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對勁?怎麼的,過會兒還能出妖魔鬼怪是咋的?”我嘴裡泛著嘀咕,卻也是聽話的走到角落,定睛凝神。

床上女人喝完符水後,氣色並沒有好起來,反而更顯蒼白了,嘖,果然是庸醫,這符水治病,我也是有研究的。

在東北,人們喜聞樂見或是總是聽到的,那要屬豪爽大哥和“溫柔”老妹兒了。再不濟就是山珍野味,有的南方人甚至問我,你們那還燒火炕嘛?

但這些都是表面的,暗地裡的山精鬼怪的傳說也是比比皆是。最有名的當屬保家仙,出馬仙。

愛聽這些傳說的,還好信兒整出了“狐(狐狸),黃(黃鼬,黃鼠狼),白(刺蝟),柳(蛇),灰(老鼠)”,五大仙家。

咱也不知道根據啥排的,反正我那,是沒有白和灰的,只有“胡黃常蟒悲”,胡,黃都知道。常,長蟲。蟒,蟒蛇。悲,野鬼,也有的是家中長輩,男鬼為清風,女鬼喚煙魂。而常蟒統稱柳仙兒。

當然,有的家裡,也會供奉別的動物。其他的,倒是大同小異,這些仙家想修成正果,就要依靠人類肉身積德行善。

記住,行善!若要求你作惡,那就不用信了,假的,最後因果你擔著,它倒是快活了。

話歸正傳,在我胡思亂想的功夫,女人面孔越發猙獰,彷彿有道道黑煙,從她的七孔冒出,在於臉上匯作一團。

好傢伙,真有髒東西啊,我不玩了。心裡想著梗,其實也沒咋怕,畢竟,以前也不是沒見過。

正當我想向前一步,裝一下的時候。狗子來勁兒了,大喝一聲:“孽畜,還不現出原形!”

嗯,有那味兒了,繼續繼續!

只見二狗左手從懷裡掏出一個小藥瓶,開啟封口,右手持一枚銅錢,蓋住瓶口,喝了一聲“收!”。

那道煙霧還真就乖乖的被納入瓶中,二狗堵上封口,回頭看向我,嘴都快咧到耳根了,就好像那秋田犬,在邀功。

呵,邀功小子,“牛b啊!”心裡吐槽,但是捧哏的工作不能忘,他是老闆,我得舔!!

“嗨,灑灑水啦,剛剛有沒有被嚇到啊,正常人可看不到這出的,你也算運氣好,跟我出趟診,居然碰到邪祟。”明顯很受用我的誇讚,二狗樂不呵的對我進行關懷。

“話說,你那瓶子啥情況,小小的,短短的,裝的倒挺多。”我話裡有話的詢問著。

“小把件,網上批發的,瓶子是普通貨色,主要還是那銅錢和我家傳法決。”二狗倒是有啥說啥,一點不藏著掖著。

“不過有點不對啊,正常人看到今天這景兒,咋的也得嚇一跳吧,我咋感覺你沒啥感觸。”過了興奮勁兒的二狗狐疑的看著我。

“咋不害怕啊,我嚇死了,你看我嚇得臉都黑了。”我趕忙做出怕怕的樣子。

“你那演包公都不用化妝的黑臉,就別臉黑了,看不出來的。”二狗無語的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的演技不容置疑!

“那啥,我倆在屋裡好半天了,老林該等急了吧,我們出去吧。”演技不夠,那就轉移話題。

果然,沒心沒肺的二狗聽到新話題,立刻轉移了注意力,“沒事,多待會兒,省的他們以為我的工作很簡單似的,要讓他覺得物有所值。”

說完話,二狗還原地做起了深蹲,這又是鬧哪出啊?

做了大概二三十個,就看二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的去開啟臥室門,聲音沙啞的說道:“老林,問題解決了,你進來吧。”

老林一看二狗累成這樣,趕忙過來扶著,嘴裡還不停的說著:“感謝陰醫生,實在是感謝。”

被扶著的二狗,轉頭對我一咧嘴,好像再說,你看,他還得謝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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