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兒知曉大戶人家恩寵最重要,也附和,“金枝姐姐說的有理。”

邦邦兩聲響,石嬤嬤給她們各彈了個爆慄。

“大爺要是真疼夫人就該剋制些,仔細傷著,”石嬤嬤可不管多少,抬手敲門,“大爺夫人,天兒晚了這就傳水沐浴歇著罷。”

屋內青釉燈盞裡的火苗撲哧一聲。

憐香兩眼模糊看著埋首在她身前的男人,“別,不弄了,嬤嬤在外頭催。”

秦昭含糊嗯了下。

他即將遠行,月餘不見,便貪心的想多佔有會。

艱難的從她飽滿中抬頭,秦昭眯了眯眼,黑眸倒影著她迷離雙眸。

他屏住呼吸,喉結亂滾。

從日暮那會兒鬧到現在,她早精疲力盡,卻還極力承受。

武將手上沒個輕重,興起時揉捏的勁兒大了,她也不說,硬是嚥下不適。

秦昭看了眼自己腹下,他隨手撥了幾下,起身穿衣。

“備水沐浴!”

外頭的石嬤嬤聞聲,緊忙著讓丫頭將熱水送去浴房,隱約聽到屋裡頭大爺和夫人的說話聲,這才放下心來。

秦昭心生愧色,抱著憐香去浴房,親自給她沐浴。

方巾沾了水擦拭她脖頸雪胸,至平坦小腹,往下滑到飽滿腿間,指腹便自有意識般摸過去。

憐香身子顫了顫,紅著臉想往水裡藏,“我自己洗。”

他就穿著條褻褲,赤著精壯的上身,稍看過去,滿目都是奮起的肌肉,尤其雙臂,榻上抱著她如拎小雞仔般輕鬆。

秦昭沒鬆手,“你哪來的力氣,別爺前腳剛走,你後腳就把自己淹死了。”

“有石嬤嬤和金枝她們,再說以前都是我自己來,”憐香覺得他藉著擦洗的由頭,上下其手,在她胸口亂揉。

她坐在熱水中,燻出滿臉香汗。

秦昭眸光微閃,灼熱視線掃過她身前,“爺力氣重了,弄疼你,你只管讓爺停。”

憐香嗯了聲,如今她再不是昔日地位卑賤的妾室,便是真的做了國公府的夫人,眼前的男人也是她的天。

她還這般扭捏作甚,如今他處處考慮周全,事事為她著想,甚至請了石嬤嬤回來。

便是給她身邊放了個拿主意的。

憐香早體力不濟,但這會子心裡怦怦亂跳,乖順的讓他擦洗身子,待起身穿衣時,伸了雙臂讓他抱。

“嬌氣,幾步路都走不了了?”秦昭啞然失笑,“爺在營地裡從未讓人服侍,也從不服侍任何人,你開了爺的先河。”

話是這麼說,早前在客棧,他做的熟稔。

如今雖笑話她嬌,但兩隻手根本捨不得離開她的身子。

憐香穿好褻衣,外披了件他的袍衫,寬寬大大的,顯得她嬌小玲瓏。

洗了澡,便要塗抹藥膏,秦昭從櫃中取來瓷瓶,擰開摳出一團在掌心暈化。

“坐好別動,抹了藥膏好生睡一覺,”秦昭聲色發沉,黑漆漆的眸子鎖著她細白面板上的痕跡。

憐香真就敞開褻衣。

秦昭皺眉,心疼的輕了幾分,抹好後又將人抱到榻上,蓋好被衾,“餓不餓,晚上只對付了幾口,讓石嬤嬤送點肉粥來。”

憐香腹中低鳴,這才察覺餓的胃裡難受。

石嬤嬤送了肉粥並些湯膳。

憐香吃完後接過六兒遞來的帕子擦嘴角,便聽到石嬤嬤道,“大爺將老奴尋來一來是為了給夫人做個主意人,二來,老奴斗膽說一句,夫人以後不能總待在這小院裡,妯娌婆媳都要打交道,以後大爺升官職,少不得還得與官家夫人小姐吃茶遊玩,那些個規矩,多少得學一些。”

憐香點頭,謙和的道,“那就有勞石嬤嬤多教導。”

“夫人聰慧,一點就通,老奴就盼著您和大爺和和美美,在國公府裡,心善是好,但不可過度釋放善意,沒得會被有心人利用。”

