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從月宮奪走百草萃,一路奔跑至竹林時,卻不料到迎面碰見,踉蹌行走,衣襟染血,受了重傷的兩個人。

她一臉驚訝,不由地止住腳步,手裡緊握住刺劍,蓄勢待發。

眼前的兩人,亦是一愣。

但是身形較矮的小少年,攙扶著奄奄一息的高個子……

他卻很快收斂了表情,面無表情的臉如同覆蓋著一層寒冰,冷冷地盯著她,彷彿看透她的偽裝似得。

上官淺躬身行了一禮,目光柔和地回望,表明自已無意下手。

她內心暗喜,受了重傷,不足為懼。若敢阻攔,上官淺眼中閃過一絲兇光,老孃不是吃素的,哼!

她試探性地伸出右腳,踏出一步,兩步,三步……

太好了,識相!

上官淺得意地翹起嘴角,快速地往前跑了幾步……

忽然,她又往後退了一步,兩步……退回原地!

她臉色驟變,眼睛裡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愕,望著出現在眼前,一個清瘦的黑衣少年,還有落在後方,駕著馬車的兩個侍衛,不禁嘴角抽動,面容稍微有點扭曲……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怎麼……怎麼會如此倒黴?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雪重子,淡漠而又警惕的眼睛,跟隨上官淺的視線,望向身後……

凜冽的寒風,吹起黑衣少年腳下的落葉,旋轉著飛揚起來,宛如一隻只舞動的枯蝶。

黑衣少年面帶微笑,眼神陰鷙,開口問道:“上官淺,你跑來後山幹什麼,又想去哪裡?”

“徵公子……我……”上官淺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該死的,這回該用什麼藉口?她腦子如一團漿糊,後面馬車,裡面是宮尚角嗎?

她眼神閃爍了好幾下,深吸了一口氣,瞬間變臉,露出一副關切擔憂的面容:“後面的馬車,裡面是誰?是宮二先生受傷了嗎?”

頓時,黑衣少年的眼神銳利如刀,目光兇狠地刺向她。

他哥受重傷,還不是拜你這個狠毒的女人所賜?

今日,確實是他尚角哥哥的半月之期,發作之日!但是,他哥哥內力完全喪失兩個時辰,不是未時至申時……

哼,幸好他哥做事深謀遠慮,一直留有一手,引得無論是上官淺,還是其他別有用心的壞人,都誤認了時辰……

一想起今日未時,寒衣客便殺上角宮,那囂張狠厲的模樣……還有他哥受重傷,吐血昏迷不醒……

宮遠徵越想越怒氣衝衝,從暗器袋中,掏出兩枚暗器,迅疾飛擲向上官淺。

上官淺立即閃身躲開那飛來的暗器,忽然感覺到耳朵旁傳來刀刃破風之聲,腰身一彎,險險避過這突如其來的攻擊。

真是歹毒!上官淺心底暗暗咒罵,持劍擋住劈向眼前的刀,一個旋身再次躲開,閃著寒光的刀鋒。

宮遠徵的雙刀舞得獵獵作響,咄咄逼人,揮刀劈砍,動作乾脆而迅疾,快如閃電。

雪重子,見後面的馬車停下,下來兩名青衣女子,搖了搖頭,繼續攙扶著雪公子走向月宮,還是不用多管閒事了,救人要緊,救自已的小命要緊……

反正,宮遠徵那囂張無敵的小屁孩有兩個姐姐,兩個侍衛守護著……用不著他幫忙!

突然,一把薄刃加入了戰局。寒鴉柒一劍擋刀,揮臂瀟灑地推開黑衣少年的刀,旋身和上官淺站在一起,眼神關切地詢問:“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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