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話趕話,就這般落在她頭上。

到了晚間秦昭回來,她將原委前頭道明。

秦昭略沉思後,點點頭,“讓石嬤嬤安排人去,我再多安排些護衛,現下城外混亂什麼人都有,你留在府上莫要出門。”

憐香幫他按揉手上虎口穴位,“可是老夫人那裡……”

“安全為重,母親那裡我會去說清楚。”

他都如此說,憐香便是想出份力,也得暫時擱置這份心思。

她手勁適中,按了虎口,抬手去揉他鬢角,秦昭閉眸,自喉中溢位滿足的嘆息。

“這幾日總早出晚歸,就是城外災民的事吧,”他不說也勒令侍衛不準透出來,將她護在後院,與世無爭。

男人奔波數日,自然勞心勞力,但此刻軟玉在懷,再辛苦也是值得。

他大掌順著她單薄背脊,心中春情一蕩,將腦袋枕在她脖頸處,嗅馨香,吮玉頸,兩隻手更是解了衣釦摸進衣裙裡。

“沒甚大事,都解決了,”這幾日秦昭便將梅貴妃與善堂的事告知太子。

劉璋與他暗中設計,引出梅貴妃安置在善堂的牽線人,一旦抓獲,便是板上釘釘的鐵證。

摸到興頭上,秦昭垂眸看她,燭光朦朧,映著美人兒的面上,那肌膚嫩如羊脂美玉,細滑無比。

憐香玉臉微紅,知曉他在外頭公務繁忙,回來便想圖個輕鬆,便張羅著備好他愛吃的飯菜。

只面對美食,他似乎興致缺缺,唯將目光流連在她眉眼唇間,最後竟是一口都未吃,直接抱著人往內室走。

步子邁的又急又快,胸腔裡的心跳動的厲害,黑漆漆的眸子也翻卷著灼人的熱意。

好似要將她生吞下去。

憐香驚得抓住他衣襟,“石嬤嬤還在呢?”

石嬤嬤多年沒見大爺,印象中大爺是個克己守禮的性子,斷不會飯都不吃耽於美色,不過年輕人氣血旺盛,也是情理之中。

石嬤嬤喚六兒將飯菜收好,待兩位主子需要時再送去灶間熱。

金枝倒是機靈,“我去燒點熱水備著。”

“鬼機靈,就你想的多,不過倒也周全,回頭我跟大爺提一提再給你漲月銀,在這兒服侍主子,就得眼兒亮些。”石嬤嬤笑笑。

內室,帳子內秦昭早已將憐香攬在懷中,貪她唇瓣裡的香軟。

憐香分外配合,主動攀上他肩,張開唇瓣,與他纏做一處。

不多會兒,倆人都有些意動,即便是冬日他忙了整日,身上滿是汗味兒。

憐香也沒嫌半分,被他三兩下扯下衣裙,仰面倒在綿軟被褥裡。

接下來,種種濃情蜜意便真的半點不由她。

如此折騰小半日,兩人俱出了一身熱汗。

秦昭伏在她身上,輕蹭她頸窩,啞聲道,“憐香,怎的老天總要生這麼多事,你我的婚事,又要往後推,爺真恨不得今日便正正經經和你拜堂。”

憐香伸著白玉般的手臂,撫他烏黑髮鬢,“不急,眼下還是要先安撫好城外的流民,她們才是最無辜的。”

秦昭眸色深沉,抿唇不語。

倚梅殿內,梅貴妃側臥美人榻,眼神陰狠毒辣,她自知曉秦昭在調查善堂的事後,便籌謀這日。

除去秦昭,便無人能再礙著她的眼。

只是樂安這個傻孩子,硬是不願,纏著她道,“兒臣自從南齊回來便不得父皇待見,只怕以後要孤獨終老,既如此,兒臣看中的東西就要握在手裡。”

“兒臣就要秦昭,哪怕他殘了,兒臣也得讓他臣服在兒臣裙下!”

梅貴妃哼道,“為了個男人,這般沒骨氣。”

“要骨氣有何用,能讓兒臣爽快麼?”

“這倒是,你只等著,母妃將人弄殘了送到你床上。”

梅貴妃知曉太子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要拔之後快。

但在那之前,她得將秦昭這個絆腳石解決了!

樂安臉上滿是陰惻笑容,面毒心狠道,“兒臣還要那謝憐香一條賤命,她在南齊害的兒臣生不如死,在大楚還讓母妃顏面盡失,這等賤奴,便該丟到軍營做營妓,千人騎萬人跨!”

“我的兒,這事兒母妃會給你報仇,如今母妃腹中有了你弟弟,便該多做打算,正好趁此機會扳了秦家的勢,也剷除那賤婢。”

樂安一把扯住梅貴妃衣袖,“母妃,國公府失勢,您要放秦昭一命。”

“傻孩子,只有他沒了勢,才能依附於你,心甘情願做你的面首。”

想著秦昭那副雄健體魄,奮起的肌肉,俊美如神祗的面容,樂安不由嬌羞一笑。

隆冬午後,寒風呼嘯,吹著善堂外的一片樹林子。

這兒安頓了不少流民,個個面黃肌瘦,奔波至此只為活命。

人群中,高官府上的夫人做些慈善樣子,施了幾勺粥便躲到奢華馬車內,前前後後來了十七八個官家夫人,待不得半盞茶便離開。

國公府的粥棚前,已排起長龍。

攜兒帶女的難民舉著破碗,哆哆嗦嗦的祈求施捨,最小的稚子不過一歲,尚在襁褓,哇哇啼哭。

憐香原本是在府上,後差人去書院找長生,才知那孩子竟然跟著國公府的車隊出了城。

長生以為阿姐去施粥,想著出份力,偷摸的跟著,又擔心被發現,不敢上前表明身份。

生生磨破了兩隻鞋履。

出了城,侍衛才發現灰頭土臉的少年,待要將他送回去,他卻不願。

道是既然阿姐不在,便替阿姐做事。

不到八歲的孩子,忙前忙後,施粥送餅,熱出一腦門汗,做的有模有樣。

侍衛攆不走,只能快馬回城告知東跨院。

憐香聽後,手裡的針線戳進指頭,扎出個血窟窿,她顧不得公子的叮囑,緊忙著讓人套馬車出城。

待抵達善堂粥棚,見著身板還不怎壯實的長生,氣不打一處來。

“誰讓你來的,你不好好在書院待著,來粥棚做何?不知姐姐會擔心嗎?”

長生抹了把汗咧嘴一笑,憨厚的讓人心疼,“姐姐,你要嫁給將軍,以後做將軍夫人,我是你弟弟,也是將軍的小舅子,小舅子給姐夫做事理所應當。”

以後他還要做將軍哩!這只是點歷練,他求之不得。

憐香眼中蓄淚,美眸眨了眨,將酸澀眨去,取了帕子給他擦臉,“就你說的有理,你身量不夠,姐姐來。”

接過那木勺,攪合著大木桶裡的米粥,有些稀薄,連油水都沒,心知只喝這樣一碗,寒冬臘月只怕不夠。

“勞石嬤嬤去跟後頭熬粥的管事說,粥再熬的粘稠軟爛,如此才能擋飽抗餓。”

石嬤嬤應下,轉身去了善堂。

兩個丫頭也都卷著袖子幫忙。

這事兒一傳十十傳百。

很快四圈的難民都往這邊湊,眼見人越來越多,粥棚前也推搡擁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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