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不是痛的太狠,是不會長記性的。

所以看著老大滿地打滾,二狗也沒有解開法訣,只是在一旁觀看。

直到老大幾乎暈厥,二狗才切了一聲,解了術法。

看著老大大汗淋漓,雙眼無神的躺在地上,我走到他面前蹲下,笑眯眯的開口:“記住這個滋味,將其牢牢記在心裡,下次作惡,你還會體會這種感覺。”

微弱的聲音傳來:“不,不敢。”

眼見老大服軟了,我又起身面對老二,老三說道:“你們也是,好自為之吧。”

警告了三人,我與二狗也沒多做停留,轉身回了家中。

路上,二狗雙手枕著後腦無聊的說道:“你怎麼知道他給了假幣?人性的推算?還是你也能掐會算?”

“哪有這麼多門道,老大準備的酬金裡,本來沒假幣,我偷摸放了一張。他後來點錢的時候也看出來了,只是他選擇將錯就錯。”我哂然一笑,將真相說了出來。

這世上,所謂的命中註定,又有多少,是他人的故意為之。

二狗也是搖頭一笑,此間事了,雖然時間很短,卻是見識到了為人父母的不易,為人子女亦是不易。

想想自已失蹤的父母,二狗悵然若失。

他也想在父母的縱容下成長,他也想體會父母的溺愛。

看到二狗情緒低落,我也想到了他此時所想,但沒有更好的安慰方式,我也只能拍拍二狗肩膀,示意有我在。

男人間的感情,可能只需要一個眼神,彼此就能瞭解對方意思。

與我這邊和諧的畫面不同,村中,一處豆腐坊中,兩位老嫗在低聲交談著。

“確認了,是他們?”其中一位老嫗坐在茶桌旁,端著茶杯輕輕吹著熱氣。

“確認,就是那個大叔!”另一個老嫗,明明是蒼老的外表,此刻的嗓音卻是猶如黃鶯般清脆。

“說過多少次,在外行動,注意隱蔽,雖然此處只有我們二人,但你也要保持所扮演的角色。”起先的老嫗不悅的看著在那燒水的人,正是剛剛發出與年齡不符聲音的人。

“哎呀,知道了姐姐,我下次會注意。”這會兒老嫗妹妹,變成了蒼老的聲音。

“你,還是正常說話就行,別用這副外表說這麼俏皮的話,我有點噁心。”

“還有,確認是他,那就行動吧。”

老嫗放下茶杯,走到已經做好的豆腐旁,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

瓷瓶被緩緩開啟,滴出了一些紅色液體,落於豆腐上後,便漸漸消失。

老嫗嘴角露出一些邪笑,不過很快便被她隱去。

“推著這車豆腐,去賣掉吧。”老嫗轉身對其妹妹說道。

“好嘞,這就去。”剛剛說過會注意,轉頭就忘,這不,又是明快的少女音。

已經不想再說什麼的老嫗,重新走到茶桌旁坐下,揮了揮手錶示你快走吧。

“我出門了哈!”意識到自已又犯錯的妹妹扭頭就推車快步離開豆腐坊。

“我回來了!”二狗直接回他的紙紮鋪子了。

如今這間診所,都快被我霸佔了。

“喲,知道回來啊,沒被人家三女兒留住再多待幾日?”飛飛姐本是坐在院中看書,聽到我的呼喊,便是一頓冷嘲熱諷灌來。

“額,那又不是女兒國,有何留戀多待的。”我滿臉黑線的應付著。

“喲,這麼說是女兒國,大爺您就真打算都待幾天了啊?”這回是剛從屋中出來的陰容接茬說道。

不對,這是陰容?以前那個不苟言笑,殭屍臉的陰容呢?還我話少沉默的陰容,你是誰!

“額,陰容,你變了。”我無語的看著陰容,學什麼不好,和飛飛學陰陽怪氣。

看我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陰容囁喏的說道:“這是飛飛姐教我的,說不能總對自家男人太溫順,要時時敲打。”

聽聞此話,我走到飛飛身邊坐下,就這麼盯著她不說話。

實在被我看的有些發毛,飛飛姐氣急敗壞的掐了下我的腰間肉,痛的我齜牙咧嘴。

“看看看,看什麼看!怎麼的,教容妹妹管教你,你不樂意啊?”

威脅的眼神,微微抬起的下巴,那架勢,我但凡敢說個不字,今天我都未必能走出這個門!

但認慫又有點丟分兒,認慫是不會認慫的,這輩子都不會!

眼睛一轉,詭計就來。

看著飛飛咄咄逼人的臉龐,我直接偷襲,一張大嘴直接呼上去了,照著飛飛那櫻桃小嘴就蓋上去了。

腰間的手鬆開了,挑釁的眼神變成了驚訝,正要推開我打算教訓我的時候。

我直接一個後跳跑開,頭也不回,直接跑出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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