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刃殿內燭光熠熠生輝,長長的圓柱支撐著高高的屋頂,十分寬敞。

地上鋪滿了金磚,嚴絲合縫、光滑如鏡、潤如墨玉。

雪長老坐在殿上首座,宮子羽和宮紫商,月長老和雪重子皆不拘小節地坐在雪長老座位下,兩旁的臺階上。金繁和云為衫站立在宮子羽、宮紫商身旁。

宮尚角和宮遠徵坐在殿內左側,劉紫玉和劉紅英則坐在殿內右側。

此時此刻,殿內氣氛似乎漸漸變得嚴肅,眾人看向劉紫玉,不知她想說何事。

只見劉紫玉輕笑一聲道:“我想問的是,進來宮門這三四個月,雲姑娘和上官淺究竟是靠什麼東西從無峰手裡,取得解藥?據上官淺說,半月之蠅,每半個月就要取得解藥,否則會毒火攻心而死。”

云為衫聞言,瞬間一雙清冷的眼睛,警惕地望向問話的青衣女子。

“紫玉姑娘,你問這個是幹什麼?”宮子羽不太樂意地問。

“當然有用!為了宮門上下族人的安全,理應把云為衫和上官淺透露了什麼訊息給無峰,都理順一遍!不至於讓大家都成了無頭蒼蠅似得,到處亂撞,找不著北。查漏補缺,防患於未然。怎麼,雲姑娘,事到如今,你還想隱瞞什麼?”

眾人的視線,一剎那,聚集到云為衫身上。

宮子羽面色不悅:“這有何好隱瞞的!你們都知道的,阿雲透露了宮門雲圖給無峰。這是我和宮二,商量好設的一個甕中捉鱉的局,此事也已經向長老們稟報過。在徵宮醫館,我們商量對付無峰四方之魍的時候,我也說了一遍,紫玉姑娘你也在場。為何重複問這些?”

坐立一旁的雪長老,輕點了頭,確有此事。

宮紫商疑問:“哎,這麼說,雲姑娘繪製的宮門雲圖,故意傳給無峰,就是宮子羽你們設的一個局?”

宮子羽回道:“是啊,姐,你當時被火藥炸傷,昏迷不醒,所以,沒有告訴你。”

“哦,原來如此……”宮紫商恍然一悟。

只是……宮紫商,心裡仍然有點納悶和疑惑。她忍不住瞅了瞅漂亮的遠徵弟弟……

既然設的是局……那遠徵弟弟,為何還特地跑來商宮,將她大罵一頓?不是設局做戲嗎?

一想起那日,他兇巴巴地指著她罵“蠢貨”……那副目露兇光的樣子,還有最刺傷她心的那句話……

“怪不得你爹那麼討厭你!”

她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瞪了瞪宮遠徵,這小毒物,嘴可真毒……害的她可憐兮兮地哭了一場!

而云為衫,終於出言解釋:“執刃說的沒錯,我是用宮門雲圖換取了無峰的解藥。後面,我都是用自已配製的寒毒,來壓制半月之蠅的毒性。”

宮遠徵想起以前的事,恍然一悟:“寒毒?所以,你大半夜跑來徵宮醫館,配製的毒藥是自已服用的?”

提起此事,云為衫不自禁覺得好笑。她勾起唇角,微笑道:“是的,徵公子。我是自已用的,並非如你口中猜測的那樣,用來毒害角公子,還有執刃。”

宮遠徵眨了眨眼睛,不太服氣:“你大半夜偷偷潛入徵宮醫館配毒,我身為徵宮宮主,當然有職責去問詢你。若不是宮子羽出現,我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宮子羽打圓場:“好了,以前的舊賬就不要翻了。紫玉姑娘,你現在知道了,夜已深,大家都乏了,不如回去歇息吧。”

劉紫玉,當然不同意:“慢著,雲姑娘,那你現在還是繼續用寒毒壓制毒性嗎?可否將藥方寫下來,救一救上官淺?”

頓時,宮尚角神色一動,隨即恢復神情冷峻,沉默內斂的樣子。

然而事實上,他聽到“救一救”這三個字,內心早已起伏,波瀾不平,只是他向來擅長隱藏心思,內斂冷靜。

云為衫瞬間看向宮子羽,還有月長老。她不知道,是否要說出半月之蠅不須解的秘密。

月長老亦是視線和宮子羽、云為衫交匯,他也是不知道,是否說出半月之蠅的事情。

宮子羽思忖一會兒,最終還是下定決心,說出來,反正他早也有公之於眾,告訴江湖人士的打算。

宮子羽坦然相告:“其實,半月之蠅的毒,無須解。無峰是騙人的,月長老知道此事。”

月長老醫術精湛,更有說服力。他進一步解釋宮子羽的話:“是的,半月之蠅不是毒藥!它只是有毒性發作的症狀,只要熬過毒性發作的兩個時辰,便可安然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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