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哥,喝兩杯啊。”短短几分鐘,楊惜雨就換了稱呼,親熱地拉著林秣星的胳膊往自已那邊帶。

林秣星不動聲色地把胳膊抽出來,道:“不了,我朋友還在等我。”

說罷,他直接離開那片混亂區,走到江欲棠身邊坐下,很自然地拿起她剛剝好的橘子掰開,先給自已嚐了嚐酸不酸才給江欲棠吃。

江緣清&喻時一:“……”

當他們不存在是吧?

“溫鹽,”王寢突然拉住剛忙完的溫鹽,帶著她往外走去:“聊兩句。”

溫鹽蹙了蹙眉,礙於在場人多,還是沒有掙扎,跟著他出去後,才掙開,問道:“聊什麼?”

王寢笑了笑:“不用這麼大反應吧?我又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你做什麼。”

溫鹽沒有理他的廢話,簡潔明瞭道:“什麼事。”

“你不會還在生我氣吧?我當時只是跟那個女的聊聊而已,又沒做什麼,你怎麼就不理我了。”王寢還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看得人不由生出一股無名火來。

但溫鹽很快把火氣壓了下去,也笑道:“我們很熟嗎?我不理你不是因為你和別人聊騷,而是因為我覺得你很噁心,僅此而已。”

沒顏沒錢沒身材,還愛裝海王到處聊騷,跟她那個種馬爹一樣,好像沒女人就活不下去似的,也不知道他哪兒來的自信,總覺得她喜歡他,真真讓她生理心理都不適。

好吧,她承認比起王寢,自已那個種馬爹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姿色的。

王寢聽到溫鹽第一次用這麼直白的話罵人,罵的還是他,咬了咬牙,笑容也漸漸消失了。

他把手裡的酒杯遞給溫鹽,目光晦暗:“那好,只要你喝下這杯酒,從今以後,我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

溫鹽一個從不喝酒的人,硬生生被逼得接過酒杯,皺緊眉頭幾口乾了。

她把杯子擱在吧檯沿上,忍著胃裡的灼燒感和直衝腦門的熱氣,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

酒什麼的,果然和來這裡喝這種東西的那些人一樣討厭。

她沒看到,身後王寢那陰暗噁心的目光。

江欲棠正欲開始,卻看到溫鹽緋紅著臉頰進來的樣子,頓時心下感覺不妙。

“鹽鹽,你臉怎麼這麼紅?”

她幾步上前,及時扶住了溫鹽即將癱倒的身子:“鹽鹽?”

溫鹽身上一股很濃烈的酒味兒和無法描述的曖昧香味兒,聞到的人瞬間腦子一懵。

店裡其餘人也都注意到了溫鹽的不對勁,幾個和溫鹽認識的人立馬跑了過來。

“別過來!”喻時一看到溫鹽的狀況時立馬明白過來,厲聲喝道。

江緣清也聞到了那股隱秘的香味兒,身為殺手,他意識到不妙,趕緊捂住了口鼻,並往後退了好幾步。

林秣星不解其意,但還是在江欲棠抬手製止時沒有靠近。

“棠棠……”溫鹽感覺到自已渾身上下開始不對勁,內心深處隱秘的慾望大肆萌芽,意識漸漸模糊。

不行,再這樣下去,她……

溫鹽抓起店裡地上鋪設的一顆尖銳石子,狠狠劃過自已的手臂,她用力過猛,鮮血瞬間飆了出來,深可見骨的傷痕看得人觸目驚心。

“!!!”

眾人驚慌不已,因為場景過於慘烈,有幾個人甚至直接尖叫出聲。

江欲棠被那股香味兒干擾,連阻止都來不及,在溫鹽試圖第二次傷害自已時,狠心把她劈暈了。

她把身子軟下去的溫鹽抱在懷裡,掐了一把自已的手心,冷冷抬眸:“是誰?”

除了江緣清喻時一林秣星三人,其餘人全都不由自主退後了幾步。

她的氣場太強大,殺意幾乎要凝成實質,漂亮的臉蛋此刻格外耀眼奪目,但是誰也不敢多看,一幫人連話都說不清楚,只會擺手搖頭。

“江緣清。”江欲棠輕輕鬆鬆抱起血流不止的溫鹽,冷聲道。

江緣清立刻明白,他上前一步,道:“老闆是誰?”

