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霸凌真實存在,這點誰都洗不乾淨,收起我陷害你女兒的陰謀論,大家都累了…”

方才自信滿滿的老幹警猛得一震,他偽裝而出的勇氣和自信再也無法強撐。

多年來對於周衣衣的猜忌和懷疑,頓時亂了分寸。

李警官排查多年,依舊懷疑當年女兒參與的霸凌搶劫案另有內幕。

區區一個窮學生,憑藉一己之力,用2000元現金,將道德譴責的校園霸凌案,升級成為刑事責任的搶劫罪。

不過,正是因為後期多受害者指證施暴者的惡行,判刑結果才隨之加重。

周衣衣事件,似乎只是這場判決的加速器…

“以前,你怎麼不說…”

“這件事,是我讓體檢醫生保密的,你完全可以問她細節,請徹底退出我的生活。”

周衣衣的名字在此刻被徹底拋棄,周旋這個新名字此刻被注入了靈魂,她就此將自己帶入了屬於周旋的新視角。

女人頭疼地拍了拍腦門,她無奈回憶起自己拿著旗杆刺破自己處女膜的那一夜。

也是從那一夜開始,計算著自己被同校女生霸凌的次數,累計到第九次,對方就該付出該有的代價。

周旋總算如願地說出了這個藉口,她吊著老幹警多年,多年的累計總算得以一擊致命。

擊潰他屬於警方的榮譽,打敗老警察對親生女兒的信任感,掐死對方最後一絲幻想。

今日,她總算擔當起了“周旋”的名字,關於周衣衣的一切,至此翻篇…

“炸裂炸裂,苦情女主劇本別開生面,養女險被養父謀殺,當年豪情相助富家子犬口脫險,如今下場悽慘…

瘋狂直播間背後是否為赫連集團炒作…富豪“鈣”氣男主何時登場…”

“咳咳…”

心理醫生莫拾歡翻閱著周衣衣的就診書,休息時分同事恰好刷到了各色版本的周衣衣事件,拒絕一切採訪和商務合作的苦情女,反而獲得了更多的流量。

原本置身事外的赫連家獨子,就此展露在大眾的視野之下。

多年前大專女犬口救人的故事被接連轉發,大眾對於周衣衣關注一度過火,轉而演變成“女大三抱金磚”的輿論導向。

可惜,不過幾個小時,所有關於赫連家的花邊便被壓了下去,周衣衣這個突兀的出現,也很快會淡出視野。

“古裝幻想治療法…”

莫拾歡早已習慣了方同事刷影片的噪音,冷靜剖析著關於周衣衣的心理鬱結,關於周衣衣的故事,那就得從多年前說起。

莫拾歡和赫連長夜性格各異,他們分別冷靜分析著關於周衣衣的一切資料。

高中霸凌案,大學見義勇為,還有頭些日子的謀殺未遂事件,擁有同一位主角。

“哇,這純素人,不,純路人,扁鼻子小眼睛寬臉盤,身材和髮質粗糙,文化偏低,自由職業者…赫連君,對不起我下不了嘴…”

教練朱見深改換了一身商務裝,行頭很好地突顯了男人的魁梧的身材,搭配上黑色的濃黑墨鏡,活脫脫是保鏢的架勢。

他扔下週衣衣的一堆資料,無非都是些工作期間的照片。

看得出來女人雖然藉由工作之變走遍了大江南北,甚至出了國門多次,始終沒有提升審美品味,終究是個地道的“村姑”。

身在國外的赫連長夜身著淡藍色商務風襯衫,同色系的外套使大男孩式的髮型有些稚嫩。

他透過朱見深的高密探頭,直視著眼前的樓房,漫不經心地催促著對方下車。

紅旗車門關上的時刻,等候已久的保安大爺總算放下了警惕,看樣子對方有追求周旋的誠意。

“小夥…大夥子,看你琢磨半小時了麼,要不要去問問…”

