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北軒與江羽七捏著鼻子,滿臉嫌棄的看著那一罈臭豆腐。

關北軒嘀咕道:“南兒呀南兒,你是真沒管我們死活呀,能不能炸好了再帶過來,這生胚真的太臭了。”

江羽七轉過頭深吸了一口氣,憋著氣說道:“炸好了路上就會爛了。”他實在忍不了了,說完就衝出了房間,在外面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關北軒捏著鼻子,迅速將罐子蓋了起來。接著,他把包裹著的布重新包好繫緊。

帶著罐子走到江羽七身旁,將罐子遞給他,說道:“小七,你去燒點水,等水晾涼了,把裡面的臭豆腐撈出來泡好,這樣就會不臭了。”

見江羽七遲遲不願接過去,關北軒便肩膀一攤,嘴角微揚,不緊不慢地說:“你既然不願,那我便將它丟了吧,順便寫信給南兒,說你嫌棄這東西太臭……”

他的話還沒說完,江羽七便伸手將罈子奪了過來,然後大步地朝著廚房走去。

看著江羽七離去的背影,關北軒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壞笑。他悠然地走進書房,將門窗一一開啟,然後坐在書桌前,執筆給李嬋寫帖子,誠邀她明日過來一同品嚐這臭豆腐。

寫完後封好,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自語道:“國子監應是不用請的,他知道我今日考完,明日定會過來拉著我一起去練箭。”

江羽七將臭豆腐泡好後又將罈子清洗乾淨,洗的時候才發現罈子上寫了幾個字:君之勞苦,感佩至極。

江羽七頓時也感覺不到臭了,咧著嘴更用力的洗著。

李嬋接到帖子後非常高興,第二日興致勃勃的去赴約,出門時與她爹擦肩而過。

李善權疑惑的問送她出來的侍女:“小姐要幹嘛去?這麼高興?”

侍女行禮後回道:“回稟老爺,好像是有公子約小姐去吃飯。”

李善權想起前段時間他帶著李嬋去宋府,正當宋公誇讚起兩家兒女甚是般配時,李嬋便變了臉色。他隨即拉起身邊那名侍衛叫他跟著李嬋,檢視情況後回來稟告自已。

侍衛一路跟在李嬋後面,直到李嬋進了關北軒的院子。他只看到身材挺拔,樣貌稜角分明的關北軒,笑著將李嬋迎進了屋內,好似還聽到關北軒叫李嬋為吃不飽。

李善權自李嬋出門便憂心忡忡,腦中出現了各種幻想。

他本來覺得將自已的女兒嫁給與自已政見相同的老友之子是最好的選擇,可見到上次女兒的態度後便有些疑慮了。

他去問過李嬋,李嬋跟他說她不喜歡宋凡,還說宋凡也不喜歡她。

李善權犯了難,雖然他認為女兒嫁到宋家是最好的選擇,可若是勉強在一起,那定會害了女兒一輩子的。

他便與夫人商量了對策,夫人說女子一生,能遇到相濡以沫的人才會幸福一生,就似他們兩人一樣。最終他認為夫人說的在理,總在思量著如何能找到這樣的女婿。

侍衛回去後將他所見到的稟明瞭李善權,聽到侍衛的稟報,李善權心中咯噔了一下,心想女兒不會是與別人私定終身了吧,便叫侍衛去查關北軒的底細。

夜裡,待李嬋睡後,叫來歡兒。見李善權臉色凝重,歡兒以為是自已犯了什麼錯被老爺知道了,便立馬跪在地上,垂著頭不敢看李善權。

這李善權雖是文官,卻長得似武官一樣,濃眉劍目,稍微冷著點臉色就會顯得異常兇狠。歡兒又是剛買進府不到一年的丫頭,自是在這尚書府中戰戰兢兢地,生怕做錯什麼事情被髮賣了出去。

李善權端起茶杯,提起杯蓋撥弄著茶葉,聲音略帶低沉的問道:“歡兒,小姐今日去的是何處呀?”

歡兒聲音略帶顫抖地回道:“小姐,小姐今日去了關公子家。”

“哦?”李善權放下茶杯,臉上的凝重又多了幾分,“關公子與小姐是什麼關係?”

歡兒忙擺頭道:“小姐與關公子就是普通好友的關係。”

李善權顯然不相信,便追問道:“你也跟了小姐一年了吧?小姐可對你吐露過什麼心事?”

歡兒回答道:“小姐平日裡都不怎麼與我說話的,老爺,您若是想知道什麼,我可以幫你去問問小姐。”

李善權見也問不出什麼便問了些李嬋最近見了哪些人,去了哪些地方。

歡兒說李嬋日日都是應約一些世家娘子的邀約一起去酒樓吃飯,或者到處去遊玩兒。

李善權又問她與哪些男子走得近,歡兒便說極少,平日也只與那幾家相熟的公子一起玩兒,李善權也是知道的,只是除了那關北軒。

李善權又問她為何關北軒叫李嬋吃不飽?歡兒說了李嬋每每出去都帶著他吩咐的果子吃,所以關公子便調笑小姐永遠吃不飽。

他稍作思量後,叫歡兒退了下去。

回房躺在床上後左思右想就是睡不著,翻來覆去的。他夫人便坐了起來,問他為何像條魚似得翻來覆去的不睡覺。

他說了今天歡兒稟報的一些情況,夫人聽後隨口說道:“你呀,就是操心太多,女兒小時候,別家男娃娃親了她一口你就得將人家罵哭。如今這女兒大了,你操那麼多心幹嘛?若她真是有喜歡的人,只要她願意,成全她就是。不管那男方家裡是什麼條件,只要他真心對女兒好,我覺得我都是可以接受的。”

李善權聽了夫人的話越發的睡不著了,細細將與李嬋玩得好的那幾名男子一一作了對比,都入不得他的法眼,只覺得那幾名都太過浪蕩,他們的爹爹隔三差五的就會找他抱怨自已那不爭氣的兒子。

第二日,李善權頂著黑眼圈子去上值,同僚們見狀,皆打趣他道:“昨夜裡莫不是去偷雞了?”

散值後許久,侍衛終於來稟報,說那男子叫關北軒,乃是越州一小縣城中一鏢戶的公子,此次入京州是來參加省試。此人性格豁達,箭術超群,雖然交友廣泛,但從不涉足賭場妓院等場所。

後來,李善權也去檢視了一下他的檔案,上面寫道:關北軒,越州霽城埴縣人士,庚午年生人,時年二十一,父關初,母關李氏。

李善權看見這關初的名字時,總覺得異常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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