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生前還能行動時,對人和善,誰家有事,都會力所能及的幫忙。

而且對於小輩,他不像那些村裡的老頑固,非要擺著長輩的姿態,有時間他還會陪著村裡的熊孩子玩。

所以此時老人頭七葬禮,來的人還是挺多的,裡三層外三層的,好不熱鬧。

我們一行四人,也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擠進小院,畢竟都是普通人,咱也不敢太放肆。

可能也知道今晚是大日子,雖仍有幾桌麻將擺著,可是老者大兒子還是忍住沒跟著胡鬧,反而坐鎮院中,迎來送往,禮節做的倒是挺到位。

“陰道長來了,就等你了,您看咱們什麼時候做法。”聽著老者大兒子對二狗的稱呼,我在心裡直呼好傢伙,二狗這在外的馬甲是真多啊!

“戌時吧,先不急。”二狗故作世外高人,眯著眼掐指一算說道。

老者大兒子也聽話,連忙請二狗進裡屋休息。

我們跟著混了進去,路上我悄悄拉著二狗衣襟問道:“咋戌時才開始?”

二狗賊眉鼠眼的看著周邊,沒看到有外人,才低聲說道:“傻啊,來都來了,不蹭點吃喝啊!我說戌時,晚上七到九點都是戌時,這麼晚不供頓飯啊。”

真有你的二狗,你說你們都能辟穀,還貪這點人間吃食。

可能看出我表情怪異,猜出我的想法,二狗沒好氣的說道:“那還不是給你弄的,你一天那麼能吃,這一天沒吃東西,一會兒你多吃點!”

臥槽!二狗啥時候成暖男了?

“當然,還有一點,本來商量好的價錢,昨兒突然跟我變卦,說這幾天賭的太多了,沒那麼多錢了。後續的錢可能要少給點。”

“我也不差你這點錢,來也是奔著死者平時所作所為挺合我心意才過來幫忙,當初說好的時候,你少說點,我也就應了。”

“哪有辦事兒前一天變卦的?當我們是什麼了?江湖騙子?咱們這行,收錢是為了了結因果!這麼噁心我,要不是看他父親份上,我能輕易饒他?”

“你待會兒可得猛勁兒吃!把差的錢吃回來!”

二狗越說越氣,最後居然出損招讓我猛炫。

“放心!看我的,差你多少錢?我給你吃回來!”我拍著胸脯說道。

“沒多少,一千塊。”二狗撇嘴說道。

拍著胸脯的手有些停頓,等我反應過來,一巴掌拍在二狗背上罵道:“你奶奶的,當我豬啊!哪能吃那麼多!”

“誰讓你以量頂的?你多吃貴的啊!”二狗揉著後背,沒好氣的說道。

好像,有點道理,可是村裡宴席,那就是流水席,能有啥貴的,豬肘子?

看我在那沉思,二狗湊過來嘿嘿一笑:“你不懂,此次這一家,老大負責招待,老二負責通知,老三負責宴席。”

“老三這娘們兒,可是個好面子的人,別看她平時騷浪賤,可是一個把面兒看的比命重要的人。”

“所以晚上這頓飯,你看吧,差不了。”

哦?聽聞這話,我眼睛一亮,那我可得好好期待一下了,趁二狗休息期間,我偷摸去外面轉了一圈。

“你剛剛乾什麼去了?”二狗好奇的問道。

“嘿嘿,你不說今晚菜好嘛,我拿工具去了。”我也不說透,只是嘿嘿一笑。

二狗摸不著頭腦,飛飛和陰容卻看出我要做啥,抿嘴一笑,湊到我身邊嘀嘀咕咕起來。

看到我們三個開小會沒帶他,二狗傲嬌的扭頭喝著茶嘟囔著,有啥好神秘的,切。

時間過得很快,前堂都過來問了幾次了,啥時候開始辦法事。

終於,等到晚上八點多的時候,二狗起身回覆來問之人,現在可以了。

整了整衣冠,二狗邁著八方步,像模像樣的走進前堂。

此時前堂中,村裡有名有姓的幾位都已落座多時,要不是都知道二狗有點真本事,怕是此刻都能陰陽怪氣起來。

二狗讓人將供桌搬到院中,只見桌上一臺香爐,幾張黃紙,一柄木劍。還有些許瓜果,雞鴨。

二狗賣力的在院中表演,是的,表演。

我反正看不懂,覺得和我家那邊的跳大神,也沒啥區別。

再說,也不是鬧邪祟,供桌上擺的東西也不正規,感覺就像過個場子而已。

看的久了,我都有些困了,於是我轉動腦袋,四處打量起來。

也不知道來弔唁的人,是真悲傷還是演技好,大家都表現的很悲痛。

望向大廳正中央上部,那裡掛有老人遺像,該說不說,很慈祥的一位老人,就是我看著總感覺有點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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