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曜看著蕭楚安往屋子裡面走去,也顧不上還在流血的脖子,捂著傷口便跟在了蕭楚安的身後。

蕭楚安眸光帶著些許驚訝,“你之前都是拔了舌頭的,怎麼到她身上就不捨得了?”

動靜弄得如此之大,竟然也是不怕被外面的人聽到。

蕭文曜一噎,連忙搖頭:“她不是……”

他話還沒有說完,便看到了蕭楚安用一個古怪的眼神掃了自已一眼,不過很快他就收回了視線,推開了房門。

饒是蕭文曜都並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其中的意思。

朱漆紅木房門的背後傳來女子痛苦的聲音。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了房間之中,女子衣衫凌亂,手腕上用一根巨大的鐵鏈死死地鎖住,連線著後面的床榻。

女子看到來人的時候,慌忙整理著身上破布一樣的衣衫,往後面瑟縮了一下。

蕭楚安擰著眉,“她怎麼在這兒?”

這一張熟悉的臉,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是誰。

蕭楚安:“刑部侍郎家的女兒前些日子不是丟了麼?太子讓你關著的?”

聽到“刑部侍郎”四個字的時候,那女子猛然瞪大了眼睛,也顧不上什麼體統,連忙站起身來,“是爹爹讓你來救我的麼!?”

可是她剛站起來便被手腕上的鐵鏈給拽了回去,跌坐在地上,本就受傷的腳背在地面上摩擦出些許的血跡來。

蕭文曜看了一眼幾乎瘋癲的女人,冷笑了一聲,轉頭衝著蕭楚安道:“皇叔,我們出去吧。”

蕭楚安見他沒有想要跟自已解釋的意思,便也不再問什麼,果真轉身往外面走去。

上輩子他可是一點都不知道蕭文曜將她囚\/禁起來,饒是小七和小九幫他一直盯著東宮和二皇子府,他也一點都不知道。

蕭楚安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蕭文曜,連一聲警告都懶得給他。

反正蕭文曜於他而言是一顆沒有什麼用處的棋子,他本來對皇位就不感興趣,不管是誰當皇帝都不會輕易地得罪他。

蕭楚安離開了二皇子府的時候,外面突兀地下起了雨來。深春時節的確很多雨,方才還是陽光,突兀地便下起了大雨。

李德福一見到蕭楚安,便趕緊迎了上去:“王爺,您可算出來了,下雨了有些冷,還好奴才今日出門帶了傘還帶了披風。”

蕭楚安上回淋了雨便發了高燒,在床上躺了好幾日,王德福眼下是不敢再讓蕭楚安吃到一點的風寒,更何況這幾日天氣多變。

蕭楚安二話不說地彎著腰上了馬車。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落在馬車車頂上發出了悶聲,顯得格外的沉悶。

李德福為蕭楚安斟了一杯暖茶,放在了蕭楚安的手心,“王爺怎麼去了那麼久?二皇子應該沒有嚇到王爺吧?”

溫暖的茶盞放在手心,驅散了從外面帶來的寒氣,蕭楚安盯著茶水,然後將茶盞放下,嘴角露出一個笑:“本王在你眼中就是這麼嬌弱的麼?”

就算他沒有重生,他也到底是從冷宮出來的,什麼血腥的場面沒有,蕭文曜做的這些還是他玩剩下的。

李德福對著蕭楚安笑著:“王爺,您知道京城都怎麼評價您的麼?”

蕭楚安饒有興致:“什麼?”

“他們都說您是病美人。”李德福瞅著蕭楚安的臉色,見他眉頭微微一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蕭楚安不喜歡這個稱呼。

李德福絞盡腦汁的解釋:“那些小姐公子都沒有個正事,搞了一個排名,王爺您是他們投出來的最美的人。”

“不過因為王爺身子骨一直都很弱,所以那些小姐又稱呼您為病美人。”

蕭楚安:“……”

他掃了一眼李德福,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評價這件事情,索性閉上了眼睛,靠在了身後的軟枕上。

耳邊是落雨的聲音,馬車外面還很吵鬧,聲音嘈雜,約莫也是那些不知道今日會下雨的百姓,在慌忙四處躲雨。

很快馬車就在安王府停下。

李德福打著傘扶著蕭楚安下了馬車,跟在身邊侍候他從院落裡面回到了屋子。整個院落裡面的宮人早就去躲雨了,一個人影都沒有。

他對於下人從來都不苛刻,性格非常溫和,下人只要將分內的事情做好之後,蕭楚安便不會再怎麼管束他們。

蕭楚安回到寢殿的時候,小一和小七都站在自已的寢殿之中,兩個人將樓夜擒住,壓著他跪在房間之中。

他眉頭微微一挑,眸光落在了桌上已經死了的信鴿上,信鴿身邊還放著一封被雨水打溼的信。

蕭楚安脫下了披風放在了李德福的手上,踱步走到了房內,坐在了桌旁,手指敲了敲桌面,漫不經心地舉起了桌上的信,輕聲開口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他眸光落在了樓夜的身上,帶著冷氣,凍得樓夜呼吸一滯。

小一瞥了一眼小七,“這是小七今日攔下來的信鴿,此種信鴿只有明蘭朝才有,而如今大梁能夠使喚這種信鴿的,只有側王妃。”

他最後三個字說的極其咬牙切齒,眸光陰毒地看著樓夜,好像若不是蕭楚安在這裡,他就會立刻暴起殺了他。

蕭楚安 放下了手中的信,“都出去吧。”

“王爺!”小一急了,“若是他對王爺有不軌之心,豈非有生命之危?”

蕭楚安抬眸看了一眼他,聲音冷冽:“出去。”

“是。”

爭不過蕭楚安,小一隻能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樓夜,轉身隱入了黑暗之中。

李德福將屋子裡面的茶水換了一盞滾燙的,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樓夜,然後才在蕭楚安越來越冷的臉色之中退了出去。

房間裡面只剩下了蕭楚安和樓夜。

蕭楚安對著樓夜招了招手,示意他跪在自已的腳邊來。

樓夜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子,果真跪在了蕭楚安的腳邊。蕭楚安現在的這個眼神,看著他讓他心裡慌得很。

他抿了抿唇,試探著問道:“王爺,您不相信我麼?”

蕭楚安捏住了樓夜的下顎,指尖泛白,聲音薄涼:“朕的皇后背叛了朕那麼多次,是如何有臉面再說出這種話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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