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低頭,撫著她雪白背脊,慾念紓解不得,正凶惡的抵著她後股。

“成,睡罷,”這一回倒是沒弄髒床褥。

他摟著憐香,閉眼歇息。

經此一事,憐香在國公府成了公認的大夫人,再無人敢私下多嘴嚼舌,甚至有了例銀,與二房差不離。

過得三四日,秦夫人也不知怎生想的,竟然破天荒的差田嬤嬤送了不少補品。

道是她伺候大公子辛苦,這些東西都是應得。

田嬤嬤親自提著食盒送了血燕,“如今還未合大禮,但公子開了口,稱您一句夫人也是要得,夫人緊趕著喝了,這燕窩最是滋養身子,老夫人前兒還說,兒大不由娘,要是大公子一心的想娶您,她不好阻攔,就想著一家子和和睦睦別生事端。”

“夫人也是個蕙質蘭心的,好好調養,日後給爺們生幾個孩子,老夫人兒孫繞膝自能怡享晚年。”

憐香聽田嬤嬤這般說,哪裡還坐得住,當下和田嬤嬤一道去了慈念堂。

她規規矩矩的行了禮,叩了幾個頭,“老夫人,此前都是憐香的不是,憐香有愧您的恩德。”

若不是秦夫人,她眼下還在姚村當個受人欺負的女大夫,哪裡能結識大公子,有如今的富貴生活。

“快快起來罷,我年事已高,有些事心有餘力不足,索性就由著你們,兒孫自有兒孫福,當母親的只是想讓孩子前路少走些彎路,”秦夫人讓田嬤嬤取來匣子,將一隻翠玉鐲子遞給她。

“你既要嫁給如晦,做婆母的總得送份見面禮。”

憐香怔住,反應過來忙推拒,“夫人,憐香受不住這般貴重的禮。”

秦夫人走過來,將鐲子套在她腕子上,“有甚受不住,給你就拿著,對了,如晦的表妹這些日子一直在府上,她年紀小,貪玩,你有時辰帶著她四處玩玩。”

這樣天差地別的待遇,憐香恍如做夢,她偷摸掐了自己一把——

疼的如此真實!

憐香立時應下,瞬息覺得雲開月明,“憐香省的,會好好陪著林小姐。”

秦夫人笑著拍了拍她手背,“紅繡打小就粘如晦,如今也才十四,小女兒心性,少不得喜歡耍性子。”

“林小姐天真爛漫,正是活潑之際,只是秉性如此,並不是小性子,您且寬心,憐香定會用上十足的耐心。”

得她這句話,秦夫人總算放心。

出得慈念堂,遠遠看到扶腰站在樹下的沈月嬌,兩人目光相匯,火光自沈月嬌眼底迸出。

如今那憐香雖不是穿金戴銀,可衣料是揚州雲錦,髮釵環佩俱是京城那些官家夫人小姐時興的,就連素雅的耳墜子都是特意打造。

與數月前相比,這賤婢簡直是脫胎換骨,可任憑她翻上天,也逃不脫卑賤的身份。

老夫人莫不是豬油蒙了心,怎麼會忽然變了態度?

憐香正要行禮,身邊的金枝提醒她,“夫人,如今你的身份不該給二房見禮,你們是平等地位,闔該是她來問好才是。”

憐香心道,刻在骨子裡的規矩,一時半會著實難改。

“憐香姑娘,聽聞你熟悉些岐黃之術,我這孕後總是作嘔,夜間難以入眠,整日睡不踏實,你可有什麼薰香,能助眠的?或者配上一味酸甜開胃的丸子,”沈月嬌笑著撫摸著腹部,神態多了幾分為人母的溫和。

憐香不好直接給她配丸子,也不敢送甚薰香,只道,“我與公子說一說,他識得京城醫術好的大夫,請來給二夫人配藥或者添香,總好過我這樣的半路大夫。”

沈月嬌非但沒惱,反笑吟吟點頭,“也好,就有勞憐香姑娘了。”

她由著小桃攙扶,作別後,去慈念堂與老夫人請安。

“可別被她假模假樣給騙了,這種人就是佛口蛇心,表面善心底惡,一肚子壞水,”金枝齜了齜牙。

憐香笑著往東跨院走,“再壞,我們不沾邊,也害不到咱們頭上。”

偏安一隅,居於小廟內,就是她眼下的心願。

晚間,秦昭下差回了院內,洗手淨面,坐下吃茶時看到她手腕上的玉鐲子。

笑問,“哪裡來的好東西?”

