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之中,瘴氣瀰漫,動植物稀少。

保險起見,無憂服下一粒解毒丹。

輕鬆越過瘴氣,眼前出現一條小路,夾在兩山之間,小路的盡頭,有重兵把守。 避過守衛,越過大面積農田,來到一個類似村莊的地方。村莊裡熟睡的皆是青壯年男子,無憂不由得佩服劉國公這隻老狐狸,這是閒時耕田,戰時打仗,耕戰結合的戰略部署。

而庫房則建在村莊後面的最高處,也是一排排的民房,裡面囤積著大量的武器,鎧甲,衣服鞋襪,棉被,糧草。 目測又能裝備個十幾萬兵馬,通通收到空間,片甲不留。

讓人意外的是,山谷裡還飼養著大批的馬匹,家禽家畜等,全部收到空間,讓如月與如霜隔離出一片牧場,單獨飼養。

這才打道回府,靜靜躺在床上,無憂想著打劫來的鉅額物資,得找個合適的時機,拿給爹孃,用於正途。

至於那些銀票,抽空兌成真金白銀。

畢竟戰亂以後,誰還認那輕飄飄一張紙。

近日,朝堂之上,人心浮躁,暗潮湧動。皆因劉國公連續幾日稱病不朝,上門探病者均被拒之門外。

而劉國公是實實在在的病了,被氣病了,且一病不起。

痛失兩子不說,辛辛苦苦積攢的家業,一夜之間,不翼而飛。

皇圖霸業,指日可待。

謀劃多年,一切成空。

怎能甘心?最最可恨的是,自己被誰算計了尚不可知。

那夥兒盜賊好似從天而降,又憑空消失。毫無線索可查。霸道專政又意氣風發的劉國公好像突然間被抽空了精氣神兒,瞬間老了十幾歲。

還有大批的私兵要養,如今囊中羞澀,既要穩定軍心,又要籌集糧餉,情急之下,病情愈發嚴重。

只能叫來三兒子劉海,如此這般,交代一番,才閉眼休息。

想到自己平生最自豪的,便是膝下兒女眾多,光嫡子就有三個,庶子也有十好幾個。女兒更是不凡,嫡長女是當今皇帝的寵妃。

嫡次女嫁與當朝丞相的嫡幼子。

還有幾個庶女,被自己用來拉攏朝堂官員,嫁去各府為妾。可是到頭來,需要人手的時候,只有一個三子堪用, 那些個庶子,都是些上不得檯面兒的,指望不上。

他還不知道,一夜間被人清空了家底兒,就是拜他這個堪用的三兒子所賜。

天香樓三層專屬雅間內,“長姐,當年你的嫁妝可是抬走了大半個國公府,眼下,家中有難,父親病重,你拿區區幾十萬兩銀票打發要飯的呢?”

劉海陰惻惻的嘲諷。“再者父親所做的一切,還不是為你兒子,你以為那些兵馬都是鐵打的,不用吃喝嗎?”“放肆!”劉貴妃氣的發抖,“雖然你我一母同胞,也容不得你在我面前沒大沒小。你們打的什麼算盤?當我不清楚。父親籌謀多年,恐怕只差一件龍袍了吧,還想用我的銀子推翻我兒的江山。”

“你兒的江山?好大的口氣。幾個野種罷了,那狗皇帝糊塗,咱們可清楚的很,當初石皇后被你害的產後血崩,拼命誕下的皇子至今下落不明。你夥同太后給狗皇帝下了絕子藥,你以為你們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其實全在父親的眼皮子底下。

奉勸長姐還是看清形勢,畢竟咱們是一家人,理應團結一心,共度難關,將來不論是父親還是我都不會虧待了長姐的,不管如何,那三個孩子也是我的親外甥,小弟保他們一生富貴榮華...…”

劉海的話未說完,只聽‘砰'的一聲,房門被一腳踹開,同時冰冷的聲音傳來:“暗九,將這個毒婦與這個逆賊打入天牢。調禁衛軍,將劉國公府抄家查辦,全族下入大牢,等候發落。”話落,甩袖離開,而此時的劉氏姐弟如遭雷擊,雖說是在自家酒樓的專屬雅間內,可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彼此心知肚明,不知今日中了什麼邪。

無憂覆命。

當晚,無憂拿了一箱子蓋了官印的空白戶帖進空間,這是剛剛溜達一圈兒順來的。第19章憶起往事

劉國公一案牽涉甚廣,皇帝使出鐵血手腕,對朝堂內外進行大清洗。

那些文官好辦,直接抄家滅族。

那些手握兵權,負隅頑抗的武將,只好派出暗龍衛,或暗殺,或投毒,或以親人性命相要挾,終於在大雪紛飛之際,結束了本朝史上最大規模的殺戮。

皇帝自從知道自己被下毒,已無生育能力後,殺了數位太醫,如今的朝堂,人人自危……

二人渾渾噩噩被暗龍衛直接帶走,連喊冤的機會都沒有……

沈無憂看到這樣的結果,甚是滿意,只是簡單的神識暗示,就讓他們互揭老底兒,沒想到這般順利……

皇帝回宮後看著龍案上那積壓多日的周啟彈劾劉國公府的累累罪證,更是雷厲風行,“薛全,傳旨,搜查永壽宮。

另外,劉貴妃暴斃而亡,太后思念侄女,憂心兄長,臥病不起,任何人不得打擾太后靜養。

三位皇子孝心可嘉,自請去皇陵為母守孝。”

“遵旨!”薛全恭身退下。

劉國公府一朝傾覆,震驚整個皇城。

而曾經權傾朝野的劉國公,在禁衛軍抄家時,氣的吐血三升,一命嗚呼!

第18章趁亂收勢

前有周啟提供的劉國公勾結外敵,私挖金礦,私自屯兵等重要證據。

後有永壽宮中搜出的龍衛令牌,劉國公府一干人等很快被判處死刑,九族之內全部流放西北……為了撇清關係,所有國公府出嫁女兒全部被休回家……真真應了那句'牆倒眾人推'……

一時之間,在京城引起軒然大波。

顯赫一時的國公府就此落幕。

沈無憂此時,正讓如月扮上男裝。趁機去亂葬崗山谷中,收腹兵士為己所用。

想來狗皇帝目前只專注收拾那些與劉國公有書信往來,手握重兵的大魚。

這些小魚小蝦,一時半會兒無暇顧及。

正好方便自己撿漏。

如月才入山谷,迎面走來一位年約十七、八歲的少年,國字臉,面板黝黑。看起來一身正氣,抱拳詢問:“請問閣下何人?來此何意?”

“在下不過一馬前卒。我家主人的名諱,目前不方便告知。

來此只為招攬人手,你們可知自己主子犯下重罪,如果繼續待在這裡,定會受到牽連。”如月如是說道。

“不瞞公子,這裡原先有兩千多人,皆是逃荒途中被帶來這裡的,前段時日,山谷一夕之間被盜了個精光,補給遲遲供應不上。大家就猜到可能出了事,那些個心思活絡的早就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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