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奴婢不回去,爺,奴想要,”她忍著羞恥,抬腳,將褻褲踩在腳下。

主動攀附過去。

“奴婢是您的妾,早就是您的人了,”憐香能感到他呼吸又開始不穩,心下大喜。

“真想要?”他聲色低沉,大掌撐在她後腰,想引誘她說出來心底的想法,“那就告訴爺,你是心悅爺,還是別有所圖?”

憐香渾身發熱,聽此,像墜入冰窖,不敢看他的眼。

只能胡亂道,“心悅爺的。”

“撒謊,你為何不敢看爺的眼,”他在她掌心跳了跳,忍不住往前探,大力的在她手裡馳騁幾下。

以消一消骨子裡欲崩潰的癢。

她的確有著一副尤物般的身子,也足以靠著美色來迷惑人。

他卻也不是沉迷女色的草包。

憐香不敢鬆手,心跳的咚咚響,壓抑住心底的怕,抬頭看他。

“奴婢,心悅世子爺。”

秦昭盯著她輕盈盈的眸子,咬牙艱難的抽身離開。

“行了,爺還有公務要處理,你且先回去,”說完目光掠過她,從桌上竹筒裡抽出軍案來看。

憐香揩去額上細汗,僵硬的站了會才朝他福了福身。

待將地上的書冊之物整理好,這才退出營帳。

她走後,秦昭眉頭擰的死緊。

心裡沉積著煩躁,怎麼都驅散不開。

再說憐香見著弟弟,擔心秦昭反悔便一直跟著嚴峰將人送到長寧街的雲川書院。

院長便是太傅沈松林的學生崔冗。

憐香看著那高門深院,眼圈泛起霧氣,頓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

往回走時,她心中開懷,用著身上的銀錢買了不少蜜餞,想著大公子那樣清冷的性子當是不喜甜食。

侍衛等在街頭,她自己徒步而去,正待往回走。

一輛馬車慢悠悠停在眼前。

車簾開啟,竟是府上的田嬤嬤。

“香娘子,可算找著你了,”田嬤嬤笑容可掬,對誰都是和和氣氣。

憐香欠身,道,“田嬤嬤找我有事?”

“不是我,是宮裡來人了,娘子快些上車與我一起回去,”田嬤嬤讓人備了踩凳,作勢去扶她上車。

憐香看向路口,“嚴侍衛他……”

“無礙,稍後我們會跟嚴侍衛說一聲,那廂桂嬤嬤已等了小半個時辰,已是有些急了,”田嬤嬤好聲好氣。

憐香自然不會拂她面子,點點頭,不作他想上了車。

嚴峰只看到府裡的小廝來報,說是娘子有事先回去,叫他勿要多留。

他慣來是個謹慎的性子,多問了句,這才知曉是府上來了貴客。

已至八月,日頭沉悶,方才是個豔陽高照的天氣,這會子陰雲密佈。

剛抵達國公府,便開始落雨。

宮裡那位桂嬤嬤臉色沉的比外頭的天還要陰。

看到憐香時,冷聲斥道,“小娘子架子這般大,竟叫貴妃娘娘在宮裡好等。”

秦夫人心頭一跳,到底是國公府,還未完全過氣,一個老媽子都能在她面前猖狂。

可又不好觸黴頭,只能道,“桂嬤嬤消消氣,憐香,宮裡的貴人要相看你,你換件衣裳跟著走一趟。”

如此正好,且不論梅貴妃有什麼打算,只要能治一治此女,也算中她下懷。

按理說,憐香拿了身契不再是府上的婢女。

梅貴妃為何要見她?