憐香抬起手腕,通體綠瑩瑩的鐲子襯的她腕子細白光滑,引得他握住嗅了幾下。

“您別鬧,是老夫人送的,還與我說了許多話,”憐香被他攬著坐在腿上,屋內的六兒和金枝見狀,乖覺的退了出去,並將門給合上。

兩人一嬌一強,一軟一硬,疊著坐在一處,嵌的合絲無縫。

秦昭笑道,“你這樣不俗的人,渾身上下便沒有不好的,母親看到你的優處自然願意待你好。”

她也不似從前那般膽小怯懦,舉止倒顯大方得體。

見著她唇角含笑,眉眼如春風,秦昭心頭火熱,這幾日忙著公差,宮裡傳來信兒,說是南齊那邊要將樂安公主送回來,竟是讓他去接。

他本是不願,想著法的婉拒,無奈是皇命。

過得兩三日就要啟程,路上少不得蹉跎個月餘,一來一回指不定連年關都趕不及。

更不要說成親這件事。

一概都得耽擱下來,他揉著憐香殷紅的唇瓣,心裡是千萬個不捨。

“憐香,爺這邊廂要出趟遠門,去南齊將公主接回來,那邊的四皇子謀變後,她被關押在大牢裡,左右都是和親公主,加上無所出便不得繼續待在南齊,”秦昭薄唇抵著她唇瓣,說一句,親幾下,越來越纏綿,恨不得霸著這方甜膩不鬆開。

一想到就此離開月餘,他如何放心得下!

憐香默默想了想,溫順的應著,“其實公主也挺可憐,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男子,又無子嗣傍身,受了多少屈辱。”

“她如此害你,你還為她說辭,這般好心倒不如用在爺的身上,好憐香,”秦昭這一走許久,沾不得她,恨不得將洞房夜提前。

他挨著馨香嬌軟的女娘,舔她嫩白耳垂,誘哄幾句,“爺後日出發,這兩晚你好好陪爺,不求你用什麼手段,主動些就好。”

憐香耳根子軟,當下羞紅了臉,軟了身段貼在他胸前。

兩人好一通纏綿,便是連晚膳都未用,混鬧到了亥時,匆匆吃了幾口飯,又被秦昭拖拽到被褥間。

為了更妥當的照顧憐香的起居,秦昭特意從鄉下尋來了多年沒見的乳母石嬤嬤。

石嬤嬤年紀已大,但好賴算是府裡的老人,只是早些年家裡孫子身子不好才請辭回去。

府里人多心雜,若他不在時耍弄心眼子,憐香未必能對上幾分。

石嬤嬤一回來先是去老夫人院裡磕頭,又與二房那邊請好,同田嬤嬤說了大半日話,將府裡大半的情況摸了個九成。

待至晚間回來,見著兩個丫頭守在門外數星星。

“大爺還沒歇呢?”

石嬤嬤問道,心裡卻想著大爺對夫人好,可不能不講時辰的放縱,沒得弄壞了小夫人的身子。

那身子骨嫩的一掐都是印子,她就算是大爺的乳母,也心疼的緊。

金枝眨眨眼,“公子疼愛夫人,這樣不好嗎?頭先外頭院裡的丫鬟還背後嚼舌根,前幾日公子命人狠狠打了一頓就消停了,如今疼咱們夫人傳出去她們更不敢放肆。”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緣系開封

沐藍汐月

穿成惡婆婆後,我爆紅娛樂圈

阿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