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重子,你也受傷了嗎?”

雪重子看向宮紫商,稚氣的臉龐上,帶著悲傷和沉重。他點了點頭,藍白衣袍上,染了點點血跡。

“還有花長老,雪公子……”雪重子聲音沙啞低沉。

這時徵宮侍衛金一,插口道:“大小姐,你退後一點,徵少爺說他肋骨斷了,不能輕易動。”

宮紫商嚇得鬆開了雙手:“什麼?肋骨斷了?”

站在一旁的金繁,嘆了一口氣,連忙上前和月長老,一起小心翼翼地,搬動小黑的身體。

宮紫商看見小黑,花長老他們幾人的慘狀,渾身是血,面色、唇色發白,眼淚不由地順著臉頰流下……

平日裡一起說說笑笑,熟悉的親人、族人,如今卻重傷垂危,昏迷不醒。

這迎面而來的衝擊力……讓她一時心驚膽戰。

前山的族人和無峰在戰鬥,而她卻躲在後山避難……

宮紫商用衣袖抹了抹眼淚,臉上閃過一絲愧疚之情。

她雖然不會武功,但她是商宮的宮主……

希望她和花公子研製的山催,能夠多出幾分力量,好好地守護族人。

屋內,月長老一個人忙碌異常,像個“蝴蝶”似的轉來轉去。他重新給他們把脈,開了幾個藥方抓藥,然後再拿起一根根閃著光的銀針,插入內關穴等穴位,護住病人的心脈。

一番診治施針後,月長老累的滿頭是汗,一臉疲憊。

他看著躺在榻上的幾人,撥出了一口氣……

可是,一會兒,他又愁上心頭,俊逸年輕的臉上,神情複雜多變!

若是這花長老和花公子,兩父子都一起……那花宮的嫡系一脈,豈不是斷了?

月長老闔了一下眼,閉目養神,而後又睜開眼睛,清冷的眸子,緩緩掃視一圈。

月宮只有他一個醫師,太難了……

他得好好考慮一下,找個好徒弟,替他分擔,身為後山唯一一個醫師的責任!

重如泰山的責任!

在另外一個小屋子,雪重子和金一,亦是忙的“熱火朝天”。

兩人將幾個藥罐器具置於爐上直煮,用武火猛燒。

雪重子坐在一個小矮凳上,聚精會神地拿著扇子,不停地給藥爐扇風點火。

幸好他在雪宮時,一直以來,都是自已在廚房,親自動手燒火,烹飪飯食,因此煮起幾個藥爐來,頗為熟手!

不一會兒,水便沸騰起來,咕嚕咕嚕地響,藥霧蒸騰,藥香漸漸瀰漫屋內,聞之芳香醒脾,沁人肺腑……

然而,有些藥味卻十分嗆人刺鼻……

“咳咳……”

雪重子捂住鼻子,甕聲甕氣問起另一邊的侍衛:“金一,你那個藥爐煮的是蟲子嗎?這麼臭,太像上次徵宮醫館煮的藥味了。”

金一也和雪重子一樣,一邊捂住鼻子,一邊揮動扇子扇火:“迴雪公子的話,應該是放了不少蟲子!”

“誰的藥?”雪重子問。

“是羽公子的!”

嗯?雪重子挑眉,眼睛透露著疑惑:“……中了蠱毒,還要繼續吃蟲子?有用嗎?”

他只是懂一些脈相醫術,沒有達到月長老精通醫術和藥理的程度。

金一被雪重子的疑問,一時難住了:“呃,月長老開的,想必是有用!相信醫師吧!”

畢竟,月長老,是月宮唯一一個醫師了呀。聽聞,醫館的醫師們,公認月長老的醫術精湛,徵少爺的解毒術第一!

對了,說起蠱毒,金一摸了摸自已的鬍子,思忖道,他們徵宮的甘老先生會解。可是他老人家,四年前已經仙逝了……

記得甘老先生走了後,徵少爺,自個躲在藥房裡,傷心的哭了好幾天。

不知道,徵少爺會不會解蠱毒……

娘呀,這藥味太臭了,金一朝自已臉上猛地揮了幾下扇子,颳起幾股冷風,吹走竄進鼻子的臭味。

約莫一兩盞茶後,兩人便用紗布濾取藥汁,此為第一碗藥,用扇子扇涼了後,立即端過去月長老那兒。

剩下的藥渣,不能倒,還要加水再煎煮第二次呢。

聽見腳步聲,月長老手撐著臉頰,睜開疲憊的眼睛,抬眼望去。

原來是宮紫商大小姐!

她一會兒跑去看宮子羽,一會兒跑過來看小黑幾人……

唉,她也是一個忙碌的人……

“怎麼樣?月長老,湯藥還沒有熬好?”宮紫商一臉擔憂,今日,她的眉頭就沒松過。

她想過來,看一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說曹操曹操到,恰好雪重子和金一端了湯藥過來。

“太好了,來了。”宮紫商舒了一口氣。

金一幾人一起合力,扶起人來,慢慢地餵了他們,嚥下湯藥。

月長老放下手中的碗,感嘆道:“希望他們服下藥後,能儘快醒來。”

雪重子聞言一愣,垂眸望向昏迷的雪公子,神情黯然,默然不語。

而站立一旁的宮紫商,眼睛焦急地轉動幾圈,她想問問小黑的傷勢如何。但是,她好像從月長老和雪重子的臉色上,感覺到雪公子似乎更嚴重……

她聽到月長老和雪重子說,雪公子後背被刀尖刺傷了內臟………

刺傷了內臟,和肋骨斷了,這聽起來,她這個醫術白痴,都會判斷,孰輕孰重。

她瞄了瞄雪重子,要不,還是遲一點再問月長老吧。

“月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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