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城外,玉泉寺後山休室。

秦昭從阿福腿上拆了竹筒,仔細看過,知曉了朝堂風波,隨後將紙箋焚燒。

又給阿福餵了些水和吃食,放它在山間遊戲。

秦昭提壺倒茶,握著茶杯進了內室,竹榻上躺著個面色潮紅的女子。

但見她娥眉皺著,素白的手在身前胡亂的揉,殷紅的唇含混的說著胡話。

不知是第幾次了。

秦昭嗅著屋內令人迷醉的甜香,呼吸亂了節奏。

從昨日到了山上,他帶憐香去過一次山泉,足足泡了一個時辰,將她身前兩隻裡的水揉出,回來便睡了個安穩覺。

可藥性頑固,不多時便再次生汁。

如同一口井水源源不斷。

“唔,”憐香嚶嚀一聲,細頸間熱出汗,渾身難受。

秦昭上前拉好薄被,“喝點水,潤潤嗓子,我再帶你去泡溫泉。”

她無意識扭動著雙腿,“不,不想喝。”杏眸卻直勾勾的盯著他的唇。

如此撩撥一陣等到他反客為主,憐香卻受不住搖頭。

秦昭渾身血脈鼓動,睜著雙猩紅的眸子,牢牢鎖住她,“有膽子撩撥沒膽子承受,若以後再輕信旁人,便是被拆皮扒骨的吃了,爺也不會管你!”

憐香出了虎口,意識清楚的時候,也知道是大公子救了她。

她卻不敢說出是二公子誆騙,擔心二公子會報復她弟弟。

“為何不說?竟是真想攀附晉王,想做他榻上的玩物?”秦昭冷了臉。

她不說話,他便認定是為了權勢。

“你可知若你與晉王媾交被發現,會將國公府推到何種境地?”秦昭將手從她胸口移開,改掐住她下巴,指腹發狠的摩挲她豔色唇瓣。

憐香咬唇,半晌吐出,“是奴婢的錯,奴婢願以死……”

他猝然使力,掐的她說不出半個字。

“別動輒說要死,在爺這裡,死不是個解脫,想贖罪,好好活著給爺做個奴才。”

撈過被子裹住她,隨後一把擁著抱起來。

依舊去了山上的溫泉。

第一日尚嚴重些,到了之後兩日便漸漸有了好轉,這處集合天地靈秀,對於她身上毒素有奇效。

而此時的皇城內。

太子喬裝去了右相府上,右相著人沏茶,看著坐在上首的太子。

“這個時機正好,劉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了左相的臉,如今便是要封鎖訊息只怕也難,一則陛下不會在放任,二則,劉麟與左相必然視同水火。”

太子捏著茶蓋,撇了撇茶沫,笑著道,“的確,但這樣還不成,還得給他們添油加火。”

屋內一時寂靜,便聽到右相詢問,“殿下如何打算?”

“差人去城裡私坊的報邸處刊印些陳年舊事,加劇這把火的勢頭,”太子吩咐。

右相當即著人去辦。

不出兩個時辰,那些流通於市坊的報邸幾乎送到各大商賈官員夫人的後宅裡。

大楚的報邸專兜售給後宅,夫人們看到那勁爆訊息,無不驚得瞠目。

一來二去,貴女間茶話會閒暇相聚,你說與我,我傳給你。

即便沒有挑明道姓,但也都知曉是晉王與左相家的醜聞。

這才是不知不覺傳的滿城風雨,上至達官顯貴下至販夫走卒,人人盡知,左相的臉徹徹底底的丟了個乾淨。

沈宅內,沈月嬌也看到那份報邸,不由冷笑。

她帶著丫鬟去了國公府,府裡氣氛頗有些不對勁,且不說東跨院安靜的很,就連慈念堂也是一副靜謐。

“怎麼回事,人都去哪兒了?”沈月嬌不悅的問了那嬤嬤。

老嬤嬤只道,“老奴也不清楚,大公子兩日未回,二公子也……”說到此處,她住了嘴。

沈月嬌蹙眉,不顧攔阻去了東跨院,果然除了幾個侍衛,哪裡還有秦昭的影子。

她恨恨的咬了銀牙,轉身便去宮裡尋梅貴妃。

“姑母,昭哥哥不見了,那賤人也不在,他們,該不是一處吧,”沈月嬌坐立不安,總覺得他們是獨處,甚至廝磨。

梅貴妃瞥她,“這般沉不住氣,一個男人,就叫你亂成這樣。”

“姑母知曉,月嬌,月嬌這輩子的心願就是嫁給昭哥哥,怎能見他與別的女人歡好,”沈月嬌上前,半蹲在梅貴妃身邊,扯著她華貴衣袖。

撒嬌道,“姑母,好姑母,您幫我想想法子好不好。”

“那你說,你想怎麼辦?”梅貴妃抿了口花茶。

沈月嬌眼神陰冷,“把她弄到宮裡,您狠狠教訓,最好讓她殘了瞎了,成個廢人,看昭哥哥還會被她矇騙。”

“一個賤婢,倒不值本宮上心,但……”梅貴妃頓了頓,不由想起自己的女兒。

九公主樂安,當年約摸也是對那秦昭有意,只是造化弄人,她女兒沒能如願,如今也不能便宜別的女人。

想到樂安,也不知那孩子在外一切可好。

打發了沈月嬌離開,梅貴妃靠在美人榻,沒多久,遠處響了幾聲鳥鳴。

梅貴妃聞聲,嫵媚一笑,隨後描眉畫目,塗了上等的口脂胭脂,娉婷去了不遠處的小花園。

她摒退了宮女太監,獨自在園內,尋了個僻靜的假山,等了片刻便見著蟒袍妖冶的男子緩步而來。

兩人對視一眼,梅貴妃朝他勾著手指,“王爺還真是好興致,在哪裡都能玩得起來,如今全程官家夫人小姐,都知曉你的風流韻事。”

男人正是晉王劉麟。

劉麟笑的猖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過那些個女人可沒勁,不像娘娘這般……”說著他走到美豔婦人身側,伸手在她豐潤上揉了把。

這事兒還不是心領神會。

一番雲雨之後,劉麟整理衣袍,看向靠在假山上髮鬢潮溼的婦人。

他也沒多加留戀,拱手笑著,“娘娘,臣弟這廂先走,待稍後再來與娘娘好生敘舊。”

梅貴妃哼了聲,男人麼,辦事兒時一副嘴臉,得逞了又是另一般模樣。

她歇了片刻,收整衣裙,理了理凌亂的髮鬢這才款款走出假山。

卻說玉泉山中,秦昭手口並用,倒沒有委屈自己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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