也不看看朽木蒼純都虛成啥樣了。”
真月：“……”
四楓院夜一也沒繼續閒扯，轉向了正題：
“我的計劃是這樣的，你明天晚上先假借學習劍道的名義拖住卯之花，我暗中潛入四番隊隊舍。”
真月肅然聽講。
四楓院夜一很滿意他的態度，繼續解釋道：
“喜助摸清了溫泉的位置，簡單說吧，我會在卯之花把心思都放在你身上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找到溫泉，然後全身而退。”
“……”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真月眨了眨眼，一晚上沒睡就想出來這玩意兒？
他看著笑容滿面的夜一，轉念一想覺得也能理解。
對她而言本就是個解乏的小遊戲，計劃不需要有多周密，出現意外說不定更有意思。
約好第二天晚上跟四楓院夜一一起去“拜訪”四番隊，時間已到深夜，真月在四楓院夜一屋裡已經呆了太久，便告辭回靈術院的宿舍休息。
他獨自離去，四楓院夜一站在樓上，漠然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沒有挽留。
因為她很清楚蒼崎真月是怎樣的人。
他或許舉止輕浮，但心中自有想法，也有足夠的冷靜，他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絕不會輕易將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
和夜一觸犯禁忌，就是危險的境地。
四楓院夜一本人清楚，蒼崎真月也清楚，這件事暫時無需考慮。
除非蒼崎真月成為隊長級，在這場動亂中勉強擁有了自保的能力，才能進行下一步。
…………
蒼崎真月又走上了熟悉的街道。
還是一樣的月黑風高，一樣的寒風瑟瑟，可似有若無的血腥味卻再也找不到了。
恍惚間好像過了很久的樣子，其實他知道，只不過是過了五個多月的時間。
“真月……”
宿舍門口，松本亂菊依然這麼喊著，似乎還越喊越親近了。
真月臉上帶著笑意，“嗯”了一聲。
松本亂菊隨意整理著真月的衣物：“你不會是從四楓院家回來的吧？”
真月低頭看向松本亂菊，她長大了不少，身高接近四楓院夜一，估計再過不久就會超過夜一。
魂魄的成長過程與現世人不同，不過大致可以分為快、慢、快三個階段。
小時候的成長速度和老年後的老化速度比較快快，青壯年時期的維持時間最長。
當然，也有意外，比如日番谷冬獅郎那個小鬼。
原始空中，他近百歲的年紀，依舊是少年模樣，放在屍魂界也是極其少見的情況。
松本亂菊現在的情況也不太正常，長得太快，而市丸銀看起來還是個少年！
蒼崎真月一愣：“怎麼這麼說？”
松本亂菊笑笑：“衣服都換了，上面還繡著四楓院家的族徽，這種衣服一般只有四楓院家族人才能穿。”
“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你入贅四楓院家了呢。”
說是這麼說，松本亂菊的口吻還是很隨意，顯然沒有真把蒼崎真月當四楓院家的贅婿，不過也是一種奇怪的口氣……怎麼說呢，更接近於幽怨吧。
這話的重點不過是在嗔怪蒼崎真月沒有第一時間回來找她，還害她擔心到半夜。
“我確實差點就入贅四楓院家了。”蒼崎真月嘴角帶著笑意。
這下愣住的人換成了松本亂菊。
這女人是天生的演員，一下子就紅了眼眶。
真月還真看不得她哭泣的模樣，急忙解釋道：“不過我拒絕了，畢竟我還有偉大的理想要實現，入贅後想要實現理想就不太方便了。”
松本亂菊立即收功，嘟起嘴低聲道：“那你……今天晚上得陪我。”
這是一句多年前就想說出的話，只是以前什麼都沒有，所以不敢提。如今成為了氣質青澀、婷婷玉立的金髮美人，她的膽子倒是大了不少。
蒼崎真月低頭，吸了吸鼻子，嗅到一股少女獨有的清香，良久才道：“我今晚哪兒也不去。”
松本亂菊笑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被我給迷住了？”
蒼崎真月點頭道：“我覺得是這樣的，畢竟你是松本亂菊，而我是蒼崎真月，我被你迷住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花言巧語。”松本亂菊颳著臉：“不過我就是喜歡聽。”
說到這裡，兩人已經出了客廳，進入臥室中隱約可見黑暗中的床鋪。
松本亂菊停下腳步，笑道：“快去洗漱，洗完了早點睡吧，時間已經不早了……”
蒼崎真月點點頭，心中抽了一下，認真地看著她。他覺得松本亂菊話裡有其他意思。
松本亂菊也沒等蒼崎真月回應，自顧自躺在床上，伸著懶腰，不經意間展現出逐漸成長的傲人身姿，被寬大的被子裹得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