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修煉,持續時間不長,到下午的時候就結束了。

待我與陰容收功,看向旁邊時,飛飛正坐在那裡笑吟吟的盯著我倆。

被飛飛盯得有些羞赧,我嘴硬的說道:“你倆都商定好了大小,那我和陰容都有夫妻之實了,你準備什麼時候侍寢啊?”

“侍寢?你挺敢想啊!信不信我打的你下不來床?”飛飛惡狠狠的嚇唬著我。

有一說一,飛飛真的有點魔女感覺,性情多變,懂得還多,真不知道她到底真實面目是何樣。

最後還是二狗救了我,只聽他又跑到院裡吼叫:“大驢,你出來,幫我弄下紙人。”

宛若天籟之音在我耳邊綻放,從未覺得二狗聲音如此動聽,我立馬跳下床趿拉著鞋子就往外跑,一邊跑我還一邊喊道:“來啦來啦!”

與二狗勾肩搭背的離開,屋內傳出了陣陣笑聲。

可惡!什麼時候能振夫綱!

與二狗來到紙紮鋪子,裡面已經擺放了幾個紙人。

豔紅的嘴唇,塌塌的鼻樑,五顏六色的衣服,看著還,挺喜慶?

只是每隻紙人,都沒有點眼睛。

這個,也是有說法的,紙人點睛,陰穢來襲。

紙人點了眼睛,會有活過來的風險,尤其用在葬禮上的紙人,本就陰氣潑重的場所,更容易讓紙人發生異變。

所以一般扎紙人,都只是給眼睛畫上輪廓卻不點睛。

“需要我做什麼?不會是點睛吧?”我坐在一旁椅子上,無聊的問道。

“切,讓你點,你敢嗎?若是紙人活了做了惡,你可要擔因果。”二狗不屑的回道。

“幫我把沒穿衣服的紙人,貼上那些彩紙就行。”打趣完我,二狗可能是真的忙,便直接告訴我需要做什麼。

我回頭看去,果然在牆角有一堆只有竹骨架的紙人。

一邊給紙人粘著彩紙,一邊聽著二狗介紹著僱主一家情況。

原來僱主家老太爺,年輕時樂善好施,在十里八鄉也是大有名氣。

其子女,卻是不及老太爺十分之一。大兒子好賭,二兒子好酒,小女兒更是淫蕩成性,是遠近聞名的破鞋。

照理說,有如此三位臥龍鳳雛,老太爺的家底,早就被敗壞沒了。

可是市裡對這位當初樂善好施的老人,也是多加照顧,時常送來柴米油鹽,還有很多的補助金。

這可就給了老人的兒女,留下了可以用來撒歡作死的資本。

但普通人是有極限的,命數到了,該走還是要走的。

無論二女如何給老人續命,終究敵不過自然的規律,老人於五天前離世,也就是說今天是老人離世第六天。

本應是悲慼的情景,可沒想到老人二女帶著人來靈堂吃喝玩樂,讓人不齒。

最終還是由村長里正等人,過來主持大局,才讓這些不孝子女消停,正常的辦起了葬禮。

村裡人講究停靈七天,七天後才會起靈入土。

老一輩的傳統,在這個閉塞的鄉村中得以保留,所以我們只需要明天去葬禮上做些法事,給老人燒一些紙錢紙人,就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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