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突兀!”郝蕊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一眼徐小翟:“咱班有壯士願意揹你的氧氣罐兒嗎?”

“有的!我跟學委一早說好了,他還吃了我一頓炸雞!”

“……”程真,悔不當初,恨不得摁死貪嘴的自已。

郝蕊不可置信地扭過頭看了一眼程真,臉色嚴肅抱拳:“壯士好走!”

唰唰唰——

周圍看熱鬧的也開始對著程真抱拳,有的還誇張地鞠了個躬,參差不齊道:“壯士好走!”

程真恍恍惚惚,感覺自已快升天了,口中喃喃:“我真傻,真的。”

“喲~幹什麼呢這麼熱鬧?”

老黑提著課本,抱著標誌性的保溫杯施施然走到講臺上。

“你們英語老師上午來的路上出了個小車禍,現在還在醫院躺著,這節課我來給你們上。”

“老師,英語老師沒事吧?”班長鄭欣欣舉手問道。

“沒什麼大事兒,就是腳扭到了,這一段兒時間的英語課她都上不了了。”

“啊?那我們英語課怎麼辦?”

“學校正在協調,看哪個老師能帶帶你們。”

老黑一臉無奈,代課這事兒吃力不討好,沒多少老師願意幫忙,萬一帶的班考的沒自已班好,別人指不定說閒話你藏私,萬一考的比自已班好,自個兒心裡又不得勁兒。

更何況,就算你教的好也只教一兩月,到最後功勞不一定會是你的,但成績退步大了這個過失百分之八十都是你的。

高二一班的英語老師是個溫溫柔柔的女老師,課講得不錯,脾氣也好,同學們都挺喜歡她的。

“我們能抽空去看看老師嗎?”

看著底下同學期待的小眼神,老黑罕見地有點兒尷尬:“咳咳,你們老師說不準你們去。”

“咱關上門,不能給外人聽見了。”老黑指揮著前後門的同學將門關上,然後神神秘秘道:“你們老師是自已撞到電線杆上,然後摔倒的。”

“……”一班全體同學,我們在瓜田奔跑。

“同桌,學的好累,需要安慰。”裴時譯歪歪扭扭地斜靠在任餘身上,右手賊兮兮地搭上任餘的腿。

“手。”任餘斜著瞟了一眼沒節操的某人。

“它很好看,跟你的牛仔褲挺配。”裴時譯低頭欣賞了一番自已節骨分明的右手:“同桌,你不覺得我的手很好看?”

任餘明顯感覺自已額角凸了一個井字。

“不想要直說。”左腿上溫熱的感覺異常明顯,偏偏某人還不老實非要來回搓兩下。

“想~要~你給嗎?”裴時譯將手拉開了點兒距離,僅用食指和中指立在任餘的大腿上模仿行走,一點兒點兒向著不可言喻的地方邁去。

酥酥麻麻的感覺直擊任餘的大腦,轟的一下無數念頭在腦子裡炸開,任餘感覺自已像是被架在柴堆兒上炙烤一樣,薄紅慢慢爬上臉頰。

腿比腦子反應更快,等任餘意識回籠,就看見裴時譯的板凳被自已踹了老遠,全班同學包括老黑,都閃著星星眼齊刷刷地看向他們。

操了!

任餘臉上一陣青紅,低下腦袋埋頭看手中的習題,堅決不看裴時譯一眼。

“哈哈~哈哈~我倆鬧著玩兒呢!”裴時譯臉皮厚,拽著板凳屁顛兒屁顛兒地又跑到任餘身邊坐下。

“……”全班同學&老黑,莫名其妙。

“……”唯一知道真相的徐小翟&尚好,騷不過騷不過。

話說,現在裴草兒和任大佬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怎麼感覺裴草兒越來越賤了呢?

“同桌~你臉紅了。”裴時譯重新坐回位置上,趴在任餘耳邊,呼地吹了口氣。

“裴!時!譯!”任餘咬牙切齒,左手迅速出擊,方向朝著裴時譯腰上的軟肉,這狗東西越來越無恥了,上著課都敢撩撥他。

“任小魚~”裴時譯手更快,在任餘摸到腰肉的前一秒,摁住了對方的手。

“幹!鬆開!”

“不松!”

“你抓著我的手怎麼寫作業?”

“我心算。”

“你心算個腿子!我還要做題!”任餘無奈地瞥了眼身邊的某無賴。

“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撓我癢癢肉。”裴時譯嘴一撇,仍是死死地抓住任餘不安分的爪子。

“我不撓你。”

“我不信。”

“這次真的不撓你,我保證。”任餘放下右手握著的筆,從桌兜裡摸索了半晌,掏出一個古早紅皮的龍蝦酥。

“乖,去吃糖。”說著,任餘單手將龍蝦酥撥開,趁著老黑扭過去寫題的瞬間,猛地塞進裴時譯的嘴裡。

吃了一嘴又香又酥的糖果,裴時譯狐疑地看了任餘兩眼,摁著人的雙手有些鬆動。

然而就在這一秒,任餘絕地反擊,左手精準地攀上裴時譯的腰,開始撩騷起來。

“噗——”裴時譯別的不怕,偏偏怕癢,任餘來著一下直接讓他嘴裡咬碎的龍蝦酥噴了出來,好一副壯觀的場景。

前座的尚好遭了殃,蹭地蹦了起來,老黑也恰巧扭過頭來,場面瞬間寂靜。

“怎麼回事?”老黑瞬間臉黑,那最後邊兒的還能不能好好聽課了,嫌皮癢癢了是吧?

尚好崩潰,他只是一個無辜的過路群眾。

誰知道後面兩位大佬怎麼一回事兒?

“尚好,你說說怎麼回事兒?”比起班裡的兩位刺兒,老黑更願意相信尚好這麼個老實的學生。

尚好接過裴時譯遞來的溼巾和紙,整理好自已後面無表情地瞥了後面倆人一眼,像一個莫得感情的殺手。

任餘直覺要遭,果然!

“裴哥抓住任大佬的手,任大佬讓裴哥鬆開,裴哥不松,說任大佬會撓他癢癢肉,任大佬說不撓,裴哥不信,任大佬說保證不撓,裴哥還是不信,然後任大佬就拆開一顆糖哄裴哥放手,然後裴哥放手了,就被任大佬撓了癢癢肉。”

尚好語氣平坦呆板,像一個看破紅塵的得道高僧,別問他為什麼知道的那麼清楚,實在是後面倆人太基了,他想忽視都難。

“……”全班同學先是沉默,隨後發出‘鵝鵝鵝’的怪笑,好一部基情四射的大劇。

任餘沉默,裴時譯也沉默

此情此景,尷尬指數直追上次任餘將小指插進裴時譯鼻孔裡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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