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我記錯了,但我真的被下了迷藥!是他下的!他想輕薄我也是真的!”薛四姑娘又拉了拉衣襬,鎖骨上的紅痕露了出來,她慘兮兮的看向垂涎她的男人們。

“人家姑娘不可能拿自已的名聲害你一個大男人!”

“對!看薛姑娘都受傷了!”

哎......男人......

“不如先生給薛姑娘診個脈吧!”王凜依舊春風滿面。

“對!一診就知道薛四姑娘有沒有中迷藥!”蘇祿緩過神來。

“好!”李庸走到薛浩之身邊,點點頭。

李庸的醫術在貴圈裡不是什麼秘密,在場沒有幾人不認識他。

“勞煩先生了!”薛四姑娘眉目低垂,長長的睫毛如蝶翼般輕輕顫動,雪白的腕子上有一道紫紅的痕跡,像是被人控制過手腕。

李庸面不改色的將手指搭在了脈搏上。

所有人都屏氣凝神的等著診脈結果。

“不知薛四姑娘以前可私下過袁家兄弟?”

“不曾!我只在兄長的陪同下見過他們一次,然後就總是收到......信件......”聽見李庸發問,薛四姑娘立刻表明自已與袁家兄弟不熟,分不出來他們兩個再正常不過了。

“那麼今日是第二次見面!”

“是!”薛四姑娘憤怒的看向一臉沒事人的袁唯君,“我真沒想到寫信的人竟然是他!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此時四姑娘的眼淚真切了不少,大概是因為剛才太尷尬了......

李庸直起身,一向冷靜自持的臉上多了一點狡黠的笑。

“薛四姑娘確實中了少量迷藥,會有些頭暈,但不會影響行動。”

“你這個畜生!”薛浩之攥著拳頭大步走向袁義君。

“薛兄!”蘇祿老好人似的擋在了兩人中間。

“還是武舉人呢!簡直是喪盡天良。”

“這讓薛四姑娘怎麼活啊!”

眾人又開始指指點點,如果不是袁唯君膀大腰圓的,他們還得上來比劃兩下。

作為當事人的袁唯君倒是鎮定至極,有外人在妹夫輕易不笑,他要是笑了準沒好事......

見袁唯君不為所動,薛四姑娘大哭著向柱子撲去......

“兄長!我不活了!”

“姑娘小心!”李庸一把拉住薛四姑娘的手臂,語氣異常的溫柔,“姑娘要保重,畢竟你這是一屍兩命啊!”

“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再次聚焦在了薛四姑娘身上,這次的安靜是一種死寂,歡騰的飛鳥都不知躲到了哪個角落裡......

“有孩子了?那我更不能認了!”真沒想到先一步清醒的是袁唯君......

“恭喜薛四姑娘已經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孕相很好,但你還是太過瘦弱了,需要少量進補。”李庸好看的笑容比春風還要和煦,比夏風還要溫暖......

薛倩柔不自覺的摸了摸肚子,她從小受了點罪,月事不準,一直在調理,但也無甚成效,公主府的府醫都說將來恐子嗣艱難。

這兩年與薛浩之歡好後也不是次次都服用避子湯,從未有過問題,但最近幾次她可是一碗沒落下,怎麼會有身孕呢!

“先生!你是不是診錯了?”蘇祿面孔扭曲一雙眼睛卻滿是乞求。

李庸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嘴角的笑容還未淡去。

“李某再不才,懷孕足月的滑脈還是能摸出來的,如果蘇公子不信大可請祁府的府醫過來看看。”

蘇祿瘋魔一般的搖晃著祁善文的手臂,“府醫在哪!快去請!”

祁善文嚥了一口口水,這種事若是他們祁府再摻與一腳,豈不是徹底得罪了公主府。

“蘇兄!你清醒點,現在最重要的是把薛四姑娘送回公主府!”

“公主府”三字被祁善文說的咬牙切齒。

薛浩之瞬間清醒,抱起薛倩柔就走,袁唯君不忘跟了幾步。

“既然有了身孕就不要隨便用迷藥了,對孩子不好!”

這傻大個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薛浩之甩出一記眼刀子,聲嘶力竭的喊道:“滾!”

“好嘞!”

袁唯君巴不得早點走,中午沒吃飽,又折騰了半天,這不得掉幾斤腱子肉啊!但走之前還有一件重要的事......

丫鬟不知所措的跪在地上,只見高大的漢子走到她面前蹲下。他笑嘻嘻的攤開掌心。

“五百兩還我!”

丫鬟牙齒都開始打顫,她求助似的看向自家主子。

“給他!”

祁善文大吼了一聲,真想撕了袁唯君,套路他沒套路成還得搭進去五百兩銀子。

袁唯君拿著銀票走路都帶風,自從妹夫管錢後他荷包裡從未超過二兩,下次有這活動還得積極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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