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再看將軍府,秦老夫人聽聞秦昭回來,緊趕著讓下人過來探聽,知曉秦昭從揚州帶回來個女子,那女子卻不是旁的小門小戶,而是兩江知州白有珍的妹妹。

秦夫人面露微笑,很是欣慰,白家在兩江可謂是大戶人家,這次治水又得成效,少不得會被陛下賞賜。

無論如何都比謝憐香要好。

這般想著,老夫人便差人送了不少綢緞布匹首飾,唯恐怠慢了白大小姐,甚至讓田嬤嬤挑選幾個丫鬟,親自送去將軍府。

侍衛將人攔下來,田嬤嬤連人都沒見著。

不過得了秦昭的吩咐,嚴峰將六兒和金枝,石嬤嬤三人接到將軍府。

“姑爺太過分,夫人指定還活的好好的,他怎麼就有了個新歡,”六兒氣成河豚,轉過身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我不去,死都不去服侍別人。”

“想死還不容易,一根繩子吊在脖子上,轉上兩圈,直接去閻王殿上譜子,快起來,且去看看這位長得如何國色天香。”

金枝將她拽起來。

石嬤嬤訓六兒,“莫耍性子,大爺沒將你趕出去已經算是恩厚,再胡說八道,小心你一身的皮。”

小丫頭雖替夫人委屈,可胳膊拗不過大腿,還是被金枝拉拽著,一同去了將軍府。

府裡早就規整好,這個季節,更是在後院種了滿院子的花。

花香馥郁,簡直驚呆了幾人,堂堂的將軍府按理說該是威嚴肅穆的地方,怎麼反倒像特特為女子準備的。

甫入了庭院,那花海中站著個嬌滴滴的美人兒,正拿著剪子,摘下嬌豔花朵。

璨金的日光灑在她白皙的面龐,玲瓏身段更是如柳拂風,簡直是畫上的仙女兒。

石嬤嬤細細的看,蒼老的面上帶著不可置信,踉蹌幾步走到她面前,垂了幾滴熱淚下來。

“夫人,當真是您,”石嬤嬤上上下下的看,確信的確是憐香,這才重重呼口氣。

憐香笑笑,“是我。”

六兒糊了一把鼻涕一把淚,抱著憐香的胳膊,滿口叫著夫人,反倒是金枝稍微穩重些,可依舊紅了眼。

久別重逢,憐香避重就輕,沒有說當日離開之後去了何處,只說都是緣分使然,才重新回到京城。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石嬤嬤趕忙去廚房,讓廚子做些可口的飯菜。

六兒則像個孩子,左右離不開憐香。

直到晌午,兩個丫鬟圍著憐香說趣事,石嬤嬤將從國公府帶來的衣裙掛在院內晾曬,屋裡的更漏緩緩流動,便聽到拱門那兒急切的腳步聲。

砰砰砰的跟砸在地上似的。

明眼兒看到快步走來的秦昭,面容凜著。

石嬤嬤丟開手裡的活,朝屋裡道,“大爺回來了。”

憐香道,“備些溫水來給公子淨手。”

一時眾人各自忙著,秦昭踏入房內,自顧自脫了外袍,搭在架子上,長臂一伸便將她圈在懷裡。

接了領兵出征的詔書,他馬不停蹄回來,一路上都在擔心她會亂想,再生別的逃跑心思。

憐香被他鉗著,腰肢貼著他緊實的小腹,似能感到陣陣灼燙。

她推搡一把,“別這樣,有人看著呢,快鬆開我。”

她以前還能想法子勾引他,也都是為了給弟弟博個好前程,現在想,當初怎麼就敢的。

秦昭唇貼著她耳垂,“別動,叫爺抱一會,想你了。”

才半日,他倒好像過了半年,恨不得將這溫香軟玉都揉進身子裡。

憐香紅著臉,安靜待在他懷裡,好大會這人才鬆開手,卻仍是把她困在身邊。

“待會兒我回府裡一趟,跟母親說與你成婚之事,再帶你去看看長生和岳父岳母,”秦昭騰出手撫她髮鬢。

憐香點點頭,“老夫人送了不少綢緞布匹珠寶,我不好拒絕,暫時收了下來,待會兒你帶過去。”

