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廂,秦昭只回京三日,除卻往國公府走一趟,之後就再未露面。

二房的沈月嬌如今是腹大如蘿,即將臨盆,走哪都有人攙扶。

她行動不便,可知曉秦昭與白府的大小姐到了談婚論嫁時,打翻了一盞新沏的香茶。

“怎會這樣?”她喃喃自語。

嫁人非她本意,內心仍是對秦昭存有幾分情意,乍聽到老夫人似對那白家小姐很是滿意,她如何不氣。

“夫人何必跟那種小門戶的女子計較,不知用了什麼妖精手段才迷惑上大公子,這才得了機會嫁進國公府。”

小桃上前幫她順著氣,“您可不能動怒,最後的日子,要緊著呢。”

說話間秦朗一身緋色孔雀朝服,看到地上的碎片,面上顯出不悅。

他好歹仍是沈月嬌的夫,容不得自己的女人總惦記旁的男人。

“姑爺您回來了,奴婢這就去準備熱水,”小桃很有眼色,麻溜的讓人一起收拾滿地碎片,隨後退了出去。

秦朗知她不快,也沒想刺激,說了幾句好話,“即將做孃親的人了,脾氣還這般大,仔細咱們的兒子出來是個炮仗性子。”

沈月嬌看向腹部,原先的一點怒氣漸漸收斂,她撫著高挺的小腹,眸子裡有著為人母的情緒。

秦朗在外應付風月,方才不久還在天香樓裡入了個歌姬,那番美妙滋味豈是眼前婦人能比。

他興致不減,想試試入個大肚的感覺。

緩慢的抱著她,剝開她衣裙,露出圓滾滾的肚皮,也不顧外間日頭高升,圈著豐盈許多的沈月嬌,撩的她面色潮紅,身軟如水。

果然有了身孕的婦人就是容易情動。

不出三刻,只用著手,秦朗便叫懷裡嬌妻溼了衣褲。

沈月嬌喘著氣,小腹一陣收緊痙攣,便感到有些疼,肚子中的胎兒不住踢騰,幾乎要踹破她薄薄的肚皮。

“疼……”沈月嬌臉色瞬間變白,張著嘴不住呼氣。

秦朗還當她是受了刺激,讓小桃喚來大夫,這一相看,才知是要生了。

提前了半月左右。

秦家一時亂成一鍋粥,秦老夫人緊趕著讓穩婆上門,又是求神拜佛又是求著祖宗保佑,可一朝誕下個男胎。

秦朗流連花叢多年,嫉恨大哥身為長子擁有權勢地位,如今將沈氏奪了過來,多少是有些得意。

只是子嗣,他並不是看的太重。

但能搶在大哥之前生個兒子,也是件好事。

然而沈月嬌太不爭氣,整個孕期都是尖尖兒的肚子,最後生了個女兒。

秦朗在看到穩婆抱著的粉嫩嬰孩時,神情驟變,連抱都沒抱,便一臉嫌棄。

秦夫人心有不快,如今沈家因梅貴妃的原因,受到牽連,早就不復當初的權勢,相反的國公府卻蒸蒸日上。

這胎剛落地,秦夫人便想張羅著給秦朗納個妾。

沈月嬌冷眼旁觀這對母子的過河拆橋,滿心酸澀的摟著嗷嗷待哺的小女兒。

國公府裡伊人心碎,已出了京城的憐香同樣忐忑不安。

秦昭要將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能安心,兩個丫頭和石嬤嬤則乘馬車走了另一條路。

約摸五日之後能抵達涼州。

秦昭肩上負傷,軍中都知是那位被遣回的九公主所致。

倒沒人敢私下說閒話。

憐香換了男裝,扮作他身邊的文書,實際除了如廁,連馬車都未下過。

大軍安營紮寨時,常將軍啃著一塊米餅,目不轉睛的盯著那輛車,隨後朝嚴峰遞了個眼色。

“嚴家小兄弟,車裡頭是誰,秦將軍怎這般寶貝,親自提著吃食上去。”

嚴峰哪敢胡說,只道,“一個小文書。”

戲文話本子裡常演繹的角色,多情的將軍和體弱的文書,為了銀子委身於將軍,去養活家中老母和幼弟。

常將軍頭腦一陣凌亂。

“前有漂亮小後生,再來豔麗美嬌娘,還有個白家大小姐,如今……嘖,定國大將軍當真是,豔福不淺!”

