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弄的你舒服?”他鬆開唇,熱燙的目光落在她滿是紅雲的小臉上。

憐香被禁錮在滾燙的懷抱裡,“爺饒了我罷,要被咬壞了。”

“是你貪得無厭,拼命的勾爺,你當爺是誰,由著你說要就要,說不要就轉投他枝,”他說話已不假思索,話畢才驚覺怎會有如此想法。

也沒料到憐香不知是疼的還是真怕了,金豆子啪啪的掉。

還當她是委屈難堪,秦昭心下凜然,眸光微深。

“哭哭啼啼的倒像是爺欺辱了你,無趣!”

他壓下胯間異動,猛灌了幾口烈酒,眯了眯眼才察覺畫舫的珠簾全部放了下來,外間倒窺不到內裡風光。

而憐香並非委屈。

她剛及笄不久,這段日子在國公府吃的尚好,身條又抽長,擋不住這般力道。

也不容她解釋,秦昭叩擊桌面。

嚴峰便推了木輪進來。

“你好自為之,以後,爺只當從未見過你這等人。”

從錢袋中取了銀子扔在桌上,俊美郎君倒將自己當做恩客,連看都不再看她一眼。

但眉眼堆砌的陰沉飽含攝人鋒芒。

憐香渾身發冷,腦中充斥諸多問題來不及問,視野裡丰神俊朗的男子便拂袖離開。

這日之後,她再沒見過秦昭,心緒焦灼苦苦哀求楊媽媽去尋秦家二公子。

楊媽媽擔心她生了逃跑的心思,著人把她手腳鎖住。

秦朗下差去了天香樓。

見著嬌娘手腳捆著的鏈子,立時冷了臉,“我只讓你調教一番,何時說了要這般鎖住。”

“公子不知,她不是個老實的,我手上又沒有她的身契,萬一跑了可叫我去哪裡找,”楊媽媽殷勤的倒水,瞥著搖錢樹,見她眉眼疲累,可憐嬌弱的惹人心疼。

憐香掙動鏈條,著急問,“二公子,奴婢想問問,那位白大人究竟……”

“住口,”秦朗疾步上前,遏住她細細脖頸,“什麼話都敢問,你是不怕死,卻不能連累了秦家。”

他壓低聲音,在憐香耳畔低語,“官場沉浮,多少人就是死在口無遮攔。”

“我只想知曉,那所謂的證據是誰呈給晉王,”憐香呼吸困難,掙動時佚貌泛紅,身前一陣亂晃,少不得勾的秦朗口乾舌燥。

他伸了舌尖,舔了下她白嫩的耳垂,“人心隔肚皮,就算眼見都未必是真的,你又何必執著相問,只要記得,討好晉王爬上他的床,男子身洩快活時最為大意,用藥迷暈了何愁拿不到。”

說話時,手不老實的朝她白軟的腰腹摸。

這容貌,這身段,溫婉可人的性子,委實可惜,要是能在晉王將她糟蹋之前,盡情揉弄一番,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找了楊媽媽要那秘藥,摻在憐香晚膳。

準備與她顛鸞倒鳳。

卻不料腌臢心思叫月娘看到。

出乎意外的,她支開看守的姐妹,奪走那碗粥,一股腦的倒在了痰盂裡。

憐香不解看著她,“月娘子這是何故?”

“秦家二公子是我的男人,他要欲仙欲死,只得死在我身上,”月娘解開鎖鏈,換了憐香的紗裙將她綁好,推到櫃中掩藏。

待月上梢頭,那冤家垂涎而來。

屋內沒燃燭燈,藉著月光隱約看到拔步床上帷紗後的玲瓏嬌軀。

“香娘,可是等的心急了,”他摸到床上,飛快的將兩人脫了個乾淨,開始上下其手。

也不知過去多久,屋內恢復平靜。

櫃門開啟,便見著饜足慵懶的月娘披著紗裙,擎燈看她,“臉兒這麼紅,你莫不是還是個雛罷?”

憐香口中布條被扯下,後怕道,“謝謝你月娘。”

“我本就看你不順,你早早離開天香樓才是正經,這兒不是你該待的地方。”

“你呢,你沒想過以後從良改了奴籍,嫁個郎君,生兒育女嗎?”憐香被鬆了綁,對她感激之餘露出關切。

月娘噗嗤笑出來,塗了豆蔻的手指撩了下青絲,媚眼如絲,“我這輩子啊,早有定數,不勞你操心了。”

且說秦家,宮裡的口諭傳來後,便準備結親。

先是納吉,將兩方的生辰八字拿去合,結果自然是天作的一對。

除了大公子,二公子秦朗的婚事也緊鑼密鼓的籌備。

不過儀制明顯比不上大爺。

他心中惱怒,便不願意如此屈就,一個白身賤民,也能嫁給他做國公府的夫人?

秦朗當日晚間換上夜行衣,溜入姜家,長刀揮過,準備抹了姜晚螢脖子。

誰知刀影閃過,榻上的人睜開眼,驚聲尖叫。

“救命,救命啊,”姜晚螢也不知怎麼就招了殺身之禍,她即將美夢成真,斷不能死在當下。

她拼命的求生。

秦朗拽住她發頂,手起刀落,根本不給她掙扎的機會。

噗嗤一聲,割開喉頸,溫熱的血瞬間濺出。

姜晚螢捂著脖子發出呼嚕呼嚕的動靜,半晌,倒在榻上氣絕身亡。

秦朗抹了把長刀,冷笑道,“你真是不乖,好好的躺在爺身下不好嗎,非要嫁到親家,死了也是自找的!”

這番動靜驚醒了姜家其餘人,姜家二老起身察看,見著閨女屋門大開,內裡翻的亂七八糟。

而女兒早沒了氣息。

老兩口當即哭天抹淚,次日天剛亮便緊趕著去報案。

秦昭知曉這事,跟著仵作去察看屍首,見其是利器封喉,不由眉頭緊皺。

事情發生太過巧合,又過於蹊蹺。

秦昭不免想到西北楊賀的姘頭也是死於入室搶掠。

而偏偏那段時日,他這二弟整日忙的不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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