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幹活,一邊聊天一邊幹,時間倒也過的很快。

大概下午四點多的樣子,明天需要準備的東西,就都備齊了。

其實老人兒女不想做法事,那可是一筆不小的開銷的。

但架不住鄰里鄰居,村長里正的指責,只能無奈請二狗過去。

不過一分錢一分貨,你也別說我們這一行見錢眼開。

錢,誰都喜歡,可是取之有道。你若不信,我們彼此無緣,自然沒有交易。

若是信了,與我們結上緣了,那不收錢,不收等價的錢,我們是要擔因果的。

所以,面對老人兒女二百塊錢的出場費,要不是二狗覺得以後還得麻煩村長,都不帶走這一趟的。

至於紙人,就帶倆,多的是特麼二狗誆我做免費勞動力!

晚上七點那樣,二狗讓我把紙人帶上,拿著些許符紙,便往東家走去。

一路上能看到各家各戶都會從家裡拿些東西去幫忙。

走到東家,雖然兒女敗家,但家大業大的仍然保留著老宅,大黑門敞開,門上掛著兩個白燈籠。

走進院內,到處掛著縞素,一片淒涼之意迎面而來。

但沒等我感受這份悲傷,就被再裡處的吆喝聲干擾。

“屁胡!拿錢拿錢!”

“不是吧,一個屁胡你這麼興奮!”

“臥槽,老子打了三天了,頭一次胡牌!你別管什麼胡,我這是時來運轉了!”

順著吆喝聲看去,裡屋正擺著一桌麻將,幾個流裡流氣的人正在打牌。

二狗看著這場景,給了我一個眼神,意思是,你看,這不孝子孫。

原來屁胡之人,正是死者的大兒子。

二狗拎著紙人,懷揣符紙走向裡屋,我則是無聊在院外等候。

雖然不齒,雖然酬金低,但該有的禮數還是要做,所以二狗在裡面應酬著,一時半會兒是出不來了。

看著死者三女兒在門口騷浪賤的迎來送往,我無聊的走到一旁的大槐樹下坐下抽起了煙。

吸氣,呼氣,回龍,吐氣,舒坦!

我在這邊抽的樂呵,全然沒發現,一個老者在我邊上吸二手菸也吸的樂呵。

我零丁一回頭,嚇了我一跳。

這老頭,面容枯瘦,雙眼深陷,好似那殭屍,讓人恐懼。

得虧哥們兒也是練過的,初見的驚嚇,很快便回過了神,沒好氣的說道:“我說老頭,你長的這麼驚奇,就別出來嚇唬人啦!”

哪知老人聽我調侃,也不惱怒,只是舔著嘴說道:“嘿嘿小哥,來支菸抽抽唄。”

看他那可憐勁兒,我也是無奈的散了他一支菸。

幫他點燃,在我沒有留意的地方,老者壓根不是用嘴叼著過濾嘴吸菸。

反而是做做樣子放在嘴邊,用鼻子深深吸了一口。

我以為老頭抽了煙就會走,沒想到他卻變本加厲的說道:“小哥,我有點饞酒了,你看,能不能去裡面幫我拿點酒來啊?”

我扭頭看著他,一支菸早已只剩菸屁股了,就這樣還叼在嘴上。

“還要喝酒?還要喝死人宴的酒,你這歲數你也不怕喝了人家把你帶走?”我沒好氣的說著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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