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晉王府,劉麟側靠在金絲軟枕,闔眸享受美人軟手的按摩。

侍女捧了茶,他只抿一口,餘下的盡數倒在跪在邊上的美人檀口。

莫說是茶水,便是痰也要嚥下去。

劉麟正愜意享受,護衛來報,道是有位貴人求見。

他閒來無事打發時間,允了貴人進門,仔仔細細的從頭到腳看過去,笑道,“本王當是哪位貴客,原來是左相大人的愛女。”

此間的婢女面露惶恐,恨不得齊齊將腦袋埋在胸口裡。

楊淑妃喬裝打扮,披著斗篷,親自上門來。

揭開斗篷,裡面著了件薄紗長裙。

劉麟平日玩弄著別人妻子,他皇兄的女人倒是饞得慌。

加之楊淑妃模樣嫵媚身段妖嬈,狐媚子勾的人心癢難耐。

摒退了侍衛丫鬟,劉麟上下其手,一雙染了色慾的眼如實質的打量她。

“就這麼光著說罷,娘娘此來是為了何事?”他莞爾,故意這般羞辱她。

楊淑妃心裡暗恨他變態,面上掛著媚笑,“妾是想求王爺的憐惜庇護。”

“本王怎麼庇護你,難道還能大過當今陛下?”他從枕下抽出個長如小孩手臂的碧色玉勢。

拿在手裡把玩,許是用的多了,顯出斑斑痕跡。

楊淑妃心下生懼,“王爺,不瞞您說,陛下是人中龍,可您同樣為龍,如今他在那事上力不從心,妾過的如庵裡的尼姑。”說罷,扭腰走到他面前,竟俯身去舔他的衣袍。

乖的像西域進貢來的波斯貓。

劉麟隔著衣袍抵在她紅唇,心底騰起暴虐,立時就將她按壓在腹下。

劉麟翻著花樣,楊淑妃癱軟成一團爛泥,折騰了兩個時辰,她簡直小死過去。

出了晉王府的大門,連路都走不得,便是被侍女扶著才能上馬車。

幸好出了力,那色胚許了她會保六皇子,來日尋得機會頂了太子登大寶。

這邊廂她倒是心滿意足,卻有人焦急爛額,心火燒的旺盛。

沈月嬌聽聞憐香重回了國公府,似與秦昭關係緩和,恨不得將那賤婢千刀萬剮。

“娘,我要她死!”

沈夫人得了前次教訓,這回想了個天衣無縫的法子,“何須你動手,只要讓貴妃娘娘知曉,以教她規矩為由,何愁不能將她磨死。”

“您快些去宮裡討口諭,讓姑母身邊的桂嬤嬤跟著一道來,”沈月嬌抿著緋紅的唇,豔麗的臉上早已按耐不住喜色。

還未討得口諭,她已然想了千百種法子磋磨憐香。

據說那桂嬤嬤早前教宮女規矩,最擅捏著銀針刺在人全身上下最柔軟的地方。

既不會損了皮子,還會叫人生出懼怕,細長的針專門刺入宮女的肚子,尋著幾個穴位去扎,保管尋不著任何傷痕,反而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數日親密無間的相處,憐香算是徹底認清大公子的脾性,他常年在邊關,大楚哪裡有紛亂,憑皇帝調遣,御兵殺敵,養成了強勢霸道專橫又冷冽的性子。

若是個好說話的將帥,麾下的兵卒是不會聽話。

譬如用膳,她飯量本就小,常常他雙箸還未放下,她已經撐的肚兒溜了圓。

秦昭便會蹙眉,命她繼續。

憐香被他淫威震懾,吃的胃裡難受,熬到下半夜都睡得不踏實。

這日夜間,她思念幼弟,心裡堵得慌,加上食多難消化,犯了積食,去了淨房吐了會,拉扯了後背的傷,整個人虛脫的像從水裡撈上來。

她自配了些湯藥,偷摸著用蕭無垢的藥房熬藥。

正準備用半乾的巾帕將湯藥倒出來,便看到站在窗外那道裹著霧氣的修長身影。

憐香嚇了一跳,手被燙的發紅。

秦昭大步而來,抓住她的手,細細的看,隨後用冷水給她沖洗,“怎麼回事?大半夜的熬的什麼藥。”

