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二狗那好像死了得有個把月的煞白臉也黑了下去,嘟嘟囔囔的說道:“還不是你不信我,信我的話,即使拿走一半,你也會剩下好多錢啊,該。”

將心比心,就你這尿性,擱我也不信啊。

老林聽聞此話,也只能陪著笑。

經過這番談話,路上倒也安靜了許多,雖然我心有疑問,二狗是個貪財的,而老林家產沒那麼些錢了,他居然沉住氣沒跳車?但好歹有外人在,我便將心事埋藏,等回家了再問。

大概半個多小時的車程,老林終於在一個老舊小區裡停下了車,領著我們走進一棟樓,上了三樓。

老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寒舍凋敝,讓客人見笑了。”邊說著,掏出鑰匙開啟了房門。

走進屋內,看得出老林最近是真的落魄,這一居室,都趕不上我在東北的家。

不過屋子雖小,卻也佈置的相當溫馨,窗臺上擺著一盆鮮花,而床上,躺著一位女士。

瞅著大概也是40左右的年紀,不過久病臥床,讓女人更顯得蒼老些許。

老林走到床邊蹲下,握著女人的手,嘴裡唸叨著:“舍舍,我把陰醫生請來了,這回他一定能治好你。”

你這麼信狗子嘛?別綁架啊,我感覺他夠嗆的。雖然我也對床上的女人感覺不忍,也想她恢復健康,但一想到二狗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我是心裡真沒底。

二狗倒顯得很有自信的樣子。開口便對老林說:“你幫我找一個碗,一把剪刀,一壺清水就好。東西拿進屋,大驢跟我來,老林在外面等著就行。”

都是家裡常用的東西,三兩分鐘便準備好了,老林把東西放在床旁櫃子上,道了聲:“麻煩您了陰醫生”便退出了臥室。

此時的我是一臉懵,你看病就看病,要剪刀,碗的做啥子。

沒等我懵完,二狗接下來的操作更讓我迷惑。只見他用剪刀,剪下床上女人一指長的頭髮,又從懷裡掏出一張黃符。

黃符???你要幹什麼!我心裡真的沒法平靜了,我知道你不靠譜,你別玩這封建迷信好不!

二狗對上我懵逼的眼神,咧嘴一笑的說道:“別驚訝嘛,小爺我這也算是祖傳手藝,穩的啦。”

說完便不再顧慮我的感受,拿著黃符包住了那縷頭髮,慢慢捲了起來,嗯,就跟我爺卷旱菸似的捲了起來。末了,還用一根紅繩繫了一下。

“大驢,幫我把這根符紙捲髮點了,灰燼落碗裡就行。”二狗把卷起的黃符遞到我手裡,便走到一邊坐了下去。

裝神弄鬼的,我接過符紙,點燃,到放入碗中,等到符紙包著頭髮燃盡,用打火機把捅咕了幾下,讓灰燼均勻鋪在碗底。

二狗這時又張嘴了:“倒半碗水進去,然後扶著那女人喝掉。”

誒我去,你使喚起人來,倒挺順溜吼。

瞪了二狗一眼,我還是聽話的倒水,扶起女人,捏著女人腮幫子一點一點給她灌水。

“嘖,怪不得你沒物件,溫柔點啊,你在給僱主嗆到。”二狗在邊上幸災樂禍的嘲諷。

“瑪德,要不你來,再敢在我耳邊咋咋呼呼的,信不信晚上我讓你菊花開滿山。”我惡狠狠的懟著二狗。

二狗也不氣,樂呵呵的說道:“待會兒你來牆角這站著,發生了什麼事,別驚訝,捂住嘴別叫嚷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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