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霽說道:“你想問什麼?”

李洄偏頭打量著林霽,“你好像並不害怕。”

“我本來就是來同你談條件的。”

“也對。羅焱青說你不僅聰明,膽子也挺大的。”

李洄手裡拿著方才從林霽脖子上扯斷的生肖像。

“你換掉的鑰匙呢?”

林霽看了看繩子上的生肖像,正面是龍,背面是雞。

“先放了上官鴻他們。”

“如果不呢?”李洄問道。

“那麼,你永遠都見不到你想要的東西了。”林霽慫了慫肩膀,事到如今,局勢已經明朗了,她說這話的時候一點兒心理負擔都沒有。

李洄想了想,“放走他們可以,你得留下。”

林霽似乎是想通了一樣:“可以。”

李洄對於林霽無所謂的應答似乎有些疑慮,他挑了一下眉毛。

林霽解釋道:“我同上官鴻是賜婚,這你應該比我清楚。我同他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深厚的情誼。往小了說,是不違抗皇命,往小了說,侯府夫人的身份至少對於林家是有好處的。現在這麼一鬧,上官鴻是不是小侯爺還很難說,對吧?”

林霽徵詢意見似的問了李洄。

“雖然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但是好歹也要顧及林家。”

李洄對她的解釋半信半疑,“我以前以為你不是這麼冷血的人。”

“那現在是了。”林霽說道。

她扶了一下椅子站起來,“好了,既然都聊清楚了。如果你沒有其他的要求,先放了上官鴻和他的人。我同你去拿鑰匙,然後挑個黃道吉日,我還可以帶你去墓穴裡。我也想看看那裡到底是什麼東西。”

李洄似乎並不相信林霽的話。

林霽攤開了雙手,她的動作牽動了左右兩側的肋骨,有些痛。

“你有那麼多人,為什麼要害怕一個姑娘呢?”

李洄似乎是被說服了。

帳門被開啟,阿照立在帳門外,拱手行了禮。

火把圍成了一圈,中間的地方捆綁著大大小小十幾人。林霽看了一眼,並沒有看見賀九。

那個三十多的領隊過來回話道:“跑了三個。”

林霽同上官鴻對視了一眼,林霽的第一印象是他似乎並沒有受多重的傷。

但轉眼她就瞧見了上官鴻背過自已的一側有一大片紅褐色的血汙,血水正順著他的胳膊滴落在地上,往上的大臂上皮開肉綻。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李洄說道,但是當他視線掃過上官鴻的時候,忽然語氣頓了一下,“除了他。”

林霽也是一頓。

她回身看著李洄,“這跟說好的不一樣。”

李洄往前一步,與她並齊:“你真的以為我是個傻的?”,燈火映照下,李洄笑的幾乎燦爛。

“放了上官鴻,你還能由著我說了算?”

“林大人,賜婚是賜婚,但你既然在出事兒的第一時間沒有選擇逃跑,而是在沒有弄清楚事情的境況下,單槍匹馬來營帳來同我談,那麼,我不管你心裡在想什麼,上官鴻放在我這裡,對我有百利而無一害。”

李洄揹著手,“我會給他找大夫的,放心。現在,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活的好好的。”

“那麼,林大人,現在咱們可以去拿該找的東西了嗎?”

林霽看著李洄,攤開了手心:“那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東西。可以先還給我嗎?”

李洄單手一鬆,生肖像掉在半空中,從上官鴻的視線看過去,是一顆很小的銀色的吊墜,有細密的花紋。銀色吊墜在半空中旋轉了幾下。

李洄在火把下看了一眼吊墜,最終將吊墜連同繩子都放進了林霽的手心裡。

“看著雕工不錯。”他最後評價道。

林霽沒再回應這一句。

“天色這麼黑了,要不........”

李洄揮了揮手,叫人拿了火把來,他單手拿了一支,反手推了林霽的背後一下,“好了。林大小姐,今日的月色還算不錯。要是再耽誤下去,我不能保證這裡還會發生什麼令人不愉快的事情。”

李洄在帳外的時候同帳內完全不是一個人,他耐心耗盡,嚴肅且作風強硬。

林霽被他突如其來的一推搡得幾乎跌倒。肋骨越發疼痛起來。連帶著胳膊也似乎有些沉重。摔得太重了。

她心裡想道。

上官鴻叫囂著要往前來,被幾個侍衛攔住了。

李洄隔空衝他笑了下:“放心,好歹是我師妹,我不會怎麼樣她的。不過,你,最好老實一些,我不保證對你也能像對她一樣好脾氣。”

誰也沒見過羅焱青急言令色的樣子,他像是變了一個人。

林霽安撫性的微微點了點頭。而後便帶著李洄往自已的帳子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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