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這是上個月從姚村挑選出來的姑娘,自小學醫,擅穴位按摩,模樣兒身段都絕佳。”

“老奴已經找人調教過,一雙手每日都用溫牛乳泡過,又細又嫩,只要給大公子按上幾按,興許會有奇效!”

管家趙嬤嬤拉過一邊傻站著的女孩,示意坐在上首的秦夫人檢查。

“還不快脫!”趙嬤嬤言辭犀利。

憐香眼圈兒泛紅,抖著手,解開了春衫。

單薄的衣裳褪去,露出姣好婀娜的身段。

“憐香去年及笄,是個雛兒,保準大公子喜歡,”趙嬤嬤掐了小姑娘一把。

她皮子嫩,直接印出個手指印。

秦夫人滿意的點點頭,精明的眼底露出笑意,“今晚就洞房,只要我兒能醒,別說給你百兩,就是千兩,也給得起。”

憐香家裡有個病弱的弟弟,父母早亡,叔叔叔母霸佔了父親的房屋田地。

她靠著給人看病賺點微薄的錢資,可村裡總有人平白騷擾,還有些潑婦罵她騷狐狸,勾引有家室的男人。

她為了錢,不得已把自己賣了。

當晚,憐香便和府上的一隻大公雞拜了堂,頭上蓋著紅綢布,穿著粉嫁衣,送到了大公子秦昭的臥房內。

燭火搖曳,映著喜床上年輕公子俊俏的臉上,濃黑的劍眉,鴉青長睫,挺鼻薄唇,五官清雋深邃。

他是鎮國公府戰績赫赫的小將軍,月餘前,在西北鏖戰中不慎落馬,自此便昏迷不醒。

憐香看著緊閉眸子的男人,心跳加快。

她想起趙嬤嬤說的,要先解開男人的衣裳,給他擦洗身子,然後模仿著避火圖上的樣兒,坐在他身上。

打了熱水,她開始給男人解開外面的喜袍,接著是裡衣,拉扯開,露出緊實堅硬的胸膛,粗實的人魚線,胸肌都是硬邦邦的。

果然是行軍打仗鍛煉出來的,村裡的那些弱不禁風的男人沒法比。

憐香記得還要喝合巹酒,雖然是沖喜小妾,該有的流程少不了。

她灌下一口,忍著辛辣,湊在男人唇邊,想撬開他的唇,但好幾次都徒勞,反倒把自己差點灌醉。

憐香喉嚨被辛辣酒水嗆得生疼,小臉緋紅,輕輕捏著他下巴,哺給他。

喝了酒,就是擦洗身子。

她羞的臉紅如滴血。

匆匆擦完,小心翼翼的脫下自己的衣裙,爬坐在男人身上。

無助又彷徨。

到底該怎麼做啊?

憐香苦想半天,可是無論她怎麼做,男人都毫無反應。

憐香急了,呢喃著,“大公子,你醒醒吧,可憐可憐奴婢,只要你醒過來,憐香的弟弟就有救了……”

她哭出聲,可憐巴巴的去撫摸他。

男人的胸膛,漸漸有了起伏,呼吸略有急促。

連臉色都泛著詭異的紅。

憐香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只是沒想到比避火圖上的還要嚇人。

她見大公子有了反應,愈發的賣力。

憐香自小遭了許多罪,也沒吃過山珍海味,頂多是從河裡捕捉的魚蝦。

偏她那些肉最會挑地方長,全部添補在了該長的地方。

幸好如此方能被趙嬤嬤選中,否則她就是在村裡繼續行醫問藥甚至賣繡品,也掙不了多少銀子。

憐香使勁渾身解數,不承想,本應昏迷的男人受到刺激,驀的睜開了眼,一雙黑漆漆的眸子死死的瞪著在身上為非作歹的女人。

屏風外的火燭燃燒著,憐香對上男人幽深的目光,啊了一聲。

細膩的脖頸就多了只鐵鉗大手。

“你……是誰?”

秦昭聲音沙啞,數月的昏迷,嗓子如同灌了沙子。

憐香嗚咽,“大公子,我是憐香,是您今天納進門的小妾,您醒了,真是太好了!”

秦昭五指收緊,眸子裡帶了幾分嗜血,“你找死,連爺的床都敢爬。”

他說著便用盡全力將那女子使勁搡下床榻,便聽得砰的一聲響,憐香已跌坐在地。

她弱不禁風一身軟骨,被如此粗暴對待,疼的渾身發抖。

外面有人說話,是趙嬤嬤的聲音。

“香娘子最好快些破了身子,明兒一早還要將元帕呈給老夫人看,可莫要偷懶耍滑,這女人家頭一次都是有些疼的,你且忍一忍,麻溜點辦事兒。”

趙嬤嬤身邊的小丫頭擎燈。

燈影一晃,幾人碎碎叨叨的轉身離開。

秦昭陰沉著臉。

好啊,好的很!

他的母親竟然在他昏迷的時候私自做主給他納了個妾,這不知死活的女人竟還敢對他用“強”!

秦昭看著地上衣不蔽體酥胸半露的女人,熱血直往頭頂衝,恨不得就此提劍將她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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