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是毒藥?”劉紫玉一時驚詫出聲。

頓時,殿內亦是響起幾聲疑問聲。

“騙人的?什麼意思?”宮紫商一臉迷糊,怎麼她聽不明白,她抬起頭,拉了一下身旁的英俊侍衛:“金繁,你聽懂了嗎?”

金繁側身壓低聲音回話:“大小姐,我也聽不太懂……”他只聽懂了,無峰用假“毒藥”,騙人。

宮紫商也學金繁壓低聲音,笑了笑:“是嗎,你也聽不懂啊?”

宮子羽看見宮紫商和自已的貼身侍衛,說悄悄話的樣子,忍不住嘴角抽動了一下,默默地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無語。

另一邊的宮遠徵,似乎有點意外,聽到月長老的話。他重複說了一次:“熬過兩個時辰便安然無事?”

須臾,少年眼神亮了亮,彷彿發現了什麼事情似得。

他壓低聲音問身旁的宮尚角:“哥,怎麼跟你修煉的內功心法這麼像?都是兩個時辰!難道哥你也吃了這‘半月之蠅’?”

宮尚角聽到少年“奇怪”的猜測,給了一個偽裝“凌厲”的眼神:“說什麼胡話!”

頓時,宮遠徵頭往後退了一點,不好意思地眨了眨雙眼,長長的睫毛隨之動了動。

“聽月長老說清楚……”宮尚角一邊叮囑少年,認真聽,一邊心裡暗暗疑慮,難道無峰真的有宮門的秘藥“蝕心之月”?

……這怎麼可能呢?可能嗎?

四年前,他冒著生命危險,揮別遠徵弟弟,跑去闖後山的“三域試煉”,才知道有這麼一個增長內力的“奇藥”!

現今,宮門子弟,有勇氣、有膽量去闖後山“三域試煉”,還服用了“蝕心之月”的人,寥寥幾無……

既然無峰都有後山風家族的“清風九式劍法”,倘若真的有宮門的秘藥“蝕心之月”……也不無可能!

宮尚角蹙起雙眉,心裡默默地思量著:難道無峰真的……像後山“三域試煉”一樣,設個騙局,把補藥“蝕心之月”當毒藥“半月之蠅”使用,控制所有的魑魅魍魎?

他心裡咯噔一下,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殿內眾人,相互說著話,討論起來,各有各的表情。

安安靜靜坐在臺階上的雪重子,忍不住張嘴,打了個哈欠,眼淚湧出。

他困了……今天和無峰的西方之魍万俟哀打了一架,還攙扶著雪公子走去月宮,接著自已動手燒火煮湯藥……忙個不停!

他用手支撐著腦袋,半閉上眼睛……

然而,雪長老卻精神起來,感覺有點頭疼,殿內好像有一股嗡嗡地“蜜蜂”聲音。

他故意清了幾下嗓子,力圖讓幾個“竊竊私語”的年輕人聽到:“執刃,月長老,你們倆再說清楚一下……”

宮子羽明白,給了一個眼神月長老:“月長老,還是勞煩你,來解釋給大家聽。”

“好的,執刃。”

月長老見宮子羽服了出雲重蓮,解了蠱毒後,仍然一副臉色晦暗,虛弱的樣子,立刻應承下來。

他想了一會兒,便緩緩開口道:“半月之蠅並非毒藥,不會致死,只是具有毒藥的一些假象,如烈火灼燒,心腹劇痛等症狀。總之,因各人體質而異,只要人能熬過毒發症狀,便可安然無事。無峰就是利用了這一點,騙了雲姑娘她們。

以前雲姑娘為了壓制“半月之蠅”而配製“寒毒”,那才是真的服用毒藥了。所以,紫玉姑娘,你不用擔心,上官姑娘用不著雲姑娘的“寒毒”配方。”

“……原來如此,多謝月長老解疑!”

劉紫玉這會聽明白了,反正就是不用服什麼解藥、毒藥,熬過去就行了!

嘶……可是,月長老說烈火灼燒,心腹劇痛,要靠自已熬過去……想一想,有點可怕,太受罪了!

算了,既然不是毒藥,來日方長,以後讓上官淺自已去找月長老吧。

於是,她繼續說:“雪長老、月長老、執刃,各位,冒昧了,我想在這兒,替上官淺說個情。”

眾人的視線,霎時又從月長老那兒聚集到劉紫玉身上。

不少人的目光詫異,彷彿看見了奇怪的事情似得。

說起來,這幾年,劉紫玉閉關修煉家傳劍法,甚少出現在眾人面前。

而且她嘛,開口閉口,十句八句都是遠徵弟弟和紅英師妹的事情……眼裡只有自已家一畝三分地……

但是,方才,她竟然說了“替上官淺說個情”?

熟悉劉紫玉的宮紫商,不禁好奇地,上下瞅了瞅她好幾眼……

咋了,今日,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再說了,和上官淺有關係的是宮尚角吧,啥時候劉紫玉和上官淺有“情分”了?

宮紫商又將瞅了瞅的目光,轉而瞅向宮尚角……

宮子羽,金繁等幾人的目光也跟著移至宮尚角的身上?帶動了月長老和雪重子的目光,咦,還有宮遠徵、劉紅英也是?

宮尚角更加沉默了……

雪長老看了看宮尚角,見他面無表情,也不知道他是何意。

換了以前,他們三個老頭一起的時候,無論是云為衫還是上官淺,無峰刺客的身份暴露了,十之八九都是和霧姬夫人一樣,下令處死。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云為衫都留下來了,那上官淺……

不知道她的罪行是如何……還是派人去審問清楚,看看情況吧。

雪長老收回目光,沉聲道:“紫玉,你想說什麼,說吧。”

“是,長老。”

於是,劉紫玉便開始說上官淺的事情:“上官淺迫於毒藥的控制,為了活命,不得不暗中傳遞宮門的訊息給無峰,就像雲姑娘一樣。不過,很可惜,她沒有云姑娘那麼幸運,遇到執刃和月長老,解開半月之蠅的真相。”

云為衫聞言,眸光閃動了一下,手中一緊……

宮子羽神色不動,握緊云為衫的手。

宮遠徵身姿端正,安靜地聽著……隨後,眸光動了動,紫玉姐姐的意思是……?

……怪他們幾個不告訴上官淺半月之蠅的真相嗎?

坐在宮遠徵身旁的宮尚角,抿著薄唇,下頜線稜角分明,雙眼幽深,面無表情,讓人捉摸不透。

燈火通明的殿內,劉紫玉的聲音繼續響起:“她這次去後山月宮,就是為了偷取宮門的百草萃,希望能擺脫無峰毒藥的桎梏。沒想到啊,這半月之蠅竟然不是毒藥。

現在,她願意坦誠一切,交代她在無峰的所有訊息,包括無峰的老巢在哪兒,還有暗線據點……希望能將功贖罪,求宮門饒他們一命!”

說到此處,劉紫玉嘆了一口氣,臉色露出痛惜的表情:“我看見上官淺痛哭流涕,後悔莫及的樣子……我這心中難過啊!堂堂的孤山派大小姐,竟然淪落到如此地步!這都是無峰造的孽!

想當年,我曾見過,小時候的上官淺,還有她爹孃,孤山派掌門夫婦。他們,曾經來過我雲隱山莊,與我父母親一起賞花飲酒。如今,物是人非,孤山派只剩下她一個人。我念在她身世可憐,父輩交情,所以,冒昧地向長老和執刃,求個情,既往不咎,饒她一命!若是她願意留在宮門,就留;若是她不願意,那便送些銀子,讓她離開吧。雪長老,你看,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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