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香手撫著他胸口,軟聲道,“夫君好好的,我也好好的,等你回來犒勞你。”

他心頭火熱,“怎麼犒勞?”

憐香被他追著問,只覺難為情,卻還是挑揀他喜愛聽的話,“你想怎樣就怎樣。”

“那可說好了,別到時候羞的不敢看人,”他想著今後的美好日子,愈發的期盼那日快些到來,大手撫著她脖頸,輕聲問,“嗓子還難受嗎?”

找了大夫看,那大夫還納罕,怎麼聲兒這般啞。

秦昭當著大夫的面,絲毫沒有忌諱,直接道是叫破了。

憐香羞的差點找個地縫鑽進去。

老大夫也呵呵直笑,等那大夫走後,他私下去詢問避子湯的事。

幸好只是一次,老大夫寬慰他幾句,次數少並無大礙,以後注意些就好。

這才叫他放了心。

那等虎狼東西,他寧願自己吃也不能叫憐香損了根本。

憐香臉頰緋紅,宛如盛開的桃花嬌豔,日日滋潤將她澆灌的明豔俏麗。

這樣的容色,他哪裡捨得叫別的男子多看一眼。

那廂的宋永臨看到眼熟的護衛,認出是秦昭的人,沉浸在傷痛中的情緒被拉拽出來。

馬車去往的方向,似是謝家墳塋。

他面露苦笑,覺得自己甚是荒誕,母親勸他娶妻,娶的是臨安的程家女,當地的高門望族,對他日後的仕途有裨益。

但那日見著程家小姐,他滿心酸楚,毫無動心的感覺,想著在成親前再來京城看看長生。

宋永臨往墳塋去,見馬車遠遠停在樹下,七八個侍衛守著出口,不多時,瞧到威武俊朗的將軍擁著戴著帷帽的女子。

他登時愣住,死死的瞪著兩人。

手裡的食盒差點掉在地上,宋永臨腦仁突突跳,一腔憤怒在心口燃燒。

他失了理智,衝過去,義憤填膺的揚聲道,“你竟然還敢來此處,定國大將軍,我倒是高看了你,還當你是真心對待香娘,沒想到也不過如此。”

昔日紅顏枯骨,如今化為腐屍,才多久,便有了新歡。

秦昭只護著身前嬌娘,附耳低聲說著話,似格外珍視。

薄紗輕晃,隱約能看到精緻細白的下巴,倒叫宋永臨怔住,呆若木雞的看著那女子,腳下不由得上前。

“你,你是……”他鼻腔一酸,恨不得衝過去將細紗扯開,好看清楚帷帽下的面容。

“放肆,本將軍的人,你倒是覬覦的勤快,”秦昭冷眼瞥過來,扶著憐香的腰,將她送到車上。

憐香不想與宋先生為難,低聲道,“我們快些回去吧。”

聲低而輕,隨風飄入宋永臨耳內。

他痴傻一瞬,隨後丟了手裡的食盒,糕點撒了一地,他奮不顧身往前擠。

口中叫著,“秦昭,你護著的女子是誰?她是誰?”

嚴峰以刀鞘將他格擋開。

宋永臨不覺疼,滿心熱血翻湧,好似看到救贖,只一心朝著馬車悽聲大喊,“是不是……謝姑娘,你還活著嗎?”

憐香聽此,心口酸澀,即便曾經宋先生做過糊塗事,可誰人活在世上能一直清醒。

她有些不忍。

秦昭蹙眉,大手捏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你敢心疼他,爺這就要他好看!”

“沒有,你別這般小氣,我與他又沒什麼關係,”憐香也是好意,本想快些打發宋永臨離開,省得節外生枝。

沒想到秦昭神情微頓,旋即勾唇笑了笑,“你說對了,爺就是小氣的很,誰想看你一眼,爺都想挖了他眼珠子。”

憐香心裡咯噔亂跳,生怕他真的去挖宋先生的眼。

她軟了調子,“夫君,咱們快些回去,你明兒要出城,按照我們村裡的說法,這是頭等大事,得焚香沐浴朝祖宗上香,保佑你能旗開得勝。”

男人啊就是要哄著,不然硬對硬,誰都討不到巧。

秦昭頗為受用,與其浪費時間,倒不如回去讓憐香紅袖添香。

他擁著憐香坐在馬車,車外的宋永臨神思恍惚,一時冷一時熱,整個人像墜到冰窖,等到馬車離開方才回神。

山風呼嘯,他看著滿地糕餅屑,不由溼了眼眶。

馬車剛駛回城內,在將軍府門處停下,便聽到一聲呵斥。

“混賬東西,瞎了你們的狗眼,也不看看是誰的車輦就敢攔,”長得尚算人模人樣的丫鬟瞪著眼,只是被她訓斥的將軍府侍衛不為所動。

誰來都不好使,他們只聽大公子的令,這個快要炸毛的小宮女也不知哪裡來的膽子叫囂。

車輦的門被推開,一襲豔麗宮裝的女子滿面慍怒。

只是看到停在幾丈遠的馬車,眼底流露出又愛又恨的神情。

父皇賜婚,他敢當眾抗旨拒婚,絲毫不給她半點臉面,但當時南方有要緊事,父皇沒有重罰他,卻令其戴罪立功。

這人去了趟揚州,卻帶回來個白家大小姐,何其好笑!