她抽脫不開,聽著腹中咕嚕咕嚕的響,羞的臉紅耳赤。

“奴婢不小心吃傷了,這才熬了藥,大公子您自去歇著,藥已經熬好,”憐香聲音細弱,面色蒼白,連唇瓣都是青白色。

秦昭擰眉,見她柔弱的樣子,斥責的話便壓在舌下。

“若是難受,何必自己憋著,大可與爺說清楚,”不由分說的牽著她去了桌邊,利落的倒出來藥汁,攪弄會,待溫熱時候推給她。

“喝了!”

憐香惶惶,悶頭將藥汁喝淨,只是胃裡的不適仍需時辰緩解。

回到臥房,秦昭剝開她衣裳,察看後背的傷,那片雪白肌膚上橫添那麼兩道可怖的痕跡,令人心驚。

當時若是向下或者往生偏倚,箭簇便會射穿她心臟或者脖頸。

秦昭的大手,不由得撫過她纖細的脖子和身前。

粗糲的指腹刺激的她嬌軀瑟縮,有些難耐的扭著腰躲閃,“好癢……”

綿軟的聲音,帶著鉤子,勾的他眸色發暗。

握住左側嫩肉的手加重了力道,捏的她哼唧幾聲,隨之溢位白色的水兒。

“別,別捏了大公子,您早些睡吧,明日不是還要去衙門呢,”憐香被他大掌控著,細喘著氣,表情似痛苦似歡愉。

秦昭湊過去,鼻尖蹭著她臉,“不急,爺現在不困了。”

鼻息是淡淡的藥味,微苦,也不知她嘴裡是個什麼味,秦昭粗喘一聲,薄唇銜住她下唇,撕扯一下。

憐香痛的低叫。

叫他尋了機會鑽進去,纏住她的舌尖,嚐盡好處,將人撫透了弄熟了。

“好了好了,不是說了你這汁水能治爺之前的藥,哭什麼,是身子裡還難受麼,”他取了帕子擦拭身下。

又喚了侍衛送水。

就著溫水便要給她擦胸口的水漬。

憐香自不敢讓大公子“服侍”,慌忙接了帕子,躲在屏風後,待清理好才上了榻。

也是這樣小意溫柔的時刻,她才鬥著膽子道,“奴婢想去見見弟弟,他一人在外,奴婢實在不放心。”

秦昭撫著她小腹,沒回應。

她心頭髮冷,咬著唇沒敢繼續,卻盤算著天一亮就懇請金枝去看看。

許是折騰的厲害,憐香睡的沉。

晨曦微露,身邊人便起身,耳邊傳來窸窣穿衣聲。

憐香睜開眼,忍著痠麻的腳,下地去服侍他穿衣。

“不用,我自己來,你收拾一番,帶你出門,”秦昭看著她,黑眸清潤,如玉俊朗的面龐上有著饜足。

憐香詫異問,“去哪裡?”

他挑眉,唇角一勾,“不是要去看你弟弟,我還從未見過他,是叫謝長生?”

憐香茫然點頭,“您要是忙,奴婢可以自己去。”

“今日尚好,能抽的一時半會,你這風一吹就要倒的樣子,若是暈倒在外,豈不是還要累的爺去接你,”秦昭話是這般說,其實早已叮囑過嚴峰派人去照應謝長生。

匆匆吃了早膳,憐香將這段日子偷摸做的衣衫和鞋子收拾好。

粉嫩的小臉上寫滿了雀躍欣喜。

一路上更是靠在窗邊,眺望遠方。

秦昭卻心生不悅,她這般雀躍當真只是為了弟弟,莫不是因為即將見著那宋永臨。

一股異樣的邪火焚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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