石嬤嬤只來了大半日,就瞧出二房心術不正。

還有個遠房表小姐,幾個女子一臺大戲,真要讓夫人應對,只怕是綿羊入了虎穴。

秦昭簡單沐浴,歸來後聽著石嬤嬤與憐香的對話。

晚間睡覺時,攬著她在耳邊低語,“規矩的事不要太緊張,學點皮毛見著人知曉如何見禮就好,爺如今依舊是武將,不比那些文官滿口的禮儀規制,無謂的應酬,你不想去就不去。”

沒想到他有這番打算,憐香玉臉蹭著他胸口,唇邊綻出笑,“省得了。”

因著他這趟院門走的時辰長,憐香備著入冬的衣裳,幾件大氅,銀錢和藥物,連糕點都準備了幾個食盒。

次日戌時,秦夫人安排了宴席,一家子坐在一起吃頓飯。

席間秦夫人對憐香言笑晏晏,關懷備至,做足長輩姿態,又殷切叮囑大兒途中安全,說了幾句便掩著帕子拭淚。

秦昭寬慰幾句,母子倆此前的嫌隙似消弭無形。

眾人面和心異,各自做著戲,笑不達眼底,一頓飯吃的有人惱恨有人歡喜。

尤其那林紅繡,坐在憐香身邊,一口一個表嫂的叫著,出落得愈發甜美的小臉上滿是天真純粹。

憐香將她當個半大的孩子,給她挾菜盛湯不免冷落了秦昭。

秦昭不動聲色的將手伸到她腿根,長指不輕不重,將她羞的臉色緋紅,握雙箸的手抖了幾下,那筷中的菜盡數落在碟子裡。

他垂了黑漆漆眸子,抿唇輕笑,一副小人得志模樣。

當著這般多人面,憐香嗔他一眼,又覺失禮,小心謹慎的挺直身板,左右扭著腿兒去躲。

秦昭便自去握著她的手,輕輕摩挲那方細膩光滑的肌膚。

待至晚間,因著秦昭席面上開懷,多吃了幾杯酒,甫一入門便將兩個婢女和嬤嬤揮退。

石嬤嬤臨出門還望了憐香一眼,遞了個眼風,那意思顯然是若滿足不了爺們,就用嬤嬤教的法子。

無外乎是用手和其餘柔嫩的地方,總不至於傷了自個的身子。

石嬤嬤卻不知,其實憐香和大公子根本沒有過夫妻之實。

這廂的人崗出去,秦昭淨了手便掐著她楊柳細腰,把人抱坐在牆邊的案几上,那案几有寸許寬窄,擺了幾本書,如今她就坐在那書上。

“都是要緊東西,我收起來,”憐香想將書冊收好,不想他大腿硬是擠進她腿間。

憐香嗚嗚幾聲,便被他逮著粉唇吃了個盡興。

“方才席間就這麼想了,放心明兒就出發,今晚不會弄你,”他就是想和她多這樣抱一會。

她扭了幾下身子,終是順從的摟著他脖頸。

“我走後,你記著莫要出門,若實在憋的慌,著侍衛跟著,我已囑咐過留下的侍衛,每隔五六日將長生接到府上,餘下的時候他專心學業,待過兩年考了內院的試舉薦他去太學,”他一面用牙齒咬她身前的嫩肉,一面抽了間隙與她說話。

憐香渾身酥軟,迷糊聽得他這話,點點頭。

秦昭也沒多折騰她,匆匆弄了一次,便抱著她去洗了個澡。

憐香乏的厲害,由著他放肆行徑,囫圇睡了一覺,到下半夜醒來,卻是被他摟的喘不開氣。

她仰著臉看他墨眉挺鼻薄唇,小心翼翼的撫他眉眼,又輕輕在他唇上印下一吻,這才重新闔眼入睡。

次日,天還未大亮。

外頭灰濛濛一片,秦昭便輕手輕腳起身,看她睡的香甜,俯身摸了摸她鬢髮,溫聲道,“嬌嬌兒,在家等著爺回來娶你。”

他大步離開,出得門,留了嚴峰在院內看護她。

數十個侍衛著黑色勁裝,腰挎弓弩配刀,早靜候在府門外。

秦昭翻身上馬,看著遠處濃重霧氣,眸中凜然,隨後大手一揮,“出發!”

這一走,便是許久不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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