憐香不由懼怕,警惕的行了個禮,還未起身便被人捏住下巴,強迫她抬了頭。

“皮囊倒是不錯,長得周正,身段是爺們喜歡的,走罷,娘娘見你是你天大的福分,”桂嬤嬤力氣重,看似沒用幾分,卻捏的她下巴生疼。

秦夫人笑著讓人遞了個囊袋,袋裡裝著不少銀錁子。

桂嬤嬤掂了掂,隨後笑笑,“夫人真是客氣了,老奴也不多留,仔細著還要伺候娘娘用晚膳。”

“有勞嬤嬤了,”,秦夫人看向憐香,喚她到身前,“謹守本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莫要落了我國公府的門面,如晦既將你帶了回來,我便不好說外話,可他以後畢竟是要娶梅貴妃的侄女。”

憐香哪裡不懂,惴惴不安的點頭。

她換了衣裙,跟在桂嬤嬤身後上了去宮城的馬車。

自小在鄉野間長大的孩子,哪裡見過巍峨宮殿,只覺像入了天闕。

繞上九曲迴廊,過了九重宮門,走的雙腳痠疼才至梅貴妃的倚梅宮。

雕花繁複的門窗,樹木蒼翠,水閣花園,無一不精緻,若不是親眼見到,她只能從說書先生的口中想象。

跟著桂嬤嬤進了寢殿,恭恭敬敬的跪下行禮。

梅貴妃坐在床邊萬字炕,見著憐香的一瞬,眉頭蹙著,很是不悅。

“你就是秦昭屋裡的小妾?”

梅貴妃塗著蔻丹的指甲輕輕點了下桌角,“過來叫本宮好好瞧瞧,有何過人之處。”

憐香忐忑上前。

由著貴妃當做件玩意兒打量。

“我當什麼稀罕的,不過是模樣好了些,村野破落戶的野丫頭竟搶在沈家前,莫說你是佔了秦昭的心,就是他一心要納你,也得看看我沈家答不答應。”

幾乎是瞬間,從邊上疾步來幾個粗胳膊粗手的嬤嬤,將憐香按著跪在地面。

她腦子嗡的一聲,那些辯駁的話全堵在嗓子眼,連開口的機會都沒,口唇便被桂嬤嬤用帕子塞住。

“國公府的丫頭以下犯上,不知禮數,桂嬤嬤,好好替本宮教教規矩。”梅貴妃話畢,便看到憐香眼含熱淚,泫然欲泣。

桂嬤嬤在她面前蹲下身,掐捏著娘子的臉,左右擺弄,“娘子哭什麼,娘娘不過是要給這國公府的小妾立個規矩,如何就嚇著你了,還是個老鼠膽,成不了大事。”

說著從針包裡抽出小臂長的銀針。

針尖在日光裡閃閃爍爍,好不瘮人。

憐香頭皮發麻,口中嗚嗚,掙動時被幾個宮人按住手腳,半點動彈不得。

她再後知後覺也猜到娘娘根本就是打著立規矩的幌子,想要懲治她。

一開始入了國公府,她以為上天總算可憐他們姐弟,誰想觸怒的人越來越多,到今日,只怕是要橫死在宮裡。

憐香的衣裳被扯開,露出雪白的肌膚,玉做的身子,肚兜堪堪包住兩團豐潤。

梅貴妃暗歎難怪迷得秦昭五迷三道。

這樣魅惑妖嬈的血骨就該狠狠地敲碎了。

殿外已是薄暮,餘暉灑在殿內,從明瓦間照在琉璃燈罩上,折射的碎光迷了憐香的眼。

一隻粗糙的大手在她腰肚上使勁的按壓,隨後便覺肌膚一涼,尖銳的東西狠狠刺破了肚皮。

她疼的痙攣,口中無聲呼救。

可任由她如何哭泣,那廂的上方也只淡漠喝茶,看她垂死掙扎。

咚的一聲。

桌上的筆架山莫名倒下,秦昭蹙眉,聽聞帳子外有人疾奔而來,抬眸去看。

軍帳內幾名參將正商議新兵操練事宜。

嚴峰在帳外稟,“公子,方才香姨娘……”

“營地中禁論家事,若非緊急,稍後再說,”話畢,秦昭又板著臉看向參將,“接著說!”

帳外的嚴峰猶豫了下,自不敢闖進去,心頭隱隱升起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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