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聽可以走了,忙不迭的跑開。

隨著房門關閉,屋內只留有我,二狗,常仙兒和老頭。

“你這法子靠譜嘛?若是到時候他們不信這自身血液寫成的牌位,對他們有剋制作用怎麼辦?”二狗坐在椅子上,再無大師風範,一副混不吝的樣子。

“留點小法術忽悠一下他們,他們又不會懂這些,愚民好欺。”我滿不在乎的說道。

不是說埋汰哪個階層的人,當某些人,享福受樂習慣了,突然哪天沒法過這種日子了,你和他說我是外星人,能幫你重回幸福生活他都信。

尤其是這種,平時不務正業,道聽途說都會當真的人,他們是沒有自我思考能力的。

或者說,他們所處的生活環境,不需要他們過多思考。

老頭在一旁也是感慨:“說起來也是慚愧,做父親的沒有父親樣,做子女的也沒有子女的樣子。”

“若不是嘴饞碰到了小哥你,真不知道我們一家會是什麼樣的結局啊。”

常仙兒還在那盤著,聽著老頭嘮叨,不耐煩的說道:“行了老頭,別感慨了,作為你的前輩,應該是前輩吧。”

“我的同事也有你這種,我要說的是,我們領你進門,這不需要你報恩。”

“但你不可給我們添麻煩!因果之事,最是玄妙,你若因為自家子女哭求而忘了本心去作惡,那別怪我們過來收了你。”

常仙兒和老頭又不熟,本身也是有道行在身,修行多年的精怪,在是非上看的倒是挺重的。

又怕我年輕,面子嫩,便唱了白臉,將這醜話說了出來。

老頭也是趕忙稱是,答應會照顧自家子女,但僅限於符合道理倫常,法律法紀的前提下。

一夜無話,二狗打坐,老頭休養,常仙兒迴歸牌位,我呼呼睡大覺。

第二日,子女三人早早來請安。

屬於老頭的牌位早已擺放在他的房間正中的桌子上,只待老頭入土,有了歸屬,便能成為這家人的保家仙。

吩咐子女找村中青壯幫忙下葬,因為老頭沒有怨氣,所以下葬也就沒了那些講究,就主打一個快。

基本中午左右,一切事宜,都已辦好,所剩的就是一些對子女三人的交代。

還是那間屋子,還是那些人,就連位置都沒有改變。

看著低頭站在門邊的兄妹三人,我無奈搖頭道:“都坐,喝茶,這是你們家,不用這麼客氣。”

“該做的,你們都做到了。令尊也如願當了保家仙。”

“不過,我還是要囑咐你們幾句。”

取代了二狗大師的位置,這會兒是我在作威作福。

“大師您說!還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三人戰戰兢兢喝著茶,而從頭到尾,都是這個老大最積極。

以為我們看不出他的小心思,只不過是懶得和他見識。

“有保家仙的守護,你們三人日後只需辛勤勞作,自然會保你們一世太平無憂。”

“但若要借保家仙能力,為惡為禍,那你們的結果可能會很慘。”

我戲謔的看著老大說道,看著他錯愕的表情,還挺有意思。

嘶,我啥時候這麼腹黑了。

“呵,呵呵,大師說笑了,我們怎麼可能作惡呢。”老大感覺自已被看穿了,只能報以假笑。

“心裡如何想,你自已知道,但我不想知道,也不用告訴我。君子論跡不論心,我只會看你怎麼做。”

“對了,友情提示,你們三人昨夜的血所畫的牌位,我加了些東西,你們做壞事時,牌位會感知,會懲罰你們。”

“你們想破壞牌位的話,會像自殺一樣的痛苦,難受。”

“所以,日後的你們,好像除了不作惡,沒別的活法了。”

平淡的語氣,帶來的卻是讓三人震撼的事實。

“你們可能不信,那拿你們大哥做個實驗吧。”

眼見三人將信將疑,那隻能殺雞儆猴了。

“你上午找人幫忙下葬你的父親,酬勞是每人200,可是其中一人,你給的假幣是吧。”

“假幣你是知道的,所以是故意作惡,當罰。”

背在身後的手微抬,二狗見狀立刻捏訣。

“啊!痛!啊!!肚子好痛!”老大從座椅上跌落,在地上打滾,看其樣子,十分可憐。

老頭見狀,想要說話,不過被常仙兒攔住。

待其在地上滾了又滾,我才放下手,讓二狗停手。

“體會到了嗎?痛嗎?”我俯身看著老大,面無表情的問道。

“大師饒命,大師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我這就去把真錢給他!”

宛若開膛般的疼痛,讓老大徹底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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