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師轉身想要逃離此地,可雙腿早已酥軟無力,根本挪不動腳。

她輕顫顫地撥出胸腔中的那股鬱氣,指尖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已腰間的細肉,躁動的思緒才勉強平復了稍許。

可在回頭的瞬間,眼睛又不爭氣地瞄了一眼子清的下身,哪成想那醜物竟鬼使神差的動了一下,頓時一股電流襲身的酥麻感傳遍全身,心跳彷彿漏了兩拍,一陣難以遏制的燥熱席捲全身,身體不由的輕輕顫了起來,整個人直接癱坐在地。

身上披著的錦葵紫衣隨之散開,露出裡面的大片春光,雨師慌亂的遮擋,可越是如此,越難以掩飾那傲人的資本,霎時間,整個身體如同夕陽下的紅霞,變得嬌豔欲滴。

“壞......壞胚,穿......穿好衣服。”雨師聲音細若蚊蠅,彷彿一陣清風就能將其吹散。

見子清仍在那呆呆的看著自已,雨師嬌羞難當,心中也是氣急,強撐起身體,手指微動,將空氣中的霧氣凝成水柱拍在子清的臉上。

“阿,阿......”子清阿了半天也沒有動作。

“先.....先穿好衣服。”雨師不敢再看,低著頭顫聲說道。

“哦,哦哦!”子清慌忙撿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腳亂的穿戴起來。

一陣夜風襲來,讓燥熱不安的兩人瞬間清醒了許多,可雨師的身體卻愈加的潮紅。

“轉......轉過身去。”雨師的聲音微不可聞,雙腿很不自然的夾住。

子清哪還敢說話,乖乖的背過身去。

強烈的衝擊感讓兩人完全失去了對其他事物的判斷,根本沒有察覺到在黑夜中還有一雙眼睛一直注視著他倆。

嗖!

一聲尖銳的破空聲傳來,子清立馬警覺,體內玄黃之氣快速運轉,在體外形成一道結界將兩人護在身後,幾乎同時,一根周身銀白尖端漆黑、形如長矛的器物從黑夜中隱現,狠狠撞擊在結界之上,長矛頓時如同陷入泥潭,再難進分毫。

嗖!嗖!嗖!

密集牙酸的破空聲刺破黑夜,無數的長矛從四面八方射來,將整個房間遮的密不透風,長矛如雨點般砸在結界之上,片刻不到,結界開始劇烈波動,漆黑如墨的茅尖竟攜有劇毒,連結界都可腐蝕。

“星紀、玄枵、降婁、大梁、實沈、大火、析木,七星歸位!”

子清心念一動,七枚銀針從碧落中射出,散落在房間中的各個位置。

“陽明大魁,元極文昌;陰精太極,太上璇璣。”

一道星光穿過層層夜色照射在七枚銀針之上,銀針逐個點亮,針尖發出盈盈白光與星光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個勺型星圖,將兩人罩在其中,任它再多的長矛,也未對星圖造成半分的損傷。

此陣正是效仿星空中的北斗星位,藉助浩瀚無垠的星辰之力來結成堅不可摧的屏障,也唯有玄黃之氣這種天地之根方能引動星辰之力。

雨師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的人兒,僅僅幾日的時間,從第一次見面到如今的‘委身求全’,這位少年給了她太多的震撼。

何曾想過,她堂堂雨師國國師、海域北境水部大祭司也會有被他人護在身後的一天。

或許也正因為他的不凡,那苦尋數十載的東西才會出現在他的身上。

嗯,確實不凡。

雨師的臉不由的又是一紅。

“阿姐,你沒事吧。”子清急切地問道。

“沒,沒事。”雨師小聲回道。

“你待在這兒,我去外面看看。”

“怎麼,怕姐姐受傷啊。”雨師重新披好外衣,遮住了大半的春光。

此時的她似乎回到平常,笑嘻嘻的逗弄著眼前的這個大男孩。

“你修為受損,而且.....”子清眉眼掃了一眼前方,小聲的說道,“而且你現在行動也不便。”

“呵呵,還是小郎君會心疼人。”

“阿姐,你不要叫我小郎君了。”

“嗯,是不小了。”

“......”

此話一出,兩人頓時飛紅了臉,不敢再正視彼此。

黑夜中的那雙眼睛發出一絲狠戾,這倆人是絲毫沒把她放在眼中!

“嚕嚕!”

隨著一聲低吼,一個高約一丈、寬八尺有餘的身影落在窗外,震的整個客棧都晃了幾下。

“還真是不安分,本座未去找你,你倒先送上門來。”雨師未看來人,但從氣息便知,這位球形訪客正是此間客棧的女掌櫃。

“來了我夜關門,就別想著再走了。”女掌櫃說完,身體的肥肉開始蠕動,身形慢慢變得更加巨大,片刻後竟化成一隻渾身白毛、形如豪豬的妖獸。

“看來東西是不能要了。”雨師看了一眼妖獸前爪上的玉鐲,滿臉的嫌棄,“既如此,那便用你的命來償還。”

子清心中閃過一絲不快,對於動不動就取他人性命之人,他打心底還是有些牴觸。幾日的相處,讓他差點忘了雨師是一位踏著屍體修行的強者。

“阿姐,我修為剛有所小成,讓我去會會她,你便待在此處看著就行。”

“也好。”雨師點頭應允。

子清跳到窗外,面對身形比自已大了數倍的妖獸,心中絲毫不懼,這是他在修行路上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拼鬥。

一招雲手在前,卸掉所有防禦,使得身前門戶大開,乍一看渾身皆是破綻。妖獸見狀輕哼一聲,心想原來是個初入世俗的愣頭青。

“找死!”妖獸一爪拍向子清,強大的勁風吹得周圍沙沙作響。。

子清不躲不閃,單手上提擋在身前,這勢大力沉的一擊打在子清的胳膊上,除了一聲沉悶的撞擊聲外,再未有其他變故。

子清站在原地紋絲未動,反而是妖獸被震的後退了半步,這完全出乎妖獸預料的一幕,使其呆在原地忘了追擊。

“該我了!”

子清左手單手握拳,未引動玄黃之氣,僅僅一擊肉拳揮向妖獸。

這一拳雖不帶任何氣息,但妖獸卻不敢再有輕慢,背上的尖刺瞬間充血泛紅,整個身子蜷縮成一團,只露出背上的尖刺。

這哪是豪豬,分明就一王八。

子清左腕處銘文一閃而逝,在離尖刺還有半寸之餘時,一股重越千鈞的氣息從左拳中傳出,強悍無匹的衝擊將妖獸背上的尖刺根根折斷,並妖獸的整個身體嵌入地下。

拳勢餘威不減,將地面砸出一個深達數丈的深坑,處在中間的妖獸一動不動,渾身血跡斑斑。

隨著妖獸的倒地,漫天的長矛也紛紛落地。

“這,這.....”

子清哪會想到,這龍脈本源所化的銘文威力竟會如此之大,自已三分力不到,就將一個煉血境妖獸打的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不會給打死了吧?

他不讓雨師動手,就是怕雨師把對方給打死了,現在倒好,自已成了劊子手。

“阿郎,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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