王刻扔掉瓜子站出來道:“我是我是。”

喻時一看反應就知道溫鹽這是中了烈性藥,可他沒有解藥,也知道這種藥熬是熬不過去的,除非……

他低下頭握緊了拳頭,看也不敢看江欲棠和臉色潮紅至極的溫鹽,眼眸充血。

怎麼會,怎麼偏偏是溫鹽,還是在江欲棠的眼皮子底下。

江緣清冷冷地盯著王刻,道:“監控電腦在哪兒,在此期間,店裡的人一個也不許走。”

有路人不爽道:“憑什麼?又不是我做的……”

他話還沒說完,江緣清手中的一顆石子就徑直朝他擲了過去,小小的一顆石頭直接擊中了那人的膝蓋。

那人慘叫一聲,跪了下來,疼得冷汗直流,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江緣清在眾人噤若寒蟬的目光中,露出了他原本的眼神,冰冷又嗜血,他漠然看向王刻:“需要我再問一遍嗎?”

王刻一個冷顫,趕緊指了指吧檯的方向,道:“吧檯那裡……密碼452560。”

楊惜雨條件反射地抓住了江緣清的胳膊,顫抖著問:“你不是叫謝緣嗎?”

誰料,江緣清連一句話都懶得跟她說,直接甩開了她的手,往外走去。

他和江欲棠相伴至今,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著急溫鹽,雖然這種情況不利於他們殺手大打出手,但他願意陪她瘋一次。

楊惜雨呆了呆,眼淚瞬間掉了下來,也不知道是因為屈辱還是欺騙。

“我還有事,先走了。”

王寢看著昏迷的溫鹽,眼裡的陰狠幾乎要溢位來。

他帶溫鹽去的地方是監控死角,不會有人知道是他。

得不到的東西,毀了又如何?

這些都是溫鹽應得的!

李殊樂和莫鳴都上前幾步,想看看溫鹽的情況,卻被喻時一斥退。

他們想試圖講理,但是看到溫鹽鮮血淋漓的模樣還是忍了下來。

江欲棠脫下自已的襯衫外套暫時替溫鹽包紮好傷口,看了王寢一眼:“你走一步試試?”

林秣星從沒見過這樣的江欲棠,又新奇又心動。

連續兩次被江欲棠駁了面子,加上今天情緒上頭,王寢的脾氣也上來了,大跨步上前就要對江欲棠動手。

一旁的莫鳴拉他時都沒拉住,喻時一又因為擔憂溫鹽的情況在給手下發訊息,一時間江欲棠身邊還真有些鬆懈。

所幸有林秣星,他擋在江欲棠面前,絲毫不懼。

但是身後有一隻手卻輕輕撥開了他,江欲棠看著第二次被她打暈的溫鹽,心疼無比。

圍觀的人也沒想到是這麼個走向,一時間都愣在原地不敢上前勸架,只能眼睜睜看著王寢掄起拳頭朝江欲棠砸了過去。

江欲棠一身簡潔T恤短褲,她真的很久沒有動過手了。

拳頭即將砸在臉上,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時,江欲棠連眼皮都沒眨一下,矮身一個蓄力,直接一腳踹飛了王寢。

砰的一聲巨響,王寢重重倒在鋪著石頭的地上,痛得幾乎失聲。

恰好此時江緣清走了進來,他對江欲棠點了點頭,踩著王寢走到溫鹽身邊,觀察她的情況如何。

畢竟他學過醫,對藥物還是比較瞭解的。

江欲棠上前,一腳踩在王寢的胸口,狠狠用力:“你給鹽鹽喝的酒裡下了什麼藥?”

此話一出,震驚四座。

莫鳴尤其不敢置信,居然是王寢對溫鹽用這種下作的手段。

溫鹽那麼好的女孩兒,他不是也喜歡她嗎?為什麼會這麼對她?

王寢咳了一聲,艱難開口:“你憑什麼說……是我?你有證據嗎?你,你又不是警察……”

“是警察你才承認是嗎?”

隨著這句話,眾人背後,幾個穿著警服的警察走進來,為首的,赫然是路追洋和雲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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