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美女,我好像有點鬧肚子呢,能不能讓我去個廁所,這裡離百花酒店只有一公里了。”

時機成熟,女計程車司機將車停在了一處經驗慘淡的綜合體。

李莉婭正拿著氣墊補妝,只得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

她無比嫌棄地看著被換到副駕駛的老爺子,根本無法繼續忍受與其共處一車。

“一公里是吧,我換輛車就得了,發票給我,我可有人報銷…”

“求求你了你肯定是個好人,千萬不要投訴啊,我馬上回來。”

“哎哎哎…”

李莉婭撕下了小票,落跑的駕駛員速度極快根本來不及拒絕。

她並沒不喜歡被世俗所束,眼看著小票上顯示車費元,便自覺公道地留下了十五元車費現金。

“那三塊五就是丟下老孃的懲罰,死老頭,看個屁。”

眼見女司機不見了身影,她隨時拿起瓶礦泉水打向了癱瘓的長者。

李莉婭從上車開始便感受到了老人古怪的眼神,直接將其定義為“色心大起”的猥瑣男。

“你這個該死的拖油瓶…”

李莉婭滿臉嫌棄地開啟了車門,探出身的那一刻卻被用力地撞了出去。

她整個人在路邊跌了個踉蹌,撞擊她巨大的身影卻從容而去。

“你妹的,哪個不長眼的貨色。”

李莉婭顧不得照顧形象,直踩著高跟鞋大步向前追了上去。

前方佔據體型優勢的婦人打扮得光鮮亮麗,走路卻是極快。

“餵你有種別跑…”

“喂,女士我這邊已經好了,您去哪裡了,您的包還在後座…”

“廢什麼話給我等著!”

李莉婭匆忙結束通話,追蹤著女人進了個拐角,眼見這條巷子空寂,她戴起了口罩,將外套反穿用帽子包住了腦袋。

李莉婭不乏反偵察能力,確認攝像盲區後順手便提拉起了一根木棍,尾隨著婦人進入了小巷。

她頗有經驗地檢視起巷內的監控,確認前方路段沒有監控便舉起了木棍。

正當她想一棍子對擊前方女人的腰部,她的獵物卻突然迴轉了高大的身軀,一把接下了棍子。

“要人命啊,你這個瘦排骨也配在老孃面前當菜!”

中年婦人頂著誇張的豔妝,一身穿著名牌貨,脖子裡的大金鍊子分外惹眼,怒氣衝衝地叉腰大罵,引得樓旁的住戶一陣圍觀。

“死胖子死人妖,誰怕誰啊明明是你先撞到我的!有錢了不起啊該死的肥婆!”

中年婦人一臉鄙夷地掃量起李莉婭,她萬分嫌棄著拍了拍被女人碰觸的衣角,用鑲滿閃鑽的指甲蓋用力頂住了對方的木棍。

“大白天出來裝什麼,你這個老太妹,晦氣。”

婦女摸索出一張銀行卡,彆著臉避開了李莉婭的視線,彷彿躲避著瘟神,手頭上也未停下自已的活。

“你,你這人什麼意思…”

“呦呦呦呦,我就是…”

婦女回憶著多年前女兒高中時期留下的筆記本,皮笑肉不笑地回憶著女兒在本子上留下的文字。

“我就是嫌髒麼…你這麼愛美,一定是等著男人上吧…”

她幾乎是顫抖著複述起女兒的筆記內容,而後的文字不便出口,卻像是鐵釘子一般刺痛著為人母的心臟。

“聽說你暗戀學長很久了,我給他的那套粉色內衣,你穿得,很帶勁吧,他說,你叫得,無比歡暢啊,就像是一頭髮情的,母狗…”

中年婦人遏制著仇恨走向了一間簡陋的自動取款機,取款機上方的監控看似年久失修,鏡面已然裂開了一大個口子。

她壓制著同李莉婭同歸於盡的念頭,頭上已然青筋爆起,回憶著年前因抑鬱症自殺的女兒,眼角不受控地落淚。

“明明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你還恨是嗎…好…媽媽繼承,你的恨…”

“你才是,發情的母狗…”

場外,王君瑞正掌控著全域性,她摘下復仇聯盟最具代表性的粉色面罩,線上安撫著中年女人的情緒。

“潘媽,穩住。”

被稱呼為“潘媽”的女人在仇恨的驅使之下手部止不住發抖,她聽著身後人拍打玻璃門的聲響,再度回想著女兒因為情傷跳樓而亡的那一日…

“該死…”