嚴峰聽後,嘴角抽了抽,沒法回答。

他能說,這幾人全部是一個麼。

憐香給秦昭換了藥,重新纏上紗帶,拉好外袍,卻被這人一把握住小手,湊在他薄唇邊吮了幾下。

戰事在前,他白日行軍,無暇顧及她這邊。

這會兒看著她臉色微微泛白,有著病態的美豔,不由得心生憐惜。

“我一心想著將你帶在身邊,倒忘了大軍速度快,你一個弱女子,總是坐在馬車上難免憋悶,”遞給她一口醃梅子,秦昭又軟聲道,“你且再忍幾日,到了涼州好好歇著。”

憐香點頭,人已經被他綁到半途,想回去也不成。

她想抽回手,無奈男人力氣很大,“夫君,當心傷口。”

一聲夫君叫的秦昭那兒生硬。

他就掐著嬌娘的細腰,按坐在腿上,使勁的抵磨,啞聲說,“再叫幾聲夫君聽聽。”

她閉著紅唇,“別鬧。”

“沒惱你,說真的,你叫我夫君,比那些靈丹妙藥都有用,再重的傷都不疼了。”就非得磨著她開口,否則,他不罷休。

憐香被他鬧得沒法子,又不想被行過的將士聽到,只能貼在他耳邊,低聲婉轉的喚他夫君。

男人眸色越來越深,呼吸漸沉重。

憐香感知那份滾熱,不敢亂動,生怕他一個失控把人按在懷裡。

秦昭呼哧呼哧喘著氣,俊臉妖冶魅惑,漆黑的眸子定定望著她。

不得不承認,憐香輕易就能勾的他丟盔棄甲,甘願臣服在她裙下。

做個裙下之臣。

他掀了掀眼皮,磨了磨牙,道,“等事情解決了,你莫忘了自己答應爺的話。”

任他擺弄,他想怎樣就怎樣!

憐香軟靠在他懷裡,被冰涼的甲冑硌的不舒服,更是被他酥啞的聲音蠱惑的腰肢麻癢。

三日後,大軍抵達涼州。

之前那知府康秋成誣陷秦昭投敵叛國,被揭穿後摘了官銜,如今上任的這位趙知府年愈四十,早早就帶著人等在城外。

事情緊急,秦昭直接讓嚴峰送她去了別院。

“那兒是爺當初在涼州置辦的一處私宅,平日也都有人在清理,你就安心住著,”說完,目光炯炯看著她殷紅嘴唇。

憐香知他心意,主動攀著他肩頸,送上香唇。

秦昭也不壓抑內那股渴望,把人按壓實在,彷彿要將心裡的火燒到她身上,半晌才喘著粗氣放開她。

緊盯著微腫的紅唇,他長指撫弄了下,啞聲道,“等爺。”

隨後下了馬車,與趙慶陽常勇等人一同離開。

趙慶陽滿臉嚴肅,途中與秦昭說了近來邊關情況,“秦將軍,常將軍,蠻族那邊的布林魯病重,內部開始為承襲汗位暗鬥,邊關這次突襲就是三王子扎爾臺策劃。”

常將軍摩挲著下巴,“明明在內亂,怎麼還出兵搶掠咱們,這人腦子莫不是有病。”

按正常來說,此時恨不得將訊息封鎖,卻偏偏叫外人知曉。

著實可疑。

“且先看看,他們還想做什麼?”

秦昭說完,碼了十數人,一路策馬去了涼州與蠻族交接之處。

遠處芳草萋萋,巍峨青山隱在山脈中,層巒疊嶂。

前去探路的探子,半個時辰便趕回,下馬回稟,“將軍,蠻族的騎兵就在五十里外駐紮,約摸有上百人。”

這上百人必定是精煉出來的驍勇之輩,隨時能對邊關城鎮進行突襲戰,旋風般搶掠完便直接撤離。

“奶奶的,要不我帶人去剿了他們窩,”常勇搓搓手,黝黑的臉滿是躍躍欲試。

秦昭早前與蠻族打過交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他點頭,“好,今晚便行動。”

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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