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爺給你洗,”秦昭讓她站好,板著臉拿走她身前的長巾,沾了水幫她擦洗。

憐香受寵若驚,連連拒絕,“不要。”

“閉嘴,爺服侍你,是你天大的福分,還敢說不要,”秦昭冷了臉。

憐香抿唇,眼中氤氳水汽,僵硬著站在水中,兩隻手都不知如何擺放,只死死的護著身前,可護得住上面,擋不住下面。

這一番春光,被他看了個透。

“全身上下,爺哪裡沒見過,值得你遮遮掩掩,”她要擋,他偏不如她的意,將手拉下來,看到那對飽滿掛著斑斑白漬。

英挺的眉微微皺著,秦昭問,“為何不說?”

憐香垂下通紅的臉,“奴婢自己擠出來就好,以前村子裡斷乳的產婦便都是這樣,時日久了便沒了。”

“你是產婦?”秦昭蹙眉問。

她使勁搖頭。

“既不是,如何能與她們一樣,”秦昭言語冷硬,顧不得擦洗她,兩手穿過她腋下將人撈出來。

“啊,大公子要做什麼,”她驚呼道。

卻不料秦昭用個毯子將她裹起來,放在了桌案上,筆洗硯臺筆架山,差點被推落在地。

她踢騰著兩條腿兒,勾著他脖子,嗓子裡咕噥一句,“不要吃……”

秦昭起初沒想那回事,冷不丁聽她這般話語,憶起銷魂感覺,少不得渾身燥熱,也不知怎的回事,他吃了幾次,覺得體內蠱毒都被遏住。

後來委婉問了蕭無垢,後者也覺驚奇。

想來是一物剋一物。

“若爺說,你那汁液能剋制住爺體內早前中的藥,你該如何?”秦昭聲色微變,有些沙啞。

能為他擋箭,若說那種緊急時刻下還能耍心眼,那她確實心思沉的可怕,若下意識的以命相護,便是對他真的有意。

他自十三歲隨軍出征,至十五歲立軍功,到如今二十又一,不曾有過心儀的女子。

雖有女子傾慕,卻沒嘗過心意相通滋味。

他也好奇,那是種什麼感覺?

憐香懵懂望著他,腦子裡一直盤旋著金枝的話,手自由動作,捧著飽滿,眼兒含著秋波。

“那,那奴婢好生伺候您,方才已沐浴清洗過了,不髒的。”

那意思,竟主動讓他吃。

秦昭氣息凌亂,心頭滋生了奇妙的感覺。

但畢竟沒有真的禮成,在外看,憐香是掛著他侍妾的名頭。

且他與沈月嬌的婚事還在日程。

這般想著,秦昭覺得娶了沈月嬌放在府上,對著個沒有感情的妻子,也分外煎熬。

他弄了兩三次,這才揚聲讓嚴峰再送些熱水進來。

金枝卻是早就候在門外,聽著屋子裡曖昧的喘息,俏臉紅的像蘋果。

她轉身要去打水,一腦袋撞在嚴峰懷裡。

只覺得嚴侍衛的胸口硬的跟石頭似的,她好奇的伸手摸了一把,硬中帶著軟和熱。

啪嘰。

嚴峰打下她的手,冷聲道,“再亂摸,我砍了你手。”

金枝撇嘴,“你瞧瞧大公子多溫柔,再看看你,硬邦邦的像塊冷冰凌,哪個姑娘能看中你哦。”

說完頭也不回的去後廚。

嚴峰氣急,他好賴也是長得頗為端正,走出去,那些個商戶女甚至不少高門裡的小姐都不敢對他頤指氣使。

一個小丫頭片子,還嫌棄上了。

秦昭有了退婚的心思,便沒所顧及,加上的確喜歡憐香的身子,就算做著伺候人的事也覺得無傷大雅。

反倒覺得是種情趣。

浴桶,桌案,哪一處都被弄得狼藉。

也不知過了多久,秦昭方才繳械。

“好了,這委屈樣子,覺得爺又在欺負你?難道你就沒有半點舒服?”秦昭原本還是舒服的,眯著眼看她泫然欲泣,又有些不快。

憐香是羞的厲害,搖了搖頭,“沒有。”

“那就是舒服了,現在不真的弄,等過不久,爺自然不會放過你,曠的太久也難受,”秦昭說著,將她抱出來。

取了藥膏給她塗抹後背的傷,見沾了些水,傷口發白,不由露出心疼神色。

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動作輕柔的很。

上了藥後,秦昭將被子拉上,蓋住她裸露出的細膩肌膚,不過方才一番纏弄,瓷白的面板上落下紅梅點點。

憐香羞道,“大公子,奴婢困了,可不可以睡一會。”

秦昭眸子裡多了笑意,“睡罷。”

起身仍舊坐在木輪椅上,開啟房門,示意金枝和侍衛清理屋內。

金枝甫一進來,嗅著濃郁的腥檀味,饒是她未經世事也知道這是男人寶物。

且不說地面水漬,便是桌案上的狼藉都夠羞人。

她全程屏息,清理好慌忙奔出門,撫著心口大喘氣。

衝著這勢頭,再過不久,只怕新夫人還沒入府,憐香說不準便能懷上大公子的子嗣。

為了早日讓秦昭娶妻,秦夫人忍著病體,將早前合測的八字敬知祖宗,瞞著秦昭準備將餘下的步驟走齊了。

卻不知這事兒怎麼就傳到他耳朵裡。

秦昭這次有了打算,也未與母親當面明說,而是背裡將此事讓丫鬟告訴了秦朗。

當晚,偏院就鬧出不小動靜。

秦朗臥於榻上,他吃的湯藥能軟筋散骨,惱怒氣急之下竟爬不起來。

“賤婢,去前院將老夫人喚來,若不來,我便撞死在這兒,”秦朗威脅幾句。

那丫鬟不敢耽擱,連滾帶爬的跑到秦夫人院子裡。

聲淚俱下的道,“二公子說,您要是不去,他便一頭撞死。”

秦夫人本就心疼小兒子剛失了官職,又被大兒子軟禁,雖不知緣由,可親兄弟鬧至這種地步,總不是她願意見的。

她披衣去了後院。

見著小兒子憔悴樣子,一口一個我的兒。

“母親要在這種時候給他娶親,是在戳兒子的脊樑骨嗎,他春風得意,我落魄如街頭懦鼠,到時喜樂一奏,全京城的人都來看我的笑柄,”秦朗死命拿腦袋磕在床頭。

砰砰幾道響,嚇得秦夫人道,“好好,孃親先不提,可那畢竟是陛下的旨意,咱們一再拖延,只怕拂逆君心。”

秦朗目色陰鷙,嘴上不說話,等秦夫人離開,便寫了書信,將身上值錢的物件全部交託給了送水的小廝。

威逼利誘他送到晉王府。

小廝忐忑出門,方出了角門便被嚴峰攔住,劫走他身上的信。

“以後二公子再讓你送信,只管去送,但要將信拿到東跨院交給大公子,這是銀錢,做的好少不了你,”嚴峰從錢袋倒出銀子塞在小廝手裡,對方感激直磕頭。

半刻鐘後,信擺在凌雲堂的書案上。

秦昭拆看細看,深邃的眸子裡深不見底,果然截殺凌霄道長的人便是秦朗。

他那為了權勢地位的弟弟,可真是舍了命都要將他踩在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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