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站在榻前,看著熟睡的嬌娘,呼吸漸漸不穩,整個人似在顫抖。

秦昭髮絲衣角盡溼,水滴砸在地上,跟砸在他心頭一樣。

“憐香,竟真的是你!”

“真的是你!你可讓爺好找!”

他蹲下身,目光貪婪的看著她嫵媚白皙的面龐,也不知看了多久,想著自己這些日子的煎熬,頓時又痛又怒。

“你逃開我,卻在白有珍的府上做了貴客,憐香,你到底為何不要我?”

說著,他滿腔情意洶湧澎湃,幾乎抑制不住,讓他胸膛疼的快裂開。

俯身,薄唇貼著她紅潤的唇瓣,輕輕廝磨。

糾纏不歇。

憐香睡的沉,呼吸不暢,嗓子裡嬌嬌的吟了聲。

男人眼底發了狠,加重力道,恨不得將她就這麼拆吃入肚。

水滴連綿落下,拂過她粉嫩臉頰,一滴又一滴,初時是涼意,後來漸漸帶著熱度。

微涼的水珠滾在溫熱的肌膚上。

憐香在夢中嗚咽,帶著瀕臨窒息的感覺,猛地睜開眼,隨後坐起身劇烈的喘息。

外面不知何時已天光亮起。

雨水變小,不過仍是淅淅瀝瀝。

她抬手撫著面頰,低頭看著自己衣襟完好,只是領口有濡溼的痕跡,難不成是睡著流口涎?

她赧然起身,腳下踩著水漬,愈發的困惑。

珠兒聽到她這邊開門的動靜,慌忙爬起來,揉著惺忪睡眼,“姑娘,起的這麼早啊。”

“嗯,今日還有很多事要做,外頭還在下雨,你去同白夫人說一下,等到傍晚我回來再去她前院看脈,”憐香揉著細腰,總覺得睡了一覺,愈發的疲累。

好似跑了許久的路,渾身痠軟。

換衣裳時,看到胸口雪白之上,有隱約指痕,還當是自己沐浴時手重,擦出來的痕跡。

簡單用了早膳,便乘馬車出門。

只一直下雨,路上泥濘,出城不久便遇到泥坑,車軲陷入坑裡。

長淮和僕從下車,幫著推車。

憐香哪裡是那種看別人勞作自己享樂之人,當即便上前幫忙。

遠處,響起馬蹄聲,便瞧到水汽濛濛中,蕭無垢下了車,挽了袖子給他們推車。

憐香對他很是感激,待解了困,幾人上車,她忙將帕子遞給他。

“先生的衣裳都溼了,先擦一下,將外袍脫下,我這車裡有備用的,”憐香見他不接帕子,眨了眨眼。

蕭無垢俊冶面孔染上笑意,伸出手,憐香才看到他手心都是細小的傷痕。

她愧疚使然,另找了帕子給他包紮傷口。

美人垂首,烏髮垂落身前,嬌美的頰面白嫩如玉,誘的他想探手去摸。

何時起,對她起了不太一樣的心思。

大抵是在國公府第一次見著她,躺在床榻上,滿面緋紅,渾身熱的驚人,他取了藥,給她用,耳聽她口裡胡亂的說著夢話。

那副孱弱憐人的模樣,的確叫男人心動。

亦或者是後來一次次的相處,每多見一回,便多幾分嚮往。

她溫柔時,讓人心裡潺潺意起。

蕭無垢用著張人皮面具,過活多年,一顆心早就硬如石頭。

卻在日益相處中,生了皸裂。

他是異國質子,當年被送到南齊,備受打壓欺辱,好不容易逃出去,卻沒想過自己的國家早就將他視作棄子。

牽機閣的老閣主將他救下,養在身邊。

他能做的就是好好報答老閣主。

“好了,”憐香起身,退到對面坐好,隨即找了件男子的衣裳遞給他。

那衣裳本是送給徐家村的幾位病人,貧苦人家連藥都買不起,哪裡還有餘錢去買衣裳。

蕭無垢珍視的將衣袍放在懷裡,緩緩摩挲,那上頭似乎還有她留下的氣息。

他像個久行荒漠的人,貪圖一點點的暖意。

待到徐家村,雨水已止。

憐香照舊讓人搬了早就調配好的藥材,拿到臨時搭建的草屋裡熬煮湯藥。

村子裡的老人婦孺在這泥濘雨天,互相攙扶,去了村口領些救濟的衣裳吃食。

憐香一身粗布衣裙,烏髮簡單的挽著,忙碌中,聽到村民提起白大人。

“白大人和京城來的那位大官,可真是善心,不顧這糟爛天氣,還能到咱們這地方來。”

“可不是,見著他們,俺們可就放心了。”

“都是大善人,好人有好報的。”

憐香抬頭,擦拭汗珠,朝遠處眺望。

薄霧藹藹間,倒是什麼都瞧不清。

蕭無垢在不遠處支了桌椅,不時有人過去取藥,他耐心幫著診治,所贈的湯藥皆是分文不取。

兩人視線相對,彼此都露出笑意。

便是這般忙了整日,憐香累的回到車上便昏昏欲睡,蕭無垢與她保持距離,可視線卻越來越熱。

一時回了白府,憐香與蕭無垢道別,簡單洗漱便為白夫人診脈。

“夫人一切安好,不必過於擔心。”憐香起身。

白夫人卻笑看著她,好奇問道,“謝姑娘,那位極其俊俏的公子,對你這般好,從你到揚州這兒便一直同你一起義診贈藥,若是不知情的,還以為他鐘情於你。”

憐香一愣,委實沒這般想。

“夫人誤會了,他,於我有恩。”

“我倒是眼拙,每次見著他,瞧他那目光,似要黏在你身上。”

憐香從未注意過,是以有些不知所措。

她與蕭無垢,怎麼可能呢?

夜間出了星月,憐香坐在燈下看醫書,如今她學的那些東西,倒是有了用處,也在醫治百姓時,心生滿足。

珠兒打了個哈欠,催她去睡。

“你先去睡,我看完這幾頁就好,晚間還有些涼,記得蓋好被子。”

“嗯,姑娘也早些歇著。”珠兒掩好門,回了自個房內。

屋裡有股異香,她嗅了幾下,腦袋便昏沉起來,一頭栽在榻上睡的天昏地暗。

憐香捧著書,心思不由飛出去,不多時便覺睏意襲來,眼前模糊一片,便昏睡過去。

憐香又做夢了。

夢裡那人攜一身夜露,墨髮黑眸,薄唇微冷,眉眼一如往昔。

將她抱在懷裡,任渾厚氣息將她從頭到腳籠罩。

“你真是不乖,與別的男人一處,憐香,我要怎麼罰你才好!”

“就這樣一口,一口,吃下去,好不好?”

他撩她髮絲,眼神炙熱危險,傾身壓過來,在她身上用盡所有手段。

一口幽泉,被他弄的源源不斷,他仍如從前,極盡貪婪的吞入腹中。

浮沉間,憐香被拋上雲霄,又落在他臂彎裡,像怎麼都掙扎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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