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啊!”早晨,從棺材鋪醒來,沒有市井的喧囂,沒有鳥鳴狗叫。

一切顯得安逸,安逸又寂靜。

坐在木板上發了一會兒呆,思緒漸漸迴歸大腦,我緊忙跳下木板,趕往紙紮鋪。

等我來到紙紮鋪,二狗還在打坐,其四周堆放著各類紙人。

那場景,不知道的以為二狗在練什麼毒功呢,搞不好是個邪修。

“二狗,你這又是弄得啥玩意啊?怪瘮人的。”雖然知道沒啥事,我還是調侃的對二狗說道。

聽到有人在門口,二狗吐出一口濁氣,緩緩睜眼。

“全屋最瘮得慌的就是你!”二狗看到來人是我,沒好氣的站起身走出來。

“對了,咱們啥時候去東家那?今天是頭七吧。”與二狗往診所處走去的過程,我無聊的問道。

“慌什麼?下午四點再去,去早了也是無聊幹待著。”二狗沒精打采的回道。

“額,要不,你也睡會兒?我知道打坐可以恢復精力,但看你那腎虛的樣子,補補覺吧。”二狗這半死不活的樣子,活像一條瘟犬。

“再說再說。”二狗敷衍的說道,就知道,他沒有找到父母之前,是不會停下腳步休息的。

作為兄弟的,提一嘴就行了,主要看他怎麼做,支援就好了。

男人就是這麼簡單,幹不幹,幹!

來到小院時,飛飛與陰容都在院中飲茶。

二人的交情,感覺突飛猛進的呢?

待我與二狗落座,四人小會議又開始了,下面有請發言人二狗表態。

“今晚,大家注意一點,我感覺有些不對勁。”

“昨兒我和大驢去了東家,說來慚愧,接他家的活,我昨兒也是頭一次去踩盤子。”

“本來我以為就是一次簡單的超度的活兒。可我昨天在靈堂時,發現詭異的事兒了。”

“正常來說,人死後,有三魂,天地生。這些我們都知道。”

“可是昨天我在屍體上,感應不到老人的任一魂,按理說天魂昇天暫扣押,地魂入地受審判,生魂守屍享香火。”

“地魂的審判結果,影響到天,生二魂。地魂判善,昇天與天魂合聚,成仙。地魂為惡,天魂被上界當成養料,或是打下人間獎勵有福之人。”

“但不管怎麼說,生魂留於人間,起碼頭七之間,是不會去別的地方。可是昨兒老人屍體,根本感應不到生魂所在。”

“所以,我覺得這老人,要麼被奪了魂,要麼……”

沒等二狗說完,我便接話說道:“要麼死亡時間不對,最少已經過了二七,生魂可以隨意飄蕩了。”

“對,若是前者,還有點棘手,可能又是邪修搞事情。若是後者,那,我們就別管了,各家自有憂愁。”二狗想到後者,再想想老人幾個子女,也是無奈搖頭。

“啊?為什麼後者不管了?”陰容自從那晚之後,話也多了,人也變得有些呆。

“笨!妹妹,你別總玩你那幾個殭屍,多看看別的修真書籍!”

“若是後者,那可能是老人子女,故意隱瞞老人死亡時間,可能只是為了多領一個月的救助金老保啥的呢。畢竟人性本貪嘛,更何況老人那幾個鳥子女。”

二狗得瑟的顯擺著自已,從小隻有殭屍做伴的陰容,其實很單純。

自然想不到,人的惡,可以離譜到這個程度。

所以聽到二狗說陰容笨,我在石桌下的大腳,啪一下踩到二狗腳上。

就我這體格,二狗這體格。一腳下去,二狗立馬像被夾了尾巴的小狗,嗷嗷的叫喚起來。

沒等他張嘴噴我,我先開口說道:“哎呀大舅哥,你咋這麼不小心,腳咋塞我腳底下了,這事兒弄的,我說咋這麼軟和呢!”

二狗有苦說不出!聽到“大舅哥”三個字,他就知道我為啥踩他,只能呲牙咧嘴指著我,最終一句“算你狠”後憤憤離席。

二狗一瘸一拐的離開,陰容笑容滿面的看著我,飛飛飽含深意的看著我和陰容。

原來,幸福很簡單,我在鬧,她在笑。

當然,都是關係很鐵的,下午的時候,二狗就覥著臉又來找我們了。

“收拾收拾,帶點傢伙事過去吧。”二狗一身茅山套裝,也不知道哪裡淘弄的。

陰容帶了一隻殭屍,讓其遁地跟在身邊,飛飛則是輕裝上陣。

至於我,沒啥好帶的,帶倆大仙兒吧,把常蟒二家的大仙牌位揣在懷裡。

我與陰容,飛飛充當打下手的,跟在二狗身後,趕往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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