朱見深再次對上了滿臉皺紋的保安大爺,猝不及防地低吼了一聲,手上高舉起旅行社的夕陽紅宣傳手冊。

他看著眼前破落的小公寓,“嘗遊天俠旅行社”的招牌已經有些破損。

雙層農民房便是這家旅行社的頂級配置,屋後的老房區不時傳來熱鬧的招呼聲。

後方的高樓大廈越發逼近,眼前的老屋倍顯頹廢。

“這就是周旋所在地…”

“找周旋那丫頭啊!她不在,聽說相親去了。”

朱見深喃喃自語,正琢磨著如何拿捏女人,低頭便又對上了個皺巴巴的老頭。

“噢…”

“保安兼收費員,十塊謝謝…”

“她真的相親去了…”

“是啊,沒看上我硬要去相親除了眼光差什麼都好,謝謝惠顧…”

“支付寶到賬十元…”

“…額…”

朱見深低頭看了眼保安,對方褲腰上的門禁鑰匙圈足以證明身家,數職在身的大爺竟然還是包租公。

“年輕人你不懂,我這賣相,砸錢效果就不一樣嘍,和她一樣沒眼光…”

11月至年前本就是旅遊淡季,經營慘淡的旅行社一片寂靜,整理有序的辦公室分為上下兩層,加起來至多七十多方。

樓下三個工位分別是兩旅遊操作,本地拆遷戶張盈盈和異地奮鬥女葛琳,一兼職導遊座,周旋。

樓上除卻一個雜物間和廁所,隔牆而出有兩間辦公室,一為兢兢業業折算的女財務房,另一間便是體型微胖的總經理房。

“嚇死…”

樓上的老闆刷小影片忘了靜音,即刻驚醒了瞌睡的操作張盈盈,猛得看向了對面空蕩蕩的座位。

她只可惜一向警報器般的工作搭子周旋依舊不見身影,自己分享在工位上的橘子開始變色。

無聊至極的葛琳翻閱著近期的八卦頭條,一記電話鈴聲嚇得老闆砸下了手機。

“哇哦,聽樓上,11月淡季竟然有業務唉~

小旋旋不會還是請假吧…不會讓我出團吧嗚嗚嗚…唉,林姐,你說工作狂周旋咋回事麼真相親去了…”

“可能吧,不過周旋好像也沒那麼急結婚,也就聽她家裡催過一次麼。”

二樓的財務隨意附和了一句,辦公室四女三男,唯有男老闆脫了單,接近年關相親也很正常。

張盈盈無聊狀擺了擺手,另一個操作葛琳正仔細翻閱著頭條,這才確認新聞中女主周女士的呢大衣。

“這不就是那件和我撞衫的地攤貨…”

葛琳回憶著去年和周旋撞衫的情景,記得當時氣憤地吩咐對方扯下了logo。

圖片中缺了一塊的衣袖和照片中的衣著一模一樣,髮型,體態,然後就是女主的特價土味球鞋…

“是她!!!”

“是她!!!沒問題,她真的是處女座的,行行行,周旋麼,明天后天都可以是吧,絕對沒問題!您一定放心噢歐啦!”

老闆吳總拍案而起,底下的兩個女操作各自心情複雜。

直到吳總撥通了周旋的電話,張盈盈才鬆了一口氣。

“處女座的只有周旋了,還好不是老孃…”

“這種時候周旋竟然接下了…吳總,退居二線多年,我請求,跟她的團學習。”

張盈盈把玩著手裡的圓珠筆,又拿出幾塊糖放在了周旋的工位上,順手擺正了周旋新做的工作名片。

“呵,就你葛琳還要跟團學習啊,跟團可沒工資噢,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葛琳並未搭話,她細細考量著記憶裡窩囊的周旋,猛然回憶起女人曾對視猛虎的一幕,不經打了個冷戰…

“我倒要看看,有沒有那麼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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