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晚膳後,秦昭喚住秦朗。

“你近來在忙什麼事?”

秦朗看向那張與他五分相似的臉,心內冷笑,面上端著敬重,“巡城,維城內治安,有時會在宮內當值。”

“嗯,可據宮內記載宗錄的宮人言明,你五月初那段日子並未在宮內當值,家裡不見你人影,卻是在忙何事?”

秦昭問的突然。

秦朗心裡咯噔一下,身體僵著,隨即裝著不快道,“大哥這是在調查我?”

“不是,只恰好想起來,隨口一問,”秦昭不動聲色將他神態盡收眼底,他們一母同胞,雖然小時相處不多,可到底是親兄弟。

若說金泉河岸的事是如海盡忠職守,那他在京城消失的那段時日。

究竟去哪裡了?

又做了什麼?

“大哥莫不是知曉我與香娘子的事,這才心生妒意,故意刁難於我,”秦朗眼珠一轉,心頭有了主意將日前與憐香歡好的事吐了個乾淨。

秦昭蹙眉,眸色發緊,“你說什麼!”

但見弟弟嘆了口氣,似為難道,“大哥將香娘子趕出府後,我便想她好歹也是從國公府走出去的,若有難處總不能袖手旁觀,卻不想……她,她便撲進我懷裡……”

秦朗想著憐香玉白的嬌體,那股子暢快難言的美妙瞬間讓他露出神往。

“我一時難以自控,到底都是我的錯,這男歡女愛本就是人之常情,大哥既已不要了她,可否容小弟多嘴說一句。”

秦朗話至此,秦昭焉能不明白。

他只是冷冷的看過去,寂靜無聲中給人極強的壓迫,竟讓秦朗舌下的話難以出口。

“既是多嘴,那便否!”

秦昭敲了敲木輪,侍衛快步上前推著他離開。

夜間,東跨院書房內,秦昭負手站在窗邊,看著外間風景,掩在背後的手卻是攥的緊緊的。

楚翎羽提了酒來,先去見了蕭無垢,再來他這邊,便瞧到他跟個木頭樁子般動也不動。

“喲,嬌娘不在,你孤枕難眠了?”一如既往的打趣。

隨後拎出兩隻酒杯,倒滿,饒有趣味的喝著。

“上等的烈酒,保準你一杯解千愁。”

秦昭說不出心中多煩躁,自聽到二弟說了那番話,他那股燥悶難以驅散,便在這書房內待了兩個時辰。

他行到桌邊,不發一語的飲了幾杯。

烈酒入喉反倒滋長了體內的熱意。

一杯接一杯,俊美的面上染了幾分薄醉。

“你到底怎麼了,喝的這般急,”楚翎羽也看出他不對勁,奪走酒杯,“莫不是蠱毒難受,可要去找你那侍妾來?”

他是不痛快,極其!

提起憐香,秦昭胸腔裡的怒火不斷翻湧,說甚只他一個男子,從未心悅過別人,全在誆騙,不過是攀炎附勢的手段!

小小女子膽敢糊弄他!

越想越氣,最後他似耐不住,起身換了身衣裳,徑直出了門。

楚翎羽哎哎幾聲,“怎就走了。”

夤夜時分,天香樓仍燈火通明,霓虹花燈亮的刺眼。

穿著單薄挺著身前深壑的女娘們款擺細腰,揮著香帕與郎君簇擁成雙。

吃酒狎玩,時不時的就個嘴,此間淫聲不斷。

憐香被磋磨了整日,躺下時渾身筋骨都似要散了架。

連晚膳都吃不下,早早便藉口身子不爽利睡下。

半夢半醒間,隱約聽到窗扇開啟的動靜,榻邊站了道染著夜露的頎長身影。

憐香呼吸一滯,張口便要喊人,卻見那人俯身過來,大掌壓在她唇瓣上,將呼救聲牢牢堵住。

她驚恐抬眼,正對著男子漆黑幽沉的眸子,連掙扎都不及便察覺男人的大手遏住細膩的脖子。

窒息,恐懼,猶如一把利劍將她死死的釘在榻上。

在她眼角落下兩行熱淚時,男人微微鬆了鬆手,只頓了頓,骨節修長的手指往下滑。

“你……是誰?”憐香嗚咽出口,嗅到他身上有酒味,還當是樓裡走錯房間的客人。

憐香只想掙脫虎口,一徑的軟了語調,“爺莫要著急,嚇著奴家了,且容得奴家先去洗漱一番再回來伺候爺,省得您興頭上弄髒了您的身子……啊……”

男人目色幽的駭人!

“不要,求您不要啊,”憐香低低哭泣,小臉白如宣紙。

男人愣住,頓下手裡的動作。

房門被叩響,月娘在外問,“憐香,方才可是你在說話,還未睡著?”

他打落帷帳,翻身進了床榻,覆住綿軟柔嫩的女體。

憐香淚眼濛濛中看清眼前人,驚愕道,“大公子,怎的是您?”

“閉嘴!”

秦昭咬牙。

月娘仍在敲門,憐香只得拿腔道,“我睡了,方才起夜。”

“嗯,那你歇著罷,”月娘不疑有他,娉婷嫋嫋的去服侍別的郎君。

這處拔步床上,兩人眼相對,鼻相抵,貼的合絲無縫。

憐香想起之前那位楚公子的話,還當大公子體內不乾淨之物未散,需洩出來才好受。

她臉兒緋紅。

“您若是難受,奴婢這兒來幫您。”

“爺是醉了酒,但還不至於飢不擇食,不是要洗漱再服侍麼,想的倒是細緻,可見這些日子你過的比爺以為的還要愜爽。”

他是昏了頭才會到此地。

甚至差點破了她的身子,糊塗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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