秦昭笑看她,低頭在她嘴上咬了下,“給兒媳婦的東西,我怎麼能還回去。”

就親一口便讓他動了念頭。

路上不便,車內逼仄,稍動一動,她都不願意,將他憋了好些日子。

“我先去沐浴,馬上回來,”秦昭喘了口粗氣,不捨得放開手,起身去了湢室。

青天白日要沐浴,可見是想那事兒。

憐香被他撩人的目光看的心頭微燙。

他洗了半晌,在湢室喚她去送衣裳,憐香捧著件青色長袍,剛到了湢室便被一隻大手攬住腰。

秦昭身上溼漉漉,聲音低啞誘惑,“等不得了。”說著便狠壓過來。

憐香吃不住他的力氣,嗓子裡哼幾聲,接著在他手中軟了身子。

俊肆男人初時還能溫柔些,後來漸漸覺得不夠,待熱汗涔涔時一點點的加重勁道。

游龍戲水,直入的懷裡嬌娘聲都嘶啞。

最後衝的過於強悍,叫她破了嗓子,連哼都哼不出來。

秦昭擁著她,感受那份溫軟,整個人快慰的不能自己,只覺得如登雲端,暢美難言。

之後,他抱著憐香回了臥房,嬌娘被折騰的厲害,沾了枕頭便有些昏沉,口中呢喃幾句。

“不要了,好睏,讓我睡一會吧。”

秦昭指腹蹭著她緋紅臉頰,溫聲道,“好,你睡會兒,我給你抹點藥。”

摳了點藥膏,長指在她身上塗抹,又摟著人睡了會。

快至掌燈,憐香才從夢中醒來。

秦昭喚人送了飯菜,給她挾了滿尖的菜,他將人餓了大半日,沉溺在歡情裡,心裡多少有些愧疚自責。

但那滋味太銷魂美妙,他恨不得就這樣埋在她身子裡。

“避子的湯藥你暫時別吃,畢竟有損康健,以後都像今日這般,”方才兩次,他費了幾張帕子,一件裡衣,沾的都是穢物。

憐香頓了頓,低頭抿一口肉湯。

“可這樣也不太保險,萬一……”

秦昭接道,“爺會想法子,但你總不能一輩子不生爺的孩子,所以這東西不許再吃,會有別的法子。”

他兩日後就要動身,留在京城的時間越來越少,便叫人故意做出假象,先是乘車去了別院莊子,留不少侍衛看護,讓人以為莊子裡有什麼要緊人物。

實則憐香依舊留在將軍府,需採買的物件,皆交給他心腹經手。

但臨出行前一日,卻叫秦昭改了主意。

他答應憐香帶她祭拜親人,馬車還未抵達那處墳塋,便在中途看到個眼熟的身影。

青衫磊落,面容俊逸,只瘦削許多,長衫顯得空蕩蕩,手拎著食盒,極為緩慢的走著。

秦昭臉色一變,這人竟是宋永臨。

他猶記得當日那別院起火,宋永臨趕到後,跪於廢墟前,哭的哀慟不已,多日不見,他愈發的憔悴,似是為情所傷。

見他神情不對勁,憐香問,“你怎麼了?”

秦昭心生警醒,將她攬在懷裡,擋住她往外看的視線,“沒什麼,只想著我就要出公差,心裡捨不得。”

“此行兇險,你定要護好自己,我會在京城等你回來,”她昨夜知曉即將作戰的事,下半夜幾乎沒睡好。

一早起來給他準備出行的行李,各種藥膏,碎銀子,以備不時之需。

本想做件軟甲,奈何時間不夠。

“知曉你這心意,比說上千萬句情話還要管用,不過,爺還是想聽你說幾句好聽的。”

秦昭低頭,眼神噼裡啪啦的像帶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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