她費盡心機都沒睡到的男人,轉頭就去睡別的女人,九公主咬碎一口銀牙,便想親眼看看那女子是何等“國色天香”。

秦昭已看到九公主的車輦。

他拍拍憐香的手背,叮囑她,“不要下車,等人走了再出來。”

憐香忙握住他手,“你小心些。”

樂安公主睚眥必報,被南齊皇室遣送回大楚,本就沒了臉面,又被秦昭折辱,內心必定惱恨萬分。

果然,秦昭剛下馬車,樂安也在宮女的攙扶下,緩緩走下踩凳。

她素手伸出,有人遞給她一條馬鞭,接著鞭子凌空飛舞,擦著秦昭的臉面飛過。

一縷殷紅的血絲溢位。

“在南齊,你明知我身處險境,卻不出手,反而看著我淪陷深淵,一步步走錯,這一鞭子便是罰你藐視皇室,”樂安手心抖著,她年少傾心的將軍,英武不凡,雋挺卓越,可偏偏,這男人看都不看她。

樂安便要揮第二鞭子。

馬車裡的憐香攥緊手指,掀了簾子準備下車。

秦昭卻大聲呵斥,“誰都不準動!”

他拱手,“公主可解了氣?”

“沒有,本公主尚有第二鞭,你當眾辱本公主,令天下人嗤笑本公主是糟粕破鞋,踩著本公主的臉面成全你所謂的痴情。”

啪的一聲,秦昭肩膀的衣袍瞬間破裂,手臂血珠凝聚。

“公主,明兒秦將軍還要出征,若是傳到陛下耳朵裡,少不得會責罰您,您莫要過了頭,”小宮女忐忑提醒。

樂安這才收了鞭子,走到秦昭面前,“記住,你給本公主加註的恥辱,早晚有一日會連本帶利討回。”

“哦對了,那位白家大小姐,可在這馬車上?見了公主竟然不知下車行禮,當真是沒有教養規矩,”樂安望向馬車。

還不等她出手,秦昭此前的好耐心徹底磨盡,一把扯著鞭子,失了幾分力氣,將她搡到一邊。

“公主,凡事有個分寸,莫要觸本將軍的底線,公主當日與南齊九皇子之事,若不想人盡皆知,還是收斂點好,”秦昭大手一揮,讓侍衛“送”九公主回宮。

樂安被強行“請”回車輦,她走時忿忿,如何也沒料到,秦昭會將她當街揮鞭的惡行傳得沸沸揚揚。

晚間,燭火忽閃。

憐香仔細檢查他傷口,白日已上了一次藥,眼下那傷口皮肉翻卷,看著很是可怖。

“九公主太過嬌縱,怎能下這樣狠手,”憐香上了藥,紅唇對著傷處吹了口氣。

秦昭盯著她唇瓣,沒仔細聽她說了什麼,滿心想一親芳澤。

“你再吹幾下,”他柔聲哄著。

憐香耐不住他如此溫和的語氣,傾身過去照著傷痕又吹了幾下,直接讓秦昭骨頭酥麻,掐著她的腰摟到腿上。

“你別亂動,當心傷口崩開,”她緊張的想要起身,卻被他按了個實在,那兒抵著一處火熱,隔著衣褲,不安分的亂動。

“明兒爺就離京,今晚讓爺吃頓飽的!”

他故意衝了記厲害。

憐香低哼聲,登時便夾了雙腿,喘著氣兒拒絕,“不可……”

“沒有不可,夜露嬌花,臨水映月,你看著爺負傷,不覺心疼?心疼的話就主動些,爺這人很好說話,全都由著你做。”

房門關著,無人打攪,憐香心頭一蕩,自解了衣衫,主動攀上他脖頸。

如卯榫契合,嚴絲合縫,兩人在起起伏伏間都嚐到極致的愉快。

憐香上下兩處溼的厲害,空氣中湧動著甜膩的香味,招的秦昭眸色更深。

他尋著紅唇,纏住不放,不顧崩開的傷口在流血,愈發的狂猛,用了好些個姿勢,入的她氣喘吁吁,連話兒都是破碎的。

之前養的好一些的嗓子,只怕過了今夜又要不適。

這一夜,自然痴纏許久,憐香累極而眠。

她如何能想到,再次醒來,是在緩慢行駛的馬車內,外面天光微亮,遠處隱約能聽到沉重有力的腳步聲。

她躺在秦昭懷裡,面露不解。

“我實在不放心,前有豺狼後有虎豹,你還是跟在我身邊安全些。”

他……竟然將她帶到行軍隊伍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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