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看,這是一個多麼有教無類大公無私的學校啊!

也只有這樣的學校才配走狗屎運撿到任餘這樣的學生吧?

小組賽雖然結束了,但個人賽的成績卻沒那麼快出來。

“啊啊啊,瘋了瘋了,為什麼要月考?”徐小翟身心惶惶,他上一次就考砸了,這次心裡實在沒底兒,萬一再考砸了那他爹就真的要掃把伺候了。

“淡定啊同學。”尚好在旁邊拍著徐小翟的背:“你看我,一點兒都不緊張。”

“尚狗,你給老子閉嘴!”徐小翟怒,你一個體特生說什麼風涼話?

就算你考三十名,但是加上體育成績上985輕輕鬆鬆的好嗎?

而他徐小翟,211都要懸了!

“你不如去問問裴哥考點兒,靠你自已恐怕不太行吧?”忽視了那一句尚狗,尚好皺眉向徐小翟提議。

他的成績一直就三十名左右,但耐不住他體育好啊,985輕輕鬆鬆。

“好主意!”徐小翟眼睛一亮,扭頭看向裴時譯:“裴哥,裴哥,快救救你最忠實的小迷弟啊!”

“你想做什麼?”裴時譯護好手中的變色龍模型,警惕地看著徐小翟。

“這都什麼時候了,您老怎麼還在那兒捏橡皮泥呢?”徐小翟看了看黑板上的日期,沒錯,後天就是月考了。

然後徐小翟再扭頭看看任餘,發現這位也沒在學習,而是在看一本玄而又玄的書《存在與虛無》。

這特麼……什麼時候了!

裴時譯微笑的臉突然就沉了下來,他這是在捏橡皮泥嗎?他這是在製作他和任小魚愛的象徵。

“呵呵,你走。”裴時譯面無表情。

“不、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徐小翟哭了:“求求你們了,兩位大佬,我再考砸屁股真得開花啊!”

貌似覺得徐小翟是真的可憐,裴時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後道:“也不是不行。”

雖然他已經不跟著老師的課堂走了,但這一個月學了什麼他還是知道的。

月考,考的不就是一個月之內學的內容嗎?這個容易。

“但是……”

徐小翟的心七上八下地,跟過山車似:“但是?”

“你來誇它幾句,我滿意了就給你劃重點。”裴時譯將手中那一坨看不出來形狀的東西放在徐小翟面前。

任餘將思緒從書中收回,一言難盡地看著他的沙雕智障男盆友。

“……”忍辱負重徐小翟,違著心誇了變色龍五分鐘。

放學之後,徐小翟就收穫了全科一個月之內的知識重點,對此徐小翟表示還需要誇嗎,他能誇上一天一夜都不帶喝水的。

下午,老黑帶來了物化競賽的喜訊。

“咱班三個參加競賽的同學,都拿了不錯的成績,其中尤其是咱們的兩位大佬,包攬了全市第一第二名。”老黑春光滿面,整個一中進入省賽的人不多,一共才八個,他們高二年級就倆還全都在他班裡,能不高興嗎?

“老師,快說說成績唄,讓我們都吸吸學神的仙氣兒。”

“行了,都別急。”老黑樂呵呵地看了參加競賽的幾個人一眼:“這次全市第一是咱們的任餘同學,第二是裴草兒,不過兩位同學的成績就差了兩分。當然,還有一位同學更值得表揚。”

老黑說著,全班同學齊刷刷扭頭看向程真。

“咱班學委這次拿了二等獎,整個高二里面排名第四。”

“woc!學委牛逼啊。”

“大突破大突破,之前一直被壓在年段第十名左右,現在終於進前五了。”

連程真自已都沒想到他能拿第四,原本以為他就是整個高二倒數一二名呢,畢竟年段前幾都參加了。

“行了行了,都別鬧了,咱們現在開始講課……”

窗戶外頭的樹葉已經開始泛黃掉落,一中校園綠化做得不錯,但問題便是一到秋天衛生就很難打掃,學生們揮舞掃把的速度終究是比不上樹葉掉落的速度。

裴時譯突然就很慶幸兩個人之前選擇了藝術樓去掃。

因為上一星期去市裡參賽耽誤了打掃藝術樓,結果等兩個人回學校才發現打掃工作竟然被外班受罰學生給接手了。

然後倆人就生生往後延遲了一週。

最近李豔冰的情況稍微好了一些,經過任餘的再三提醒,李豔冰終於不再等人吃飯,而是自已一個人做了吃,然後窩在沙發裡看肥皂劇。

唯一的問題是任餘不能不回家,不然李豔冰恐怕又要犯病。

“同桌,我晚自習要逃了。”裴時譯收拾了書包,然後不大開心的向任餘訴苦:“我要回裴家一趟,那女人和他兒子回來了,我怕他們動我媽的東西。”

任餘眨了一下眼睛:“裴哥……晚上要來我家嗎?”

然後,裴狗比的臉色肉眼可見地紅潤起來,眼睛一亮:“你說的,不許反悔!”

“……不反悔。”所以,剛剛裴時譯傷心的快要落淚的樣子都是假象嗎?

下課鈴很快響起,裴時譯向任餘打了個招呼之後提著走人,任餘去找勝子他們一起吃飯。

校門口。

裴時譯打了輛計程車向裴家老宅趕去,他沒跟裴望說自已要回來,所以當他到家的時候,裴家正準備開飯。

一、二、三,三口之家,其樂融融。

裴時譯諷刺地想著,頭也不回地向樓上走去。

“你給我站住!”頗具威嚴的中年男人怒喝,衝著裴時譯的背影喊道。

裴時譯頓了頓,但隨後頭也不回抬腿走了上去。

“不孝子,你個不孝子,丟盡了我的臉面!”裴望氣的拿叉子的手直哆嗦,眼神凌厲地看了眼裴時譯的背影。

“老公,時譯還小,你別跟他計較,萬一氣壞了怎麼辦?”孫婉茹端起裴望面前的碗,給人盛了一份甜粥。

“誰讓你叫我老公的?”然而裴望並不領情,只是冷冷地看著孫婉茹。

他對這個女人沒感情,就像他對嚴如夏沒感情一樣,嚴如夏可以叫他老公,但這個女人卻不行。

因為嚴如夏是他明面上的妻子,而這個女人什麼都不是!

讓外人聽了,那像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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