中年女人低聲咒罵著開啟了玻璃門,正當線上所有人屏吸,她一腿擋住了即將關閉的門,將李莉婭整個拉了進去。

“要錢是吧,老孃有的是錢,混蛋…”

她將取出的一把現金砸了出去,嶄新的百元大鈔迎面而至,李莉婭一時出了神。

中年女人奪門而出,她下意識地察看著頭頂的監控想要對其反擊,破損的攝像頭瞬間給了她安全感。

“起碼是兩千多塊現金…”

她愣愣地盯住了取款間內紅花花的錢幣,腦海裡回憶起父親李警的工資條,上個月的收入只有兩千六百…

李莉婭蹲下身撿取著錢幣,厚實的觸感引得她不斷髮笑。

她拾取著ATM機上的一張錢幣,機器上顯示的內容不由得讓人嚥了咽口水。

“潘媽,你差點失控了…無妨,我會切換隱形攝像機鏡頭,看看獵物是否上鉤…”

王君瑞點選共享了ATM機內的影片,眾人之下,李莉婭遲疑了許久終究是顫顫巍巍地點選了取款選項。

“5000…5000…5000…3000…”

走出一段距離的潘媽戴上了粉色的口罩,她苦笑著收取著一條條取款簡訊,此刻手機提示聲彷彿天籟之音。

“可惜機器上只能取兩萬…”

“潘媽,貓咪在吃掉老鼠之前,都會玩得不亦樂乎。”

王君瑞放大了畫面,將李莉婭憔悴的模樣盡顯於組員之前,她正享受著金錢帶給人的愉悅感。

一眾人目送著戴著口罩的李莉婭遠去,下一站的姐妹們隨之嚴陣以待。

上午十點整,參會人群陸續抵達百花酒店。

劉導發起的千人大會相對簡單,甚至是簡陋。邀請的媒體姍姍來遲,並不重視這場錄播為主的會議。

大會並沒有設定專業的工作組,負責簽到的人員幾乎都在維持入場次序,參會人員涉及餐飲景區和車隊各層,熟人見面也無心寒暄。

吳麗潔和張靜靜負責志願引位,早早便來到了會議廳門前,引導著參會者在簽名牆簡單簽到。

“你說,旋子真的會來麼…”

吳麗潔看著參差不齊的參會人員,自然明白會議有所水分劉導並沒有組織千人大會的經驗,進軍的叔叔阿姨團隊明顯出賣了會議的水準。

“作為劉導熟人,我自然希望他這個會議有點排面,可按現在的情況看,來了只會打臉,周旋還是別來拋頭露面了…”

“靜靜啊,上次我瞎出主意外面又是傳得沸沸揚揚,已經讓她出醜了,要不是她回覆劉導說會來,我都…我該怎麼道歉才對該死…”

吳麗潔和張靜靜張望著人群,尋找著熟悉的身影。

據悉周旋個人正面回應將參與兩次導遊大會,黑紅狀態的八卦女主自帶著一波流量,轉型旅遊主播的兩位大咖也在邀請之下坐上了嘉賓位。

“這破會要開到下午四點,現在開機做什麼。”

“根本用不到攝像機,估計手機拍個照就算完事了,這點破爛新聞根本上不了檯面。”

攝像大哥拍打著簡單的會議流程,無比嫌棄地引導著攝製組看向了簽到櫃檯,簽到禮只是上不得檯面的保溫杯。

“再見啊…顧客。”

計程車女司機探出頭看向了李莉婭的背影,新上車的男顧客塊頭大得驚人,整輛車都隨著男人的體重起伏。

她不得不分散了注意力,從鏡面打量起眼前的不速之客,滿身泥漬的男人臉上掛著明顯的泥塊,正常人並不會在大冬天佩戴墨鏡。

“你好,有沒有充電線。”

男人聲線自帶沙啞音效,他並沒有拒斥副駕駛座的老人,自來熟地尋找起資料線。

“有…您,想去哪裡。”

“機場國際航站樓。”

“機場…噢,明白。”

男人一身狼狽身上並沒有帶任何行李,行跡實在可疑。

女司機啟動了車輛,單線和王君瑞保持著聯絡,大約開出十幾分後,車後座的男人卻在擁堵的高架上提出了調頭。

“王君瑞,你先別掛線必要時候,我可能需要救援…”

女師傅在擁堵時刻匆忙打字做了回覆,只得暫時順從著男人的要求下了高架,轉而回向了百花酒店。

“周衣衣,混蛋!”

撥通電話的時刻,赫連長夜冷不丁罵了一句,就像是飽受欺凌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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