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當晚,秦昭與眾將士一襲夜行衣,縱馬前行,在連天蔓草間朝那處營帳挺近。

只剩百米路時,將馬匹拴在樹下。

常將軍身經百戰,毫無懼意,這些侍衛更是秦昭的精兵銳將。

“將軍只要燒了他們的糧草即可,然後莫要耽擱,省得被纏住,脫不得身,”暗夜深沉,頭頂夜空星光閃爍,遠處是火把點點。

常勇拍著自己胸口,“將軍放心,不辱使命。”

眾人快速靠近營地,然後做夜露般混入敵軍。

秦昭尋了頂牛皮軍帳,見頂頭擦著三色旗,知曉這就是主將所在,悄無聲息的靠近,用精鐵匕首劃開牛皮帳,一點亮光透出來,也聽到內裡的說話聲。

“可汗也就這段時日了,看那樣子,瘦骨嶙峋的不知曉的還以為是被女人掏空了身子,嘖,”坐在皮氈上擦拭彎刀的粗狂漢子諷笑一聲,將粗布仍在桌上,握著大碗喝了幾口酒。

另一人稍瘦些的男子接道,“慎言,三王子叫咱們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可妄論。”

“你是個中原人,中原人都這般小性兒,說都說不得,”漢子抬眼,盯著瘦弱男子將一塊風乾的牛肉甩過去,“你這嘴就得啃我們草原上的牛肉,最好啃掉你滿嘴牙。”

話畢,朗聲大笑。

多年之前,蠻族與大楚也不算這般水火不容,仍有商貿往來,中原人會去蠻族謀生。

是以,見著漢人,秦昭並不覺奇怪。

只是漢人幫著蠻族攻打自己的族人,他為之不齒。

另一邊,常將軍已放了火種,一把火,蹭的順風燃燒起來。

有人大叫幾聲,吆喝著救火。

這邊廂的漢子和瘦弱男子紛紛出了帳子,看到漫天火光,緊忙著衝過去。

秦昭轉身閃進軍帳。

從一疊小山似的案上找到幾封書信,看了幾眼便揣進懷裡,如來時一般,悄沒聲息的隱在夜色中。

這一招調虎離山,沒過多久被識破,瘦弱男子氣喘吁吁趕回來,看到案上少了東西,登時面色青白。

火勢隨風蔓延,得虧附近有處水源,很快被撲滅,但損失慘重。

秦昭等人於夜色中策馬往回疾馳,抵達涼州城內時,已至凌晨,天色透了點白。

他染著一身寒氣,回了別院,見房內燈火幽微,不由放輕了腳步。

桌上仍擺著飯菜,憐香伏案而眠,一頭青絲鬆垮的挽在腦後,豐美的叫人心折。

眼下雖是近六月,可邊關這兒到了夜間依舊寒涼。

她穿著寢衣外面披了件香色小襖,腰肢細的兩掌合攏,秦昭走過去,彎腰打橫將人抱起來。

忍不住低頭在她脖頸嗅了嗅,同樣都是沐浴,她也不喜香膏,但身上就是香的厲害。

憐香於睡夢中感到顛簸,睜開迷濛杏眼,瞧著眼前這張放大的俊臉,登時清醒。

“你回來了。”聲音還帶著初醒的沙啞。

秦昭被她勾的眼神一熱,嗯了聲,“怎麼不去床上睡,夜裡冷,把自己凍病了怎麼辦。”

“我披著襖子呢,等你回來用飯,”她抬手撫著他的臉,“這會兒什麼時辰了,你餓不餓,我去把飯菜熱熱。”

“寅時,不吃了,我去洗洗,陪你再睡一會。”

他把人放在被褥裡,隨後大步去了湢室,這會兒廚房的熱水早已冷了,就這麼用冷水兜頭往下倒。

帶著一身涼氣兒回了床上。

憐香摸著他滿身水汽,忙用被衾蓋住他身子,兩手柔細白嫩的手給他揉搓,“夫君怎麼用冷水洗,再費把柴禾的事,馬上就能燒好。”

她那把子力氣,揉著跟挑逗似的,秦昭目光幽深的看著她。

帳子裡光線昏暗,美人婀娜身段,寢衣裡的挺拔,細腰,長腿,無一不誘他。

他喉結滾了滾,說話都啞了,“爺身子好,之前在涼州,便是一年到頭用冷水洗也無礙。”

武將身子雄健,但也不能這樣不講究。

憐香垂首,溫熱的掌心貼著他身上冰涼處,給他暖著,“以後不許這樣,時日久了會出問題,這會兒不顯,待天長日久才麻煩。”

“那夫人可得好生管束,”秦昭湊過去,拉過她的手,徑直往下按。

“你……天兒都快亮了,我不跟你胡鬧。”

“不鬧,就是揉揉。”

為了一口吃的,他可真是什麼都能說得出口。

憐香耳垂微粉,心口嗤嗤跳起來,被他帶著,手裡自有意識般開始上下滑動。

那偉岸俊挺猶如神明的男子,仰著脖頸,喉結滾了幾下,胸膛急劇起伏。

壁壘分明的肌肉束,走向完美,線條流暢,每一塊都蘊含著強悍的力量。

憐香聽得他喘息聲,只覺得男子也能喘的這般好聽魅惑。

他也算得上天生的尤物!

食色性也,不過是人之常情。

交代一次後,帳子裡縈繞著濃郁的氣息,憐香便去找帕子擦拭,擦著擦著他似又動了念頭。

“怎麼辦,這火起來了就降不下去,”他把人困在懷裡,扯下束髮的帶子,任由她一頭綢緞似的青絲鋪在後背。

原先還冷著,這麼鬧了會,這人身上便熱氣騰騰,似要蒸乾她身上的熱汗。

憐香赧然看他,終究抵不住滾燙的目光,軟軟靠過去。

兩人倒在被褥,狂風雲雨,春情不斷。

彼此都嚐到了極致的歡愉,在起起伏伏中用熱浪澆灌兩具火熱的身子,憐香最後累的倒在他身上,再沒了力氣。

秦昭心滿意足,方才幾息,他真想把嬌娘拆吃入腹,與她融為一體。

手撫著她汗溼的發,秦昭起身,親自去灶間燒了熱水。

院裡的侍衛聞聲,走到灶間便看到自家公子往灶膛裡添柴禾,火光映襯下,俊美的臉上眉目舒展,滿是饜足的神情。

秦昭打了熱水,回到房內,伺候著給她擦洗,處理乾淨後,簡單清理自己,隨後上榻擁著她。

只睡了不到一個時辰,他便起身。

憐香到底累極,迷糊間見著眼前人影一晃,男人便在她唇上親了下。

“爺今日還有要事,你在院裡,不要出去,等明日石嬤嬤趕到,便有人陪你說話了,”他把人放在眼前,遠離京城,既不會被宋永臨覬覦,也不會被皇帝惦記。

粗糲的指腹摩挲她嬌嫩臉頰,暗歎口氣,他是真的想把人揣在懷裡